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在傅啾啾看來,那就是古代上流人士的大型野餐活動。
既然是野餐,那自然少不了吃的了,大家都是帶點心水果之類的,畢竟在那炫個大肘子紅燒肉的,怕是有礙觀瞻。
點心自然有崔嬤嬤準備了,而且不用傅啾啾說,她就知道該怎麼準備且還是傅啾啾愛吃的。
水果也大多是一樣的,傅啾啾空間裡有些稀罕的,卻也不敢拿出來,畢竟沒辦法解釋。
再有就是些果脯了,反正都是些精致且不管飽的。
點心吃多了也會膩,要說美味還不挨餓那就是米飯和菜了。
但是菜帶過去了會涼,味道就不好吃了,傅啾啾倒是想了個法子,飯團啊。
好看好吃,野餐必備。
田桂花被小閨女使喚的溜溜轉,當然她是怕小閨女自己動手燙著,這麼嬌滴滴小閨女可不能燙壞了。
“閨女,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啥肉鬆”田桂花覺得好端端肉不炒也不燉,弄得這麼麻煩。
傅啾啾點頭,“娘,您嘗嘗,可好吃的了。”
田桂花試探地吃了一口,“嗯,還彆說,這玩意味道是不錯,而且牙口不好的也能吃,還不塞牙。”
傅啾啾重重的點頭,“五胖的糊糊裡也可以放一些。”
田桂花覺得這個不錯,沒牙的小娃娃有心給他吃肉可就算剁成了肉泥也不如這個好克化。
肉鬆做好了之後,傅啾啾又指揮著老娘做飯團,田桂花邊做邊笑,“你這小腦袋瓜裡,到底都是裝的什麼呀怎麼淨是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古怪是古怪,但還挺好看的,有紅有綠,再裹上一層肉鬆味道真的不錯。
煙雨和念夏早就饞的流口水了,傅啾啾就讓她們先嘗嘗。
“老夫人,您做的真好吃。”念夏道。
“你個小丫頭,這哪兒是我做的,都是啾啾說的,我就是個乾活的。”
“那也是過了老夫人您的手。”煙雨在一旁幫腔道。
“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小丫頭,一個比一個嘴甜,這東西我會了,等回頭我再多做些,這些留著你們在那個園子裡吃。”
田桂花把飯團擺放整齊,放進食盒裡,瞥了眼小閨女,“快去換衣服吧,彆耽誤時間了。”
煙雨和念想兩個小姑娘手很巧,幫著傅啾啾捯飭了一下,原本就好看的小娃娃又精致了不少。
擺脫了老娘的大紅大綠組合,傅啾啾一身鵝黃色淡雅了許多且不失靈動,頭上兩個小揪揪上插著紅色的太陽花充滿了朝氣,下麵陪著鵝黃色的發帶又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傅啾啾忍不住照了照鏡子,今天的她真的很好看。
唐羨送給她的這兩個丫鬟真是能文能武還能吃,深得她的心。
傅三金和傅四金帶著各自的妻子已經準備好了,讓江瑤吃驚的是,小奶團子的確沒騙她,這花兒不偏不倚,就在今早開了,早一點花就不這麼新鮮,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江瑤不得不佩服,小奶團子真是個神奇的小姑娘。
孟妍的頭上戴著蘭花,跟她的氣質很符合,她也對傅啾啾的安排很滿意。
傅啾啾又去裡麵揪了些新鮮的花骨朵,然後分彆放在小小的錦盒裡,這是要送給高夫人和幾個姐姐還有陸銀雪的。
不多時,陸家的馬車就來了,秦闖來通報,田桂花就催促著他們趕緊走,彆耽誤了時間。
傅百萬也一樣,“快走吧。”
省得妨礙他們老兩口獨處。
傅啾啾正往自家的馬車上方向走的時候,陸銀雪從馬車裡探出頭,“上我的車。”
傅啾啾略微有些猶豫,陸銀雪已經不耐煩了,“快點吧。”
傅啾啾便一個人上了陸家的馬車,崔嬤嬤和兩個丫鬟則坐在了她原本的馬車裡。
上了馬車傅啾啾才發現,唐羨也在。
她有些納悶,“唐七哥哥,你……你也去嗎”
唐羨看著今天的小姑娘,儘管已經熟悉了她的美,可還是忍不住被驚豔了,“嗯。”
“哎呀,他不想去,我把他拉去的。”陸銀雪道。
唐羨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的。
傅啾啾大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下,便把錦盒打開,“陸小姐,這個送給你。”
“什麼呀”陸銀雪打開盒子,“這是……什麼花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京城的花已經算是多的了,大家就算再怎麼弄也會有重複的,且年年都是這些種,鬥來鬥去,無非是鬥花型是否好看和新鮮程度了。
“這叫長壽花。”傅啾啾看了看她這身衣服,“選粉色的吧,適合你。”
“名字倒是不錯,也好看,我怎麼在京城從來沒見過”陸銀雪那麼矯情的人,直接就把自己頭上的花摘了下來,換上了小奶團子送的,“怎麼樣”
“好看,粉粉嫩嫩的,美。”
這花是傅啾啾偶然在野外看到的,當時的花沒這麼好看,她是養在空間裡然後讓它變異了幾次才有現在這種花型的。
陸銀雪哼了一聲,“那當然了,本姑娘天生麗質。”
“你還沒說這是哪兒來的花了很多錢吧”
傅啾啾搖頭,“這是我自己家裡種的。”
“你……自己家裡種的”
唐羨倒是沒什麼驚訝的,他提前告知了小奶團子春日宴的事兒,是想著她能夠把那些蝴蝶蘭帶過來賣個好價錢。
不想,她又弄了些稀奇的花。
看來,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你可真行,那你頭上的花呢我也沒見過。”
“這是太陽花。”
太陽花生命力頑強,很容易養活,可以長在很艱苦的環境下,卻能夠開出很燦爛的花,傅啾啾很喜歡這種花,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這花跟你很配。”唐羨道。
傅啾啾就像是個小太陽一樣,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人生。
園子門口,人聲鼎沸,大家下了車,還沒進園子便忙著聊了起來。
傅啾啾看了眼唐瑒也在,此刻已經被小姐們包圍了起來,嚴瑜也在那裡。
“唐七哥哥,你也要去嗎”
唐羨知道小奶團子是在擔心他,可他隱忍隻是一時,並非一世。
他牽著小奶團子的手,早春的風還透著絲絲涼意,他的手卻帶著溫暖,“當然。”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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