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花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謙虛下,“哪裡哪裡,大兄弟你把我閨女誇的太好了。”
“大嫂,我說的都是真的,您閨女又乖巧又懂事,模樣還俊,都是您教的好。”
薑雙月也跟著點點頭,啾啾能這麼懂事肯定是母親的功勞。
薑芳蕊撇嘴小聲的嘀咕,“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會裝好人。”
“姑姑,這裡太悶了,我去那邊走走。”
傅啾啾怕她作妖,偷偷的跟了過去。
她明明看到薑芳蕊走到了牆的另一邊,可結果走過去卻沒看到人。
奇怪,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嗎
傅啾啾警惕的四處看了看,頭頂上傳來了細微的動靜,尋常人可能察覺不到,但她卻注意到了,眼前有灰塵飄過。
她猛地抬頭,就看到薑芳蕊被兩個男人捂著嘴,反剪著手臂,她表情猙獰,不知道是在向自己求救還是想要自己離開。
想想應該是前者吧。
薑雙月的嘴被死死的捂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傅啾啾想轉身呼叫,已經來不及了。
硬鋼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兩個男人的身手不錯,畢竟連她算是有點底子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他們。
要不是那些飄落的灰塵,很可能就沒發現了。
傅啾啾放棄抵抗,畢竟薑芳蕊要是看到了自己把兩個大漢給打趴下,沒辦法解釋。
傅啾啾個小奶團子,男人伸手一撈就把人給拽起來了。
傅啾啾也沒大喊大叫的機會,嘴裡被塞進了布,她慶幸不是臭襪子。
兩個小姑娘被大力的塞進一輛馬車,然後馬車就動了。
大概是綁匪覺得傅啾啾一個小奶娃娃不可能成為威脅,連綁都沒綁她。
薑芳蕊被五花大綁,嘴裡堵著布,瞪圓了眼睛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看她的眼神已經是怕極了的樣子。
傅啾啾吐掉嘴裡的布,她確定這綁匪不是衝著她來的。
剛剛在她們來之前,她還一個人去茅廁了,如果綁匪是衝著她來的,那會就該下手。
所以,她就是個陪綁的。
倒了血黴。
不過能有自己跟她一起被綁架,也是薑芳蕊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薑芳蕊挪動著身體抬著下巴,把嘴伸到了小奶團子麵前。
傅啾啾不情願的把她嘴裡堵著的布拿出來,還彆說,那兩個人塞的很緊。
嘴巴一自由的薑芳蕊就作勢要哭,傅啾啾趕緊捂住她的嘴,“不許哭。”
薑芳蕊還不算太傻,知道惹來綁匪她們沒有好果子吃。
這會兒馬車不知道走在什麼路上,很顛簸,聲音也很大。
“我怕”薑芳蕊的眼裡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滾了下來。
“她們會不會殺了我們”
傅啾啾心道,那要看你把人得罪的狠不狠了
薑芳蕊也覺得自己是嚇傻了,傅啾啾一個小屁孩,還不如自己大呢,這會兒不說話,肯定是被嚇著了,自己跟她商量也是白商量。
傅啾啾隻是懶得跟她說,她自己逃出去沒問題,但是總得知道是誰要綁架他們吧
薑芳蕊在乾爹乾娘這出了事兒,他們沒辦法跟薑家交代。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乾娘傷心。
馬車經過一陣顛簸就停了下來,傅啾啾聽到二人下車的聲音,又把布重新塞回了薑芳蕊的嘴裡,她自己也堵上了。
薑芳蕊不解的瞪著她。
“呦嗬,大哥,你看這丫頭,沒綁手也沒綁腳,居然都不知道拿出嘴裡的布,不會是個傻子吧”
“不是傻子也被嚇成傻子了,行了,趕緊把人弄下來,再去買點好酒好肉,咱們哥倆喝一壺。”
男人一手拎著一個小姑娘,好不憐香惜玉的丟在了屋子裡,然後門一關,聽動靜是上了鎖的。
窗戶已經被釘死,看樣子像是早有準備。
傅啾啾重新拿出薑芳蕊的嘴裡的布,薑芳蕊被嚇得魂兒都沒了,緩了半天才緩過來。
“我想我娘……”薑芳蕊哭著道,她真的很害怕,外麵那兩個男人,又高又大還很凶,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兩個男人還沒走遠,傅啾啾示意她小點聲,免得再把人給招過來。
很快,男人們放心的去了門房,他們的聲音很大,一點都沒有做壞心虛的樣子。
“他們……他們是什麼人啊”薑芳蕊不敢大聲哭,隻能小聲的啜泣,“我們會不會死不要啊,我不想死。”
傅啾啾正在觀察著外麵的情況,她原本以為就兩個人的,可聽外麵的動靜,遠不止這麼多。
“我也不想死。”傅啾啾被薑芳蕊絮叨煩了就回上一句。
“怎麼辦”薑芳蕊完全沒了主意,竟然問起比她小上許多的傅啾啾。
“涼拌。”傅啾啾踮起腳,想要看看外麵的情況,可是窗戶有點高,她夠不到。
而且窗戶也是被釘死的,隻能從縫隙裡看看。
“你不怕嗎”薑芳蕊自顧自的說了半天,才發現小奶團子不哭不鬨,表現的冷靜。
跟前世的凶險比起來,這才哪到哪兒啊,傅啾啾不怕,不過她覺得身為小奶娃娃的她,是應該表現的怕一點。
不然也太另類了。
“怕呀。”
“那你怎麼不哭”薑芳蕊問道。
“哭有用嗎他們是壞人,又不會哄我。”
薑芳蕊無語,不過她說的有道理。
“他們為什麼抓我們”
傅啾啾聳了下肩幫,“肯定是你得罪人了唄”
傅啾啾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嘴巴不饒人的薑芳蕊竟然沒有頂嘴。
“真的得罪人了啊”
薑芳蕊低了下頭,篤定的道:“肯定是白清蓮,一定是她讓人乾的。”
隨後,她帶著哭腔的道:“要是她,那我們死定了,嗚嗚……她剛把她的臉傷了,她會不會也把我的臉弄花,我不想死。”
薑芳蕊因為害怕,話格外的多,她迫切的需要做點什麼來阻止自己胡思亂想。
於是她把跟白清蓮的恩怨說了下。
白清蓮聯合其他小姐孤立薑芳蕊,還胡亂編排她的事兒,薑芳蕊的性子一點就著,於是就動起手來,弄傷了白清蓮的臉。
“一定是她,嘴上說著原諒我,怎麼可能原諒我,我們兩個從小就不對盤,這次肯定是她乾的。”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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