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漆黑的夜,在花伯屋子裡,可以聽到哭聲,當然這是女人在哭,不是彆個,正是花嬸。而這時的花伯,卻已然是睡著了。
且說地不怕這天,又走出了自己的屋門,想一個人在山上去看看雲,對他來說,心情不好之時,看雲是個絕好的辦法。深夜往山上前行好幾百裡路吧,直到走不動了,才停下來。卻已然是沒雲可看,不過,不服輸的他非要看雲不可,還朝天扔了個石頭,非要老天飄來一朵雲,不然的話,他說要把天殺了。
不過,這話剛一說完,地不怕就嚇著了,他是不怕地,卻怕天,不敢得罪老天爺的。
獨自走到一座大山上,望了一眼這西邊的雲,而在這時,仍舊沒雲可看,坐到第二天傍晚之時,才看到了西邊的綺麗的火燒雲。
看了一眼這雲,卻又聽到有人罵他,說非要打死他不可,一聞此話,這地不怕這時也不敢呆在山上了,提著一個黑皮包,沿著小小的山路回去了。
不過,在此時,卻聽見後麵有人在跟著,回頭看的時候,又什麼也看不到,不看了,卻又可以聽到腳步聲。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地不怕不知道,不過如果這東西是個鬼的話,應該是怕神的吧。正好,這時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廟,何不進去躲躲呢,何況這天可能要下雨了呀。
地不怕進去了,關上廟門,這時,外麵忽然下起了大雨。
這是一座可以說可怕的廟,一座佛像麵目十分猙獰地端坐著,手中拿著一本紅色的冊子。口張著,有如在對何人說話,雙腳穿黑色的鞋子,在這夜色快要降臨之時,單看這鞋子,就令人不安。
地不怕關上了屋門,不過這門可關不太攏,這不,留下了一條縫,從這縫中可以看到外麵,這不看則已,一看看到一張臉,而且這臉上滿臉的血。這人強行著要推開這屋門,被這地不怕死死地頂住了,絕對不能讓這人進來,不然的話,縱使是他地不怕,也會嚇得要死的。
正好,在這廟裡有塊巨大的石頭,把這石頭推開這門邊,頂在這門上,拍了拍手,這地不怕又坐在地上一堆亂草叢中,準備睡下了。外麵的人這時想推開這廟門,大概沒那麼容易了吧?
地不怕在亂草中躺了一會兒,便又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門外,門外這時正下著雨,而且夜色也快要降臨了,遠處的樹不太看得清,不過近處的石頭和一些亂草卻看得明白。這時,地不怕才發現,在這廟周圍,儘是密密麻麻的墳墓,綿延好幾十裡地的。而且方圓百裡都看不到人煙,甚至連一隻老鼠也看不到。
而這大雨仍在門外不斷地下著,淒涼得令人想哭,不過這些,在地不怕看來,是不成問題的。他不怕這些。相反,這樣一來,反而覺得清靜些,可以好好地睡一大覺。
夜色漸漸地籠照過來了,這廟裡,隻有這地不怕呆著,而在這巨佛麵前,隻有一盞油燈在閃閃爍爍地飄忽著,似乎隨時都會滅掉,不過,終究還是在那兒亮著。
這地不怕就這麼躺在這燈下,而外麵有人在不斷地行走著,雙腳踩在地上的聲音雖然是小得不能再小,卻依然是可以聽得到的。而這走路的聲音之中,尚且可以聽到叫喚之聲,這叫喚之聲忽近忽遠,令人捉摸不定。
地不怕這時閉上了眼睛,隻要閉上了眼睛,他便想睡著了,因為一天的勞累,此時已然是相當困乏,正好這時相當安靜,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覺。
而正在這時,燈卻一下子滅了,一時,在這個屋子裡,一切都是這麼黑得不堪。不過這也是好的,對於一個想睡覺的人來說,黑暗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這時的黑,也真是太黑得不像話了。
地不怕睡不著。
聽著外麵,雨仍不斷,而狂風之呼嘯也令不遠處似乎有樹被連根拔起了,而在更遠的所在,一座大山轟然倒下。
地不怕躺著的廟裡卻是安然無恙,雖然隻是掉了幾片破瓦片,不過這對於屋內之人,又有何相乾呢?於這一片不太像樣的黑暗之中,地不怕準備睡覺了,一天的奔波,至此,也該打住了。
一覺醒來之後,發現這屋子裡的油燈竟然又是亮著的,而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它點燃啊。難道這燈自己會亮嗎?況且,此時門外敲門聲又響起,似乎有人想進來,不過在推了推門之後,礙於石頭之阻力,又不再做徒勞之努力。
地不怕這時推開了石頭,想出去,想看看到底有何人在外麵,況且外麵下著的雨,聽雨聲,可知是越來越大了,這廟又不是自家的,自己能進來,彆人就不能進來嗎?
