荒漠。大風呼嘯而過,雨不住地下著,天地曠遠,一度到了不辨東西南北之地步。在這荒漠裡,到處是金子,閃爍著金色的光,映在人的臉上,如此可愛。
強盜站在這片荒漠之中,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沒人敢進來,荒村的人們不要說敢於走進這片荒漠,就是看一眼也是心驚膽顫的。隻有強盜生活在這荒漠之中,壞事做儘,不知禍害了多少少女,可是人們對之亦不敢如何,因為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強盜以為自己可以在這片荒漠裡終老,可是這一天,也是個下著大雨的日子,忽然之間看到了一個不太起眼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眼光非常之不屑,把自己身邊的女人們悉數看了個遍,不僅如此,見到了腳下的金子,此時大喜如狂,彎起腰就要去撿。可是在那人撿金子的時候,頭上被強盜砸了一石頭,一時血流如注,糊滿了臉,看上去非常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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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打的人非彆人,正是持槍逃犯,雖然個子不高,長相一般,可是持槍在手,對於這強盜的刀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這不,見此人無端用石頭砸自己,這便開槍,立馬射殺了強盜。強盜亦是仗著自己勇力不世出,不然的話,這麼多金子何至於敢隨便放在這荒漠之中呢
強盜的女人們看到強盜死了,個個驚叫不已,本來亦是迫不得已,否則何至於跟著這強盜過日子呢,此時沒有人管束自己了,這便要離開此荒漠,紛紛想回家了。對此,持槍逃犯亦不多說什麼,他在乎的不過隻是這些金子,此時把這些金子悉數裝進了自己的破的口袋裡,準備回到荒村好好地數數,看到底有多少。
黑匪這天,因為天氣之有些寒冷,外麵尚且下了雨,直是一片之淒涼。此時想起了自己的老婆,這麼多天過去了,音信杳然,根本不知去向何處,想到此處,一時亦隻能是借酒澆愁,不然的話,情何以堪
屋子是破敗的,因為之前的房子,被人暗算,一把大火燒了,此時聽著這外麵的雨不斷地下著,正在思考著一些問題,想理一下頭緒,到底是誰燒了自己的房子呢可是思來想去的,大半夜過去了,尚且沒有想明白,正於此時,聽見外麵有人的腳步聲,不是很大,悄悄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不動了。
來者非彆人也,正是持槍逃犯,此時在荒漠裡殺了強盜,又霸占了他的所有的金子,這便站在這黑匪的屋子門前,想躲躲雨,到這雨停了,再走路吧。兩腿因為長途跋涉,已然是沾滿了泥巴,尚且因為水土不服,拉肚子,褲子裡到處都是屎。
此時站在這黑匪的屋子門前,想進去躲躲雨,可是看到這屋子雖然是低矮不堪,卻也相當潔淨,尚且不忍心把人家的屋子就這麼糟蹋了。此時站在黑匪的屋子門前,頗為徘徊,想出去的話,而這大雨又如此不住地下著,進人家的屋子吧,自己這個狠狽的樣子,怎麼可以見人呢
正在這麼徘徊著的時候,聽見黑匪大喝一聲,這便甚至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實在是大得要命,一時也隻能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黑匪。見黑匪握著一塊石頭在手,這便甚至想在這人的身上砸一石頭了。
可是看到這人有槍,知道是個逃犯,一時不敢造次,慌忙把這石頭丟了,站在一邊,連話也不敢說了。持槍逃犯此時爬上了黑匪的床,這是黑匪昨天剛剛洗過的被單,因為愛乾淨,黑匪尚且在上麵灑了些法國香水,也是為此,走過這黑匪的屋子門前,不少婦女皆是要哈哈大笑來著,想以自己的笑來勾引黑匪,至少也是引起他對自己的注意。
可是這麼乾淨的被單,此時在這持槍逃犯麵前,竟然似乎是有些害羞了,而這持槍逃犯也不脫去鞋子,直接爬上床去了,兩腳泥巴赫然可見,看得這黑匪直是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看在此人有槍的份上,縱使把自己的床上糊上了屎了,此亦是沒有辦法之事,因為用石頭是乾不過槍的。
“去,給老子煮些肉吃,老子好久沒有吃肉了,肚子餓了。”持槍逃犯如此命令著黑匪,而此黑匪,在聽到這人的話後,又看了看他的槍,根本就不敢違逆,否則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好嘞。”黑匪低聲應道。
