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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你跟父皇在這等著他的好消息不好嗎?”
傅啾啾搖頭,“父皇,我知道您是想保護我,可是我也想保護唐七哥哥,夫妻本就是一體的,我們夫妻何必,天下無敵。”
承德帝笑了,“你這小丫頭,真沒稀奇古怪的話都說得出來,罷了,你想去,就去吧,朕等著你們的好消息,隻一樣,切莫傷及無辜。”
其實承德帝也知道,即便自己不叮囑,他們也會小心的。
隻是年紀大了,就忍不住嘮叨。
珊瑚雖然不會武功,可是會巫術,也要跟著,傅啾啾想想,聽風樓加上赤羽軍,應該是可以保護珊瑚的,畢竟真的中了蠱毒的話,她也沒辦法。
誰知道那老匹夫會不會動不動就丟個蠱毒出來。
有珊瑚在,心裡也踏實。
“二哥,你隻管保護珊瑚就行了,其他的有我們呢。”傅啾啾叮囑著。
“放心吧,我有事也不會讓珊瑚有事的。”
“說什麼呢,誰都不可以有事,我們都要好好的,一個老賊而已。”傅啾啾勾唇。
“為何皇上不大張旗鼓的抓人呢?那不更容易些?”鄒仲柏為了這個問題琢磨了很久了。
“因為那老家夥的身份吧,父皇大概是想保全皇爺爺的名聲,而且皇家有個這樣的人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她知道承德帝是愛麵子的,就像唐瑒當時刺殺他,他也是不太願意對人說起。
人嘛,總有自己在意的事情。
“二哥,有些事不用弄得太明白,作為臣子的,該糊塗的時候就要糊塗一些。”
鄒仲柏先是一笑,“妹妹說的對,就我這腦子,你說了我也未必明白。”
“誰說的,二哥聰明著呢。”
珊瑚看著兩個人的樣子,也跟著笑了,“仲柏,我們以後隻管聽啾啾的,她是不會害我們的,什麼事情拿不準了,就去找啾啾,隻要她不煩。”
“行了,你們兩個少給我戴高帽了,待會兒務必要小心,我怕到時候顧不上你們。”傅啾啾又一次強調著。
兩個人表示知道了,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的。
唐羨那裡集結完畢,一聲令下,眾人便出發了。
承德帝端坐在那裡,看似氣定神閒,可是卻盯著眼前的黑白子良久,然後歎息了一聲,“這局棋,我們下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結束了,我的哥哥呀!”
……
“爹,我們今晚就去救凝霜吧?”唐顯看著外麵月黑風高,心裡著急得不得了。
唐辰策掃了他一眼,“人手都準備好了?”
“嗯,唐辰逸自負的沒帶多少人過來,正好待會兒被我們的人馬活捉。”唐顯有些躍躍欲試,“爹,就等著您一聲令下呢。”
男人敲擊著桌子,空氣濕乎乎的,一場暴雨將至的樣子。
讓雨水終結這場恩怨吧。
唐顯見到父親點頭,終於露出了笑容來,“那我這就帶人殺過去?”
“不必,他們今晚應該也會動手,我跟唐辰逸到底是交手過很多次的,我了解他,去讓他們嘗嘗咱們的厲害吧。”
唐顯領命後出去了。
而唐辰策這裡,拿出龜殼和銅錢,給自己卜了一卦。
他看著卦象,笑了,快速的收入袖子裡,然後抬頭看了看被烏雲吞噬的月亮和星星。
他閉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容耐人尋味。
“奇怪!”清風驚呼一聲,年夏緊張地看了過來,“你怎麼了?”
清風搖頭,“我沒事兒,我們白天明明是在這裡發現的血跡,怎麼這裡沒有了,連那間屋子都不見了,還有那條路,都不見了。”
“是啊,真是奇怪,我們不可能走錯啊。”旁邊的男人也道。
傅啾啾深吸了一口氣,她絕對相信這點小事聽風樓的人還是可以辦好的。
“主子,您在這裡,屬下去探路。”清風道。
“我跟你一起去。”念夏道。
清風想說她還是留在這裡吧,可是看著念夏堅定的眸子,他知道是勸不動的,“好吧。”
“你們兩個先彆動。”傅啾啾製止住他們,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她認真地分析著,“會不會是我們來的就是這個地方,隻是……不一樣了。”
唐羨看著她,“既然是一個地方,怎麼會毫無痕跡?莫不是請君入甕?”
老家夥早就察覺到了,卻故意的讓他們找到,然後等他們一來,就開始反撲。
傅啾啾知道,當然是有這個可能的。
可惜,她沒辦法再跟花草樹木們問路了。
傅啾啾摸著一棵大樹,努力也感受不到它的聲音。
“眼下我們先小心,就算他們設的計,肯定會來人的。”
突然,一隻冷箭朝著傅啾啾射了過來。
箭雖快,可傅啾啾還是輕易地躲開了,可儘管如此,也有些後怕。
“沒事吧?”唐羨走了過來,冰冷的目光看向黑暗中的一處,“風疾,殺!”
“是!”
隨即就是鋪天蓋地的箭雨襲來,但是對於聽風樓和赤羽軍的高手們,這些並不能夠傷到他們分毫。
“小心箭上有毒。”傅啾啾提醒道,一隻箭沒什麼味道,可是箭多了,那味道就濃重了。
“珊瑚沒事兒吧?”
鄒仲柏道“好著呢,放心吧。”
傅啾啾看了眼唐羨,兩個人目光堅定地對著彼此點頭,其實這麼多高手在,並不用他們動手。
“奇怪,怎麼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
“因為那不是人。”傅啾啾冷聲說道,“是機關。”
等到高手們把機關挨個摧毀後,大家又有了新的疑問,“奇怪,我們明明沒動地方,怎麼感覺周遭的環境也變了呢?真是見了鬼了?”
“難不成那家夥還會鬼魅之術不成?”風疾咬牙,“真他娘的奇怪。”
“彆說了,怪嚇人的。”林震咬牙,“咋這麼邪門呢?”
傅啾啾卻深吸了一口氣,難怪那麼多天都沒有找到那家夥的老巢呢。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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