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她絕對相信母後。
傅啾啾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抱著穿好衣服的她出來,麵對著兩個龐大的野獸,唐鸞麵無表情,甚至還很自然地打了個哈欠。
“母後,就是它們呀。”
傅啾啾點頭,“就是它們,你見過的。”
唐鸞搖搖頭,“不記得了,但是我感覺它們也不是很嚇人啊。”
大蟒蛇看到小主人,激動地扭動著身體,如果給他兩隻手和兩隻腳的話,那麼他現在一定是在手舞足蹈。
猛虎也跳來跳去,發出咆哮的聲音,雖然很有震懾力,但是莫名的讓人覺得沒那麼可怕。
大蛇乖巧的爬到唐鸞身邊,不敢靠近,深怕嚇著她似的。
唐鸞已經醒了,她主動伸出手,摸了摸大蛇的頭,大蛇的表情,激動的像個孩子一樣。
“主人摸我了。”
猛虎不服氣,也跑了過來,唐鸞同樣揪了揪它光滑的毛。
“主人也摸我了。”
唐鸞笑了笑,“你們要乖哦。”
不過兩頭巨獸也發現了唐鸞的不對,它們說的話,主人好像聽不懂了。
不對啊,明明之前主人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可以溝通的呀。
“母後,它們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傅啾啾看著兩隻巨獸,她想應該是的,於是她笑著點點頭。
“好吧,母後說讓你們跟我們一起走了,那你們要乖哦,現在我要去睡覺了。”
誰都不能阻止她睡覺。
母親的懷抱香香的。
小主人要去睡覺,兩隻巨獸就像是門神一樣,在帳篷周圍守護著。
大聲更是用自己的身體把帳篷圈了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
虧得唐羨和傅啾啾膽識過人,當然也見過它們了,不然真要被這樣的場麵給嚇著。
猛虎則趴在帳篷門口,周圍走動的士兵們聲音大點,它都要瞥人家一眼。
嚇得士兵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大家都知道,厲朝的這位小公主很厲害,兩隻巨獸在她跟前乖的像貓兒一樣。
這麼說吧,彆說人了,就是一隻蚊子都不敢靠近。
第二天,唐鸞的待遇就更不用說了。
彆人還在費勁巴力往山上爬的時候,她直接騎在猛虎身上,抱著它的脖子,直接就到了山頂。
“你們快一點啊。”唐鸞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
冷倒是不冷,大老虎的身上很溫暖,而且她現在是坐在大老虎的肚皮上的,不僅不冷,還很舒服,屁股下麵很柔軟,比任何椅子都要舒服。
不過兩頭巨獸也很著急,明明是主人,卻不跟它們說話了。
兩個家夥討論了半天,覺得可能是主人生氣了。
至於為什麼,它們也不清楚。
所以一定要討好主人,不然主人就更不理它們了。
大蛇先帶著唐鸞趕到了水邊,這就是通往幻蒼國的路。
不過唐鸞要等傅啾啾,大蛇就沒有帶她先下去。
大蛇隻是試探了下,發現唐鸞不想下水,它就沒有動了,而是用身體保護著小主人。
“你怎麼這麼聰明呀。”
“主人誇我了,主人誇我啦!”大蛇炫耀著道。
“我不要下去洗澡,我要等著母後來,母後他們也快來了。”唐鸞說道。
雖然兩隻巨獸不會傷害女兒,但是傅啾啾還是怕女兒離開自己太久而感到害怕。
畢竟她現在不能跟大蛇它們溝通。
傅啾啾和唐羨加快了腳步,甚至運功飛馳,就是希望女兒能夠儘快看到他們。
半個時辰後,傅啾啾和唐羨帶著暗衛率先感到。
雖然雷薩的速度也不慢,他是個訓練有素的人,但是跟傅啾啾和唐羨比起來還是要慢了一些。
雷薩忍不住想,就這樣的差距,怎麼可能打得過厲朝呢。
幸好,他們的國主也沒有這樣的想法。
“母後!”
唐鸞跑向傅啾啾,把手裡的另一個果子遞給傅啾啾,“母後吃。”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但是唐羨覺得他的小棉襖還是跟妻子更親一些。
“父皇呢?沒有嗎?”唐羨的模樣有點可憐。
“怎麼會呢?”唐鸞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果子來,“這個是給父皇的。”
唐羨高興了,一個果子就能夠讓他樂上半天。
這麼容易滿足的他,誰能想到是厲朝呼風喚雨,打造了千古盛世的帝王呢。
“這是鸞兒摘的嗎?”唐羨問道。
唐鸞搖搖頭,“不是呀,是它們兩個給我的,母後,我覺得應該沒毒。”
傅啾啾點點頭,這果子她之前也吃過。
鸞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和幾個哥哥自小喝靈泉水,又有她這個母親調理身體,不說百毒不侵,但是尋常毒物在她們身上是不起作用的。
哪怕把毒果當飯吃,應該也不會有事的。
“它們真的很好,母後,我是不是以前也見過它們啊。”
傅啾啾眼裡露出一絲驚訝,“是的,你見過它們,你想起來了?”
可惜唐鸞還是搖頭,“沒有哦!”
“沒關係,就算想不起來也不要緊。”傅啾啾不確定女兒是否還會想起那些事情。
如果想起,當然最好了,可如果不能,也不要緊,一切都還會繼續的。
慕繁的擔架也被抬了過來,傅啾啾看著大蛇。
大蛇仿佛知道她有事要說一樣便爬了過來。
傅啾啾也不確定,為什麼兩隻巨獸能夠認出唐鸞,卻對慕繁沒有任何反應。
她猜測著可能是慕繁並非小鳳凰,所以兩隻巨獸不認識它,又或者,是因為他身上幻蒼國的氣息沒有了。
但無論是哪種,都不是好事。
雷薩帶著人在他們休息過後趕了過來。
傅啾啾遞上了些野果,還有剛剛烤好的肉。
“謝謝!”雷薩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客氣。”
“我想說的不隻是這些。”雷薩看向唐羨,“很感謝你們有機會攻打神界國而選擇了和平。”
唐羨笑了,“無論輸贏倒黴的都是老百姓,這並非我們想要看到的。”
雷薩點頭,“我從來不敬佩任何人,不過以後,有了。”
他雖然沒說,可是他的視線看著並排坐著的夫妻兩個,“接下來我們有什麼能做的嗎?”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