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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驢看著隻有成年小土狗大,依偎在母驢身邊,看著怪可憐的。譚柚對幼崽素來有些耐心,惻隱之心一動,於是老陳家多了兩隻坐騎。
隻是一隻如今尚在幼年期,想要它派上用場,估計還要個一二載。譚柚也不著急,養這麼多娃是養,養一頭小毛驢也是養,不差這一隻了。
譚柚歎口氣,拍拍小毛驢的腦袋:“以後你就叫小棗,你娘就叫大棗。”
連帶後麵的車架,足足花了譚柚十五兩銀子。若不是因為母驢剛生產傷了身子,這個價格是遠遠買不到的。
從馬市出來的時候,隻有最小的陳星抱著小毛驢坐在車架上,其餘四人全都是步行。
譚柚看看陳月:“你累了就坐驢車。”
陳月倒騰著小腿:“阿娘,我不累,萬一把大棗累壞了怎麼辦?我多走一會兒,大棗就能多休息一會兒。”
譚柚摩挲著大棗的腦袋:“行,不坐人的話,大棗也沒有那麼累。現在我們該去買點彆的東西了,你們要買些什麼?”
陳曦盤算著家裡確實的東西:“娘,我什麼都不要,家裡都有。”
安文懂事得很:“舅母,我也沒有想要的東西。”
陳月舔舔嘴唇:“阿娘,我想吃肉。”
陳曦瞪了一眼陳月:“咱家最近吃得不錯了,你怎麼總饞肉?”
陳月嘀咕:“都是瘦肉和油渣,還都是小炒,阿娘,我想吃點紅燒的。”
譚柚:“不是我苛待你們,是之前大家好長時間都沒有油水,突然大魚大肉大家腸胃吃不消,容易鬨肚子。”
“其實我也想吃肉了,咱們去買肉吧。”
譚柚一發話,陳曦就不說什麼了。陳月得意地衝著陳曦皺了皺鼻子,譚柚見狀拍了拍陳月的腦門兒:“明光是為了家裡考慮,也不是苛待你們,我們平時應該勤儉節約。”
陳月拉著陳曦的手:“姐姐,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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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也不是真的生氣,如今譚柚站她這邊,她也就坡下驢:“我沒有生氣,我就是覺得娘賺錢不容易,我們不應該亂花錢。”
小孩兒之間的矛盾譚柚通常不插手,但是涉及到了大是大非,譚柚就要進行強勢乾預了。因此她隻是看著幾個小孩兒說話,自己牽著大棗慢悠悠地走在一側。
在豬肉攤買了豬板油以及豬豬身上的各個部位,譚柚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不僅是小孩子們饞肉,譚柚也饞了好嗎?
就說現代社會,誰家每天還不吃肉?哪怕是她沒有遇到美顏係統以前,譚德明每個月也會買次肉的。哪裡像是古代,可能一年都不一定能沾次葷腥。
過來的這半個月,譚柚從初始的煲湯到後來的小炒,還都是做的精肉。也不敢吃得太過油膩,就擔心吃壞腸胃。
如今調養得差不多了,譚柚就打算今天痛痛快快地開次葷。
譚柚牽著大棗回村的時候,整個廟溝村都轟動了。老陳家啊,以前是村裡最貧困的人家,家裡隻剩下一群婦孺,現在她居然買驢了?
而且還一買就是兩頭,雖然大的那個看著病懨懨的,小的那個暫時還派不上用場,可馬上驢啊,也算是大牲口了。再看看譚柚以及孩子們身上穿的,眾人無不羨慕。
要知道也就隻有村長家裡有牛車,可那頭牛也老了,平時村長也舍不得用,寶貝得很。
一時間來老陳家的人不計其數,幾乎半個村子都來了。當然主要是娘子軍們,男人們顧及著身份以及男女有彆,也隻是在院子外站著。
麵對嬸子伯娘們的打探,譚柚是一句話都不說,她上午隻是送了些肥皂到四海雜貨,沒有簽訂正式的契約,甚至還沒有見過四海背後的東家,譚柚暫且不急於讓宗族知道肥皂的事。
因此譚柚隻是和這些伯娘們打太極,廢話一堆但是一句有用的都沒有說出來。陳曦以及安文聽著隻覺得大開眼界,原來還能這麼說話?
眼看著到了飯點兒,大家就算不想走也要走的時候,一輛馬車噠噠地駛進了村子裡。駕車的夥計四處一看,目的地非常明確地向著老陳家而來。
“王娘子,王娘子在家嗎?”正當村民們要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在院外響起。安文耳尖:“舅母,是範掌櫃的聲音。”
譚柚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她不由笑了笑:“各位,我今天有客人,也不方便招待這麼多人,就留族長以及幾位族老在家裡陪客。”
族長陳天水一愣,隨後回神:“對對對,你們都先回去,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嬸子伯娘們不想走,個個都期期艾艾的。譚柚也不管她們,隻是領著安文和陳曦出了院門,剛剛出門就見到一三十上下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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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娘子,這是我們四海雜貨的薛東家,東家今天正好到了鋪子裡。隻可惜你走得太快了,我們沒追上你。”
範掌櫃作為中間人,首先向譚柚介紹起了來人。譚柚看看對方,穿著打扮就透著一股子貴氣。
“薛東家,裡麵請。這位是我們陳氏一族的組長,這幾位是族老們。”譚柚既然留宗族在這裡,自然是要借著宗族的勢的。
說到底,她人單勢孤,就算這位範掌櫃為人不錯,可畢竟她沒真的見過薛廣林,萬一對方仗勢欺人強取豪奪她的方子怎麼辦?
族長以及族老們不解,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不會拆譚柚的台。說白了原主是陳家媳,她的事放大了就是整個宗族的事。
有什麼事可以等人走了以後再說,但是這會兒應該一致對外。
薛廣林看著院子裡這麼多人,也不由一愣。他反應也極快:“倒是我來得不巧了,不知道大娘子今天要宴客。”
譚柚笑笑:“我這個人素來直接,薛東家是為了肥皂來的?”
薛廣林早就聽範掌櫃說了,說這位王娘子喜歡直來直去。他也沒有扭捏:“對,大娘子今天送去鋪子裡的肥皂以及香皂,如今全都搶空了。”
“大娘子真的無意賣方子?”
譚柚失笑:“方子肯定是不會賣的,我賣方子猶如殺雞取卵,薛東家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薛廣林歎氣:“是,大娘子眼光長遠。隻是四海在府城也有鋪子,不知大娘子能否滿足四海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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