可拉開屋門一看,外麵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呀,雨簾深處,唯亂墳無數而已。再也看不到其他什麼東西,那麼剛才之打門聲,又當作何解釋?或者根本就無法解釋吧。
地不怕關上了屋門,把石頭擋在這大門上,又躺在亂草叢中了。
且說狗爺這天又在這荒村打牌,打了一天的牌,無聊透頂,便上山,據說山上有鬼。而且呀,聽人們說,這是位女鬼,因此,這天殺的想在這山上與這女鬼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往這大山上走了一陣子之後,又覺得不妥,白天哪有鬼呢,必須得等到晚上才行。於是,這天殺的也不告訴彆人,怕和彆人分享這尤物。到了這晚上,狗爺備了一個豬頭,然後又帶上些紙錢,便朝這大山上走去。
在這大山上,他碰到了一位打柴歸來的老婦人,這位老婦人姿色尚可,而且身體碩健,行走如風,性感風騷得令人心癢。
這時,這狗爺碰到了這老婦人,也是緣分注定吧,她們這時就坐在這水井邊喝水。這老婦人在大山上忙碌了一天,此時也急需休息,便就在這水井邊上,喝了一會兒水之後,又在這石頭上躺下了。
而這狗爺這時也是坐在這石頭邊上,與這老婦人相隔甚近,正好這時身上帶了些糖果,便給了這老婦人些吃。吃了這狗爺的糖果之後,這狗爺便又往這老婦人身邊湊了湊,說自己怕冷。而這老婦人這時也是心懷仁慈,任這狗爺在自己的身上湊著。
如果這時老婦人走了,或者是跑了,那也便是沒什麼戲了,可是這老婦人這時也是哼哼哈哈的了,而且閉著眼睛似乎是想睡覺。狗爺看著這個,這時本來想放過這老婦人,卻又不得不展開手腳了。
狗爺先是在這老婦人手上摸了一下,看這老婦人之態度,可是在這麼一摸之下,這老婦人沒有什麼反對,這麼說來,這戲就有了一些眉目了。這時正好是六月天氣,不冷也不熱,況且在這大樹之下,尚且有厚厚一層樹葉,足可以讓兩個人睡上去而不感到有什麼不舒服。
“不行,我有些困,得先就在這睡下。”老婦人這麼說,說完這話,便靠在大樹之下,閉著眼,睡著不睡著不知道。
就這麼睡了一會兒,這老婦人說自己身子熱,邊這麼自言自語邊把長褲脫下來了,露出了好大一條肥腿,而且這肥腿還在不住地抖動著,有如在對著什麼人招手似的。狗爺這時乾坐在一邊流著口水,甚至可以說是流著涎水,而這時那肥白的大腿搖晃得更加厲害了。
這天殺的他媽的這時湊了上去,就趴在這肥白大腿邊上,而這大腿這時也不住地打著他的那個地方。這天殺的這時也不管這麼多了,竟然把那肥白的大腿一把抱住了。
之後的事情就是那麼回事了,而正在這時,不知什麼地方飄來了一陣花的香,這花熏的,使這天殺的這時幾乎飄飄欲仙。
做完那事之後,老婦人離去,而這天殺的這時也不想回去,得往前不住地走去,因為聽說大山上有漂亮的女鬼,這天殺的如何肯放過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