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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知道承認這東西是誰的後果很嚴重。
“你信不信,你不說實話的後果一定更嚴重。”傅啾啾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似的。
男人嚇得雙腿發軟。
“太子妃,您這樣是當麵威脅我兒。”呂夫人說道。
傅啾啾掃了眼,倒是沒見到什麼呂慶。
“呂夫人?你錯了,我這可不是威脅,我這隻是告訴他事實,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聽,選擇權在你們。”
話雖如此,可是大家都知道,傅啾啾這是要下狠手了。
沒人想到傅啾啾居然對唐皓靖這麼好,一點誣蔑都不讓他受到。
“娘……”
“我的兒,莫怕,有娘在呢。”
然而,彆說是一個呂夫人,就是十個在,百個在,也無濟於事。
傅啾啾和唐羨是打定了主意要追查到底。
而姓呂的男人也就是個草包,完全沒想到會被唐皓靖提早發現,所以之後的事兒,他就已經慌了。
眼下他害怕傅啾啾,便不敢再扛著,直接招了出來,不過他也不算太差,隻說不知道是什麼藥,在外頭撿到的,以為是誰需要服用的,想著看看是誰丟的還給人家。
這個理由,但凡是長個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是嗎?聽呂公子的意思,那就是今日來的客人裡,還是有人心思齷齪了,帶著這樣的東西進來,不知道是打了哪家小姐的主意。”
“唐七哥哥,還是找個人好好的問問吧,這樣壞心眼多人,可不能包庇啊,林外,呂公子汙蔑皓靖,這事兒也一並算一算。”
男人嚇哭了,“你剛剛不是說……”
“我剛剛說你不說實話的後果很嚴重,可你說的是實話嗎?再者,我可沒說你汙蔑皓靖這事兒就算完了。”傅啾啾笑道。
“呂大哥,你們分明是冤枉他!”孫倩說道。
傅啾啾掃了眼這小姑娘,“下次說話之前動動腦子,我們也是你能議論的人?”
孫倩被傅啾啾的氣場逼得不得不閉上嘴。
“六皇兄,本來想好好的給您過個生辰的,奈何有些人專門跟您作對,搞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看我們一家三口還是回去吧,怪影響心情的。”傅啾啾道。
唐羨那裡已經把姓呂的男人讓人帶走了,呂夫人哭哭啼啼的去想辦法了。
唐玨麵上有些不好看,明眼人都知道,不是跟他過不去,而是跟他們夫妻兩個過不去,這傅啾啾真是伶牙俐齒。
“啾啾,還是留下來吧。”
“不了,沒心情了。”傅啾啾斬釘截鐵的拒絕,“皓靖遭受這不白之冤,你看他都難過死了,本就身子不好,這事兒一鬨,怕是要更糟了,我得回去好好給他補補。”
唐皓靖想說,自己什麼時候那麼柔弱了?
不過為了配合傅啾啾,他還是咳嗽了兩聲。
傅啾啾要走,唐羨自然不肯留下來。
一家三口離開後,唐晏和白若妝以及唐邑和杜希月也走了。
唐玨深深地看了眼敖冰清,怪她不該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當年原本老大老三和老七沒那麼親密的,是唐修不斷搞小動作,才把人推到一塊的。
敖冰清低下了頭。
馬車上,傅啾啾並不避諱唐皓靖的存在,“那個呂慶是不是虞部侍郎?”
“沒錯。”
“我聽鐘靈毓說起過金礦的事兒。”
唐羨看著小女人,笑道“這個鐘靈毓,還真是一直把你當主子了。”
“那怎麼了?”傅啾啾傲嬌地說道。
唐皓靖糊裡糊塗的,“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什麼啊?”
“七叔,呂大人是乾什麼的?”
“負責挖金子的。”傅啾啾道。
“金子,那可是個肥差啊。”唐皓靖也知道,世人都愛金子。
“還不算太傻,沒錯,今天能夠進庸王府的,幾乎是把整個厲朝有實權的官員家眷都請去了,彆看虞部侍郎官職不大,可卻是個實打實的肥差,你沒見著那呂夫人滿頭珠翠嗎?”
“我……我盯著人家看什麼,可是我還不懂?”唐皓靖又問。
唐羨笑道“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兒,那個呂哲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不過庸王想要把呂家納入羽翼之下,但是今天被我們抓住了小辮子,那呂哲是呂家的獨苗,他老爹為了保護兒子,也不敢再跟庸王走的近了,否則我發難,他那兒子命就沒了,我太子府的世子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汙蔑的?”
唐皓靖恍然大悟,“他既然有心幫扶庸王,那七叔你為何還要留他?”
“不是所有人都能殺的,他這個在虞部混的風生水起不僅是因為他為人油滑,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他對於金礦的開采這方麵的確有過分的本事。”
聽說祖上很多輩,甚至追溯到前朝去了,說是盜墓的,厲朝之後也就對前朝的事兒不查了。
“那我該做什麼?”唐皓靖又問,他知道跟自己一定有關。
唐羨看向傅啾啾,傅啾啾笑著道“先躺個十天半個月的,畢竟身子不好不是?”
呂慶當時沒在場,為了避嫌,可結果不想兒子闖出這麼大的禍來。
他嚇得趕緊去了太子府,可結果人都沒見著。
原因是太子和太子妃憂心世子的身體,避不見客。
呂慶就知道,這事兒小不了,兒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原本他就沒想好要站誰的隊,畢竟有本事,人又交集廣,可眼下怕是不行了。
這太子如百足之蛇,死而不僵,也許還有機會?
他思慮再三,決定告訴唐羨,又發現了一座新的金礦的事兒。
本來,這是他選擇哪個主子要送上的厚禮。
承德帝在宮裡知道了外麵的消息,清楚小夫妻兩個開始有動作了,是他們奉行的想法,不必殺光所有反叛之人。
他也想看看成效。
庸王痛失了呂慶,把敖冰清大罵了一番。
敖冰清也沒想到呂慶的兒子會那麼齷齪啊。
誰來赴宴帶那種東西啊。
她聽到的時候都傻了。
“王爺,我怎麼覺得事情太巧了,傅啾啾原本還被禁足,我沒想過她能來,要不是她,也不會搞成這樣子。”敖冰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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