黑匪在外麵煮了一陣子,回來之時,把這碗裡藏了一把刀,此時送到了這持槍逃犯的麵前,這便捅了這持槍逃犯一刀。可是這一刀雖然是捅進了持槍逃犯的肚子裡,卻並沒有捅死,此時持槍逃犯操槍在手,胡亂對著黑匪掃射著。
黑匪逃出了這個屋子,想逃到大山上去祈求神靈的保佑,但是,尚且沒有跑過一百米,這持槍逃犯這便衝出了屋門,亦不顧這外麵下著瓢潑大雨,直接在黑匪的頭上打了一槍,當時黑匪就死了。此持槍逃犯羈占了這黑匪的屋子,一時也是生了個火,煮起肉來了,而自己身邊的金子亦可以安心地放在一邊,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會偷拿自己的。
吃飽喝足之後,持槍逃犯又睡了一覺,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黃昏才起床,因為昨天之奔波了一天,又殺了兩個人,此時天上下著大雨,怎麼能不好好睡一覺呢睡了一覺之後,持槍逃犯此時又走進荒村,想去找花姑玩,因為自己作為一個大男人,這要是沒有女人的話,此亦可以說是相當之沒有味道的。
當持槍逃犯走到花姑的屋子門前時,發現馮大爺正坐在那兒為花姑剝著黃豆,這是大山剛割來的黃豆,新鮮得緊,這不,見花姑一個人忙不過來,這便幫著她剝著。當然,馮大爺最終之目的當然是想與花姑睡上一覺,否則的話,亦不敢獨身犯險,天色夜了尚且要坐在這寡婦的屋子門前。
此時看了看這花姑的臉,雖然是有些年紀了,可是在馮大爺的眼裡,依舊是春光無限,這便甚至想在這花姑的臉上去親吻那麼一下下。正於此時,忽然之間,看到持槍逃犯站在這花姑的天井,這把槍看上去,不知為何,竟然是如此殺氣騰騰,直使這馮大爺不敢呆在這了,匆匆與花姑道了聲彆,這便火速離去。
馮大爺離去之後,在這寡婦的屋子門前,一時隻有這持槍逃犯在幫著她剝黃豆了,這黃豆剝下來,與這肉一起炒,尚且可以說是很好吃的。此時荒村已然是夜了,持槍逃犯想到了伸手不見五指之時,再與這花姑走進屋子去好好地說說話來著,可是這麼久過去了,這天色為何還沒有夜呢
正於此時,花伯出現在這持槍逃犯麵前,當然不敢得罪他,一見了持槍逃犯的麵,雖然是年紀比人家大了不少,卻喊人家作“爺爺”。“爺爺好。”花伯這麼喊著。
“好,好!”持槍逃犯此時見此人如此有趣,這便也胡亂回應著。
“爺爺如果感到寂寞無聊,何不叫少秋來為你說說書呢,他這人最會講故事了,包你滿意。”花伯如此對著這持槍逃犯笑著說道。
“少秋”持槍逃犯喃喃著說道,“他在什麼地方呢”
“不遠,他此時就在自己的屋子裡讀書來著呢,何不叫上他呢他說的故事最好聽了。”花伯笑了笑,這麼說道。
“那就去把他請來吧。”持槍逃犯對著花伯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嘞。”花伯屁顛屁顛地走了。
少秋在大山上忙碌了一陣子,此時因為渾身無力,想好好地休息一會兒了,尚且因為黑匪死了,從此之後大概沒有人再來尋自己的麻煩了吧,這便想好好地讀讀書,不然的話,成不了人才,這如何配得上小花呢這便強打精神,想借著夜色,好好地讀會兒書來著。
忽然外麵又聽見有人打門,而且這聲音之大,較比黑匪打門的聲音來得更加的有力,此直使少秋有些害怕,尚且不知這來者係何人,底氣如此充足,背後不知有何人為之撐腰呢不過既然人家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也不得不去開門,不然的話,這隻怕是會有更大的麻煩。
“開門!”那人大聲地吼叫著。
“來了,來了。”少秋火速撲到這門邊,想把這屋門拉開,否則得罪了人,亦可以說是不好的。
拉開屋門往外一看,才知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花伯,隻是不知他之此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呢而在這花伯的身後尚且跟著一背著槍的人,此人自己不認識,此時之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恐怕對自己不太有利。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呢”少秋問道。
“想請你去為老子說故事來著。”持槍逃犯如此說道。
“這個……”少秋遲疑著。
“你去不去”花伯此時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高高揚起,對準了少秋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