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啾啾卻不管他接不接受呢,稍稍後退幾步,“蒼瀾叔叔,我覺得我們該主動出擊了,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我這段時間給你們武器都練的怎麼樣了?”
傅啾啾帶的也不多,畢竟她當時連黃蒼國是什麼狀況也不知道。
“練是練了,不過……還算湊合吧,現在反正是不會傷到自己了。”蒼瀾道。
傅啾啾點點頭,拿出了唐羨給他的排兵布陣圖,“我們今晚也來一次攻擊,不能讓那條臭龍太舒服了,反正注定不能當朋友,那就早點翻臉吧。”
蒼瀾點頭,“但是啾啾,你要知道,那邊我們沒有陷阱,攻擊力會弱很多,這也是我們之前隻能守,不能攻的原因。”
“我知道,切記我們這次是騷擾圍住,目的不是把他們怎麼樣,而是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對付的。”傅啾啾道,“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聽你的就是,你解釋這麼多,我也不懂,但我知道,你不會害我們的。”
傅啾啾笑了笑,“最好騷擾得那條臭龍心緒不寧,無法繼續恢複,最好是氣得吐血而亡才好。”
雖然不大可能,但是傅啾啾覺得氣氣他,總歸能夠減緩下他恢複的速度,這邊也給蒼鸞爭取下時間。
“你就不要去了。”蒼瀾道。
傅啾啾點點頭,她明白他的意思,這種大規模的打仗,不想單打獨鬥,她這小身板怕是也不太行。
而且她也要抓緊時間讓蒼鸞趕緊恢複,這兩天她都感覺到蒼鸞跟她說話時候越來越有活力了。
“那這些人怎麼辦?”蒼瀾指著被抓的俘虜。
傅啾啾看了看他們一個個都身強力壯的,“咱們這裡不是還有很多活要乾嗎?挖坑,坑挖好了就讓他們去建房子。”
“可是他們不會聽話的。”
傅啾啾直接拿出幾個饅頭大小的藥丸,誰叫這些家夥需要的藥量大呢,她可是特意為他們這些人研製的。
“這是……”
“這叫聽話丸,吃了這個,不聽我的話,就要腸穿肚爛,身上的毛都掉光,變成禿子,七竅流血而亡。”
蒼瀾聽著玄乎,但是小姑娘的本事的確能做到,便讓人給這些家夥們喂下。
“你們聽好了,這藥必須每天服下一顆解藥,要是趕跑,不等你回去,就藥效發作,變成一具屍體了。”傅啾啾雖然是嚇唬他們,可也是真的。
然後又叫了人看著他們,俘虜嘛,沒殺他們已經算是很仁義了,乾點累活臟活,還不應該的嗎?
這些家夥也見識了傅啾啾的手段,雖然不服氣,但也不敢生出彆的心思來。
夜晚,傅啾啾因為擔心那些主動出擊的人沒有睡,也不知道他們戰況如何。
知道一時半會還沒有消息,她便去見了唐羨。
唐羨正擼胳膊挽袖子的在種地,臉上還帶著汗水,卻難掩他的豐神俊朗,“我瞧著你在這裡挺好的,不如不出去了吧!”
“我也覺得不錯,這裡有吃有喝,還能夠跟你身心合一,著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傅啾啾嗔了他一眼,“虧你還是未來的皇帝呢,說出去了不怕人家笑話。”
“我都是皇帝了,誰敢笑話我,再說了,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貪嗔癡念,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皇帝本不想當的。”
傅啾啾見他說的輕鬆,“這能當的不想當,不能當的,擠破了頭也要當,唐七哥哥,你這話要是讓那幾個知道了,不知道得多恨你呢。”
“現在能恨我的隻剩下五哥一個了,也不知道他這人老實了沒有。”唐羨道。
傅啾啾也說不好,唐玨之前鋒芒畢露,如今瞧著倒是收斂了不少,可這份收斂,是否如四皇子一樣是假象,那就不可知了。
“希望他彆再犯傻了。”傅啾啾道,她是知道唐羨的,他並不想手刃兄弟,前太子之死,他其實也是挺難過的。
兩個人空間裡一起看書,渴了就喝杯茶,吃點果子,這大半宿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
直到外麵有動靜,是急促的腳步聲,傅啾啾從唐羨的懷裡起身,“我去看看。”
唐羨想說來的真不是時候,“去吧,應該是勝利的消息,對於這些人,士氣更重要,他們需要這場仗來鼓舞士氣。”
傅啾啾明白唐羨的意思,捏了捏他的手,“我先走了。”
唐羨自然是有些不舍的,“那我等你。”
他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就像是個委屈的小媳婦兒。
傅啾啾哪裡舍得,這裡整日就他一個人,也的確寂寞了。
不過還好,唐羨是個耐得住的性子,有書看就夠了,這段時間,他可是把自己的空間整理的乾乾淨淨,以後這活兒就交給他了。
傅就就睜開眼睛,是紅月。
少女激動地看著她,“啾啾,我們贏了,這次差點毀了他們的老巢。”
傅啾啾想著唐羨的確料事如神,“沒關係,已經很好了,這次沒毀了,還有下一次。”
“你睡吧,蒼瀾叔叔就是怕你擔心,讓我們告訴你一聲。”
“大家夥呢?”傅啾啾問道。
“大家也要休息了,還是有些人受傷吧,不過不要緊,他們傷的更嚴重,大家現在都在等著問你什麼時候再去一次呢?”
乘勝追擊固然是好,但傅啾啾覺得他們既然實力弱,就該智取,同一個辦法怎麼能夠用兩次呢?
人家也是會有防範的。
“不著急,下次我們換個策略,等我們的軍師想好了,我們再行動。”
“軍師?在哪裡?”紅月看了又看。
傅啾啾神秘一笑,“在心裡。”
紅月瞪了下眼睛,“啾啾,你在逗我。”
傅啾啾也沒解釋,時候不早了,她的確有些困了,何況答應了那個家夥,他還在等著呢。
紅月走後,傅啾啾又回了空間裡,不過剛一回去,唐羨已經把下一次的進宮方案交給她了。
傅啾啾欣喜地接過,“看來你都想好了?”
“怎麼謝我?”唐羨看著她,挑了挑眉。
傅啾啾白了他一眼,也不是自己的事兒,還得她來犧牲色相,這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