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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和霍硯辭的關係,外公下午已經問過她,喬時念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
她點頭道,“對,霍硯辭聽說我們遇到了意外,他去醫院找了我,還陪我去了趟警局。”
喬東海對此倒也沒有多加打趣或是評價些什麼,“他幫了你不少忙,回頭帶硯辭回家吃頓飯,外公要對他表示下感謝。”
喬時念沒有反對,“好。”
因為坐得近,喬時念和喬東海的通話內容霍硯辭基本聽到了。
換成平時,霍硯辭聽到這個話必定很高興,會立即找喬時念約定好具體的時間,但眼下,他不知在想什麼,略有些走神。
一同上了樓,王嬸做好了飯菜,喬時念讓霍硯辭一起用餐,霍硯辭以工作忙為由回了自己的屋。
“忙得連飯都沒有時間吃麼?”王嬸有些不太理解。
喬時念倒沒放心裡去,估計是霍硯辭為了她的事耽誤了工作,現在忙著去處理。
霍硯辭進屋後,立即給周天成打了電話,神色冷凝地給了他一些指令。
……
兩天後,是喬時念母親的忌日。
之前調配的那瓶香水喬時念一直裝在了包裡,早兩天在醫院被不小心給摔碎了,她便重新調了一瓶。
再買上母親最愛的鮮花,喬時念去往了墓園。
到達後,司機在車上等著,保鏢則陪同她一起走了進去。
喬時念才到達墓園前,卻看到了前方有個略為眼熟的身影——黎泊庭。
黎泊庭並未帶下屬,好似在等著她,一個人站在了墓地的入口處。
比起前兩天,黎泊庭今天的著裝特彆正式,不僅穿著全身黑色正款西裝,還係上領帶,甚至連頭發都打理得十分精神。
黎泊庭手裡捧著一大束花,在見到她後,他的神情明顯變得緊張和激動,不僅不敢朝她走來,隱隱看著眼眶裡還閃著些……淚光?
喬時念心底有了抹奇異的感覺,不禁想到前兩天黎泊庭聞到香水時的反應。
他當時問“你怎麼會調製這款香水”,顯然他是熟悉那個味道的。
當天她問過外公香水沒有量產後,本想著找機會再問下黎泊庭與自己母親是否相識。
但這兩天她一直忙著一鳴的公事,沒有空去看黎泊庭,這事也就放了下來。
眼下,黎泊庭拿著花在這兒等著,難道真認識她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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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擰了下秀眉,喬時念朝黎泊庭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越走近,就越能感受到黎泊庭的緊張與激動,他的手顫抖得好像連花都拿不太穩的樣子。
“黎叔!”
就在喬時念準備開口喚人之時,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沉冽的男聲。
扭過頭,喬時念看到了闊步而來的霍硯辭!
這個時候,霍硯辭怎麼來了?
而且看他神色匆匆,好像挺著急的模樣?
“黎叔,我有些緊急的事情找您!”霍硯辭快步走去了黎泊庭的麵前。
黎泊庭的眼睛緊緊地看著喬時念,“硯辭,有什麼事晚點再說,我跟喬——”
“黎叔,必須要現在說,就耽誤您一會兒時間。”
霍硯辭眸中透著急迫,他甚至扶住了黎泊庭的胳膊,“念念,你等我們一會兒,我晚點再跟你解釋!”
說著,霍硯辭半扶半拽地將黎泊庭帶往了管理處的辦公室方向。
喬時念沒有出聲,對於黎泊庭,她心裡始終有種很怪異的感覺,除了激動緊張,黎泊庭的神情裡還有些悲傷?
剛才他也有千言萬語要說的樣子,他跟母親難道是故人?
看霍硯辭跟黎泊庭說的事挺重要,一時半會兒可能說不完,喬時念也沒等他們,先去了母親的墓碑處。
喬時念到達後才發現,已經有人來過了。
母親的墓碑被打掃得十分乾淨,連她的照片也被擦得光滑,而墓碑前放著束與她手中差不多品種的鮮花——都是母親所喜歡的。
喬時念不禁疑惑,是誰來過呢?
外公的腿還沒有好,喬樂嫣在家照顧,她沒讓他們過來,舅舅和舅母這些天去鄰省旅遊了,不會過來。
那會是誰?
等下再去問一下管理處吧。
喬時念放下鮮花與香水,在母親墓碑前好好地祭拜了一番。
就在喬時念打算離開時,她看到霍硯辭和黎泊庭都朝她走了過來。
黎泊庭的眼眶微紅,像是經過了什麼激烈的掙紮,相比開始的緊張激動,他的神情裡有了幾分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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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抱歉,剛才霍氏和黎氏合作的項目出了挺大的事情,必須要黎叔親自打電話才能解決。”霍硯辭走到喬時念身邊,歉意解釋道。
喬時念搖頭,“沒關係,工作要緊。”
“黎先生,您怎麼會過來墓園,是認識我母親麼?”喬時念問起了黎泊庭。
黎泊庭那雙布有淺淺歲月痕跡的雙眼頗是憐愛眷戀地看著她,“是……”
才說一個字,黎泊庭的聲音就有點哽住,眼眶也更紅了幾分。
“念念,剛才項目那件事情比較大,加上黎叔今天情緒本就激動,咱們不如出去找個地方坐著說吧?”霍硯辭建議道。
喬時念確實覺得黎泊庭情緒波動大,況且他說了認識母親,又這樣等著她,想必是有重要的情況要告訴自己。
喬時念便同意了霍硯辭的提議。
霍硯辭在喬時念母親的墓碑前也祭拜了一下,繼而和喬時念打算離去。
“你們先走,我放一下花。”黎泊庭聲音有點嘶啞地道。
“好,我們在底下等您。”
說著霍硯辭扶著喬時念往下走。
喬時念回頭看了眼,黎泊庭正俯身往下放花,動作雖緩慢,但神情還算正常。
那說明媽媽墓碑前的那束鮮花並不是黎泊庭提前放的,還有誰來看過媽媽麼?
喬時念將這個疑惑道出,霍硯辭分析道,“可能是她某個久未出現的好朋友,外公不是說,嶽母的香水不僅自己用,還送過好友?”
霍硯辭說的倒不是沒道理,母親年輕時性格特彆好,朋友很多,隻不過未婚生下她後,將精力全數放在了q上,很少跟誰走近了。
或許是哪個朋友來拜祭了她吧,黎泊庭不也來了?
但,
“你叫誰嶽母?”喬時念問霍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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