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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問知道傅啾啾不是看不上念念,她清楚傅啾啾怕念念過的不好,也就沒再說下去了,時間還長著呢,不是嗎?
蕭凜的所作所為,雖然沒有完全被傅家人原諒,但是以目前的情況,傅家人也不傻,現在隻能接受。
不過傅家的男人們個個虎視眈眈,用眼神無聲的警告著蕭凜,但凡是敢對秦素問不好,那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蕭凜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傅啾啾的肚子已經顯懷了,縱然她喜歡傅家的熱鬨,可是家裡人太過小心翼翼,反而讓她不舒服了。
不過臨走前她看了看大腹便便的阿圖修,叮囑了母親和嫂子們,阿圖修這兩天就臨盆了,可得仔細著。
阿圖修和傅七金畢竟是第一次當父母,還是有些緊張的,不過傅啾啾摸過她的肚子,孩子有沒有臍帶繞頸的情況,她是不清楚的,畢竟她的眼睛沒那個特異功能。
但是阿圖修自小習武,骨架也相對來說大一些,孩子胎位正常,應該不會發生難產的情況。
不過傅啾啾還是說了,如果有事一定要去找她,可彆怕麻煩。
阿圖修點點頭,“你就放心吧,真的有事跑不了你的,畢竟這可是傅家下一代裡……”
她及時閉嘴,這個好消息還是等著孩子落地後大家自己來看吧。
傅啾啾走後,周氏好奇地湊過來詢問,“老七家的,你剛剛跟啾啾說的啥意思?你肚子裡是下一代的啥啊?”
“寶貝啊!”阿圖修抿唇,“大嫂,傅家的孩子不都是寶貝嗎?”
周氏點點頭,“這話倒是不假,可是啊,要說寶貝,那得是閨女,小子不行,小子在咱家不值錢,你瞅瞅,那滿地跑的,都是禿小子,你們還年輕,加把勁兒,生一個女娃娃。”
阿圖修看了眼傅七金,夫妻兩個偷偷地笑了。
傅啾啾靠在唐羨的身上,有些慵懶,她雖然沒什麼孕反,可是懷孕總是不可能還身輕如燕的,這會兒又困又乏。
可唐羨卻突然動了下,神情有些嚴肅。
傅啾啾抬著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沒什麼,你繼續睡。”
傅啾啾淡淡地哦了一聲。
念夏在外麵說道“主子,有個人跟著我們,我去看看。”
“嗯,務必小心。”
“是!”
念夏幾個縱身就來到了那鬼鬼祟祟的人藏身的巷子裡,是個男人,還在朝著他們的方向張望,完全沒發現念夏正拿著軟劍站在他頭頂的牆上。
“你是誰?”
說話間,念夏從牆上跳了下來,手裡的軟劍正好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先是嚇了一跳,可是在看到念夏的時候,卻露出了乾淨的笑容,不過因為脖子上的武器散發著陣陣的寒意,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是……是我啊,念夏姑娘,您……不記得我了嗎?”男人欣喜地說道。
念夏搖搖頭,“少套近乎,你既然知道我,就該知道那車裡坐著的是什麼人,你也敢跟蹤?”
“不……我……”男人擺擺手,可又怕被劍傷著,“我是符戈,你救過我的,我爹是武陵侯,我就是陷阱裡那個,你當時穿著一身青綠色的衣裙,想起來了沒有?”
念夏蹙眉,如果今天單聽他說起,她肯定是沒什麼印象的,可是前段時間武陵侯夫人跟主子求娶她的事兒,她怎麼還能不知道。
“你記得我了對嗎?”符戈笑道,他的笑容是真的很乾淨。
念夏也是在京城裡見過不少的世家子弟,他們的眼神從不像眼前的男人一般純淨。
她收回劍,淡淡地出聲“嗯!”
“太好了,念夏姑娘,冒昧了,我……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要見見你。”
“見我做什麼?”念夏冷聲道。
“那個……我……我……”符戈支支吾吾,還沒說出口呢,臉已經紅了個徹底,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
可他這個年紀,失竊同房不知道都有過多少了。
“我……想娶你。”符戈終於大膽地說了出來,可是那片紅霞已經蔓延到了脖頸處。
“我不嫁。”念夏冷聲說道“我已經嫁過人了,而且沒打算再嫁,這輩子都不嫁了,你想感謝我,有很多種方式,換一個吧。”
她其實對金錢什麼的都不在乎了,可是為了避免這個家夥的糾纏,她隻能這麼說。
“我……我不隻是為了要感謝你。”符戈大聲說道“我是真的想要娶你。”
“說過了,我不嫁,沒事的話回家吧,彆再偷偷摸摸的,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念夏說完,毫不留戀地轉身,然後大步的離開了。
符戈留在原地,怔怔地又有些受傷地看著念夏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讓她留下來。
可是最後,他隻是攥緊了拳頭,就在念夏快要消失的時候,他大喊,“我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我會等你同意的。”
念夏無奈地搖頭,她是不可能同意的。
可是符戈並不打算就這麼放棄。
念夏回去後,如實說了,卻沒說符戈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傅啾啾打了個哈欠,懶得睜開眼睛,“想不到這個符戈還挺癡情的。”
唐羨看了眼念夏,念夏仍舊一臉跟我沒關係的樣子。
他感覺,這事兒怕是武陵侯家那個小子單相思了。
傅啾啾也沒有多勸,這事情怎麼勸,反正念夏要是想要再嫁,她就準備豐厚的嫁妝,風風光光的送她出嫁。
要是不嫁,那就留她在宮裡跟自己作伴,這一輩子倒也不會寂寞了。
三天後,阿圖修肚子作痛,很快羊水破了,一個時辰不到,產房內,就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聲音洪亮有力,讓產房外的人都鬆了口氣。
傅七金抱著繈褓裡的孩子出來遞給傅百萬瞧了眼,傅百萬看了眼,孩子肉呼呼的,還挺白,就揮揮手,“你媳婦兒沒事兒吧?”
“沒事兒,很好,這丫頭知道心疼人,沒怎麼折騰她。”
傅百萬點點頭,可隨即就猛地看向傅七金,“啥?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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