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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都是有大毅力,大智慧,能夠不忘初心的人!所以被劉昊嘉一說,自然時心有愧疚!但是愧疚在他們心中也不過是刹那即過而已,因為現在他們已經蛻變成真正的官僚了!初心可以有,但是利益更重要!
所以申時行深吸一口氣說道:“侯爺這是想要指責老夫了?這恐怕是不能遂你的願了!須知……”
申時行剛想譏諷一下劉昊嘉不懂朝局平衡的道理,卻看見劉昊嘉坐直身體,盯著他的雙眼說道:“跟諸位說這麼多,就是想讓三位劉大人告訴你們的徒子徒孫,好處可以拿,可以爭,可以搶,但是必須確保不能耽誤國事!不能把私人的利益淩駕在國事之上!因為在下是個侯爺,隻想著將爵位一代代的傳下去,可比不得你們文官,改朝換代也能在新朝裡謀個差事!所以再有類似的事情,休怪本侯下手不容情!”
申時行聞言麵沉似水沒有說話,而我曾經在米奇眼睛冷笑一聲說道:“侯爺倒是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劉昊嘉嘿嘿一笑,說道:“想知道憑什麼嗎?就憑本候手裡有錦衣衛!就憑你們的徒子徒孫屁股下麵都是屎,一抓一個準兒!信不信本候能在一個月之內把整個官場清空重換一遍人?”
申時行這時候沒什麼表情也不說話,因為這時候不適合他說話。而果不其然,張瀚一拍桌子說道:“你當天下官員士紳都是死人啊!你錦衣衛是天兵天將啊?你說把人抓乾淨就抓乾淨?”
王錫爵爺陰沉著臉說道:“你自己還說不能將私利淩駕於國事之上,你要是這麼乾,不就是拿著國事置氣嗎?官員都被你抓了,國事怎麼辦?”
劉昊嘉先對王錫爵說道:“王閣老,你自己摸著良心想一想天下,這天下間有幾個官員不曾貪贓枉法?這天下間有幾個官員能稱得上稱職的?他們要麼貪贓枉法,要麼荼毒百姓,要麼勾結士紳!最好的也隻不過是做個糊塗官,整日留戀青樓楚館!這樣的官留這乾什麼?禍害百姓嗎?不如把人直接送上刑場,抄了他的家產分給百姓更好一點!至於說國事一點兒都不會耽誤,因為這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尤其願意做官兒的滿天下都是!”
說完他不理氣的漲紅臉的王錫爵,轉向張瀚說道:“你問本候憑什麼?憑本候手中握著的錦衣衛!現在的錦衣衛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各地士紳滲透錦衣衛的法子已經不好使了!不相信張閣老可以寫信回鄉問一問,你們老家的那個錦衣衛千戶是不是換人了?”
張瀚聽到這話臉色同樣漲得通紅!他自從他朝為官之後,家鄉的官員經常去老宅裡麵去巴結王家,而王家也滲透了當地的官場,其中就包括當地的錦衣衛!可是如今錦衣衛已經被劉昊嘉洗之後重新變了鐵板一塊,江南士紳的滲透又得重新開始!而這個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
劉昊嘉不理睬他欲言又止的王錫爵,再次對張瀚說道:“再告訴你,本候的還憑的是手裡有兵,可以清君側!豐台大營現在留守三萬新軍,本候憑著這三萬新軍攻打京師的話,半日就能破城!其中大半時間還得用來行軍!”
王錫爵看到張瀚冷汗都冒出來了,但是他顧不上鄙夷,搶在他之前大聲說道:“怎麼可能?你以為你手下的三萬人是天兵天將呀!彆忘了京師裡還有十幾的京營將士,你還真當他們是土雞瓦犬不成?”
劉昊嘉仰天哈哈一笑,然後低頭說道:“說他們是土雞瓦犬簡直是抬舉了他們!土雞瓦犬擺在城牆上還能嚇唬人,可是那十萬京營士兵在本候看來不過是十萬條蛀蟲而已!隻會貪婪的吞噬腐爛食物,對本候來說不過是一腳的事!”
王錫爵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就算京營的士兵爛了一些,可是我大明天下還有百萬雄兵!隻要陛下一聲令下,必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劉昊嘉聞言簡直是狂笑啊!笑得三個人有些不知所以!等劉昊嘉笑完之後才說道:“王閣老,本候看你這個閣老當得一點兒也不稱職!你覺得京石的兵很爛,但你卻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士兵更爛!嗯,也就是邊鎮稍好一點兒,不過即便如此,拜的那些叛軍也不過在火炮轟擊之下堅持了兩天半而已!而且本候可以明白的告訴你,若是本候真的想儘快攻克銀川城的話,隻要一天即可!多出來兩天反複用火炮轟擊,隻不過是震懾銀川城裡的其他人!要不然大軍抵達的第二天就拿下銀川城了!”
申時行三個人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而徐希皋幾個人則坐在一旁嘻嘻哈哈,讓他們覺得十分的難堪!
可是偏偏劉昊嘉不肯放過他們!他向前探出身體,用這種很有壓迫感的姿勢說道:“申首輔,王閣老,張閣老,這天下各地的兵馬爛成這個樣子的根本原因你們知不知道?”
這一句話說得三個人臉色都發紫了!這其中的原因他們當然知道,就是文官集團的故意放縱和敗壞!
對於文官們來說,掌握兵馬的勳貴和武官是最需要提防的,因為他們能夠影響文官集團的政治地位!所以他們不遺餘力的打壓勳貴和武官,而最好用的方式就是用糧餉來控製!
軍隊長時間缺乏糧餉就無法練兵,然後戰鬥力就垮下去了!當年曾經橫掃草原的大明京營就是這麼垮下去的!
王錫爵快速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但是他依舊是大聲說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隻聽他說道:“各地的兵馬是差了一點,但是數量多啊!壓也壓死你那幾萬人了!”
劉昊嘉微微一笑說道:“王閣老,你要弄清一件事,隻要本侯在,新軍就不會止步於六萬!甚至有一天變成十六萬,六十萬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