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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覃淑紅以前不會信,但現在她知道喬時念做得到。
“念念,舅媽知道你有本事,但這跟找對象也不相衝突吧,找個條件好的,強強聯合不是更好?”
說完,覃淑紅又馬上保證,“放心,舅媽是肯定不會幫你再介紹對象了。”
何家這次的事鬨得這麼大,覃淑紅也不是一點都不後悔,不過事情解決得比她想象中更舒心,她又把那點後悔給壓了下去。
“但是有好的人選,你真可以考慮考慮。”覃淑紅繼續道。
喬時念不想和舅媽說這個話題了,她去找了舅舅,商討新香料以及香水配製等問題。
下午正和舅舅一起開著會,喬時念的電話響起。
看到號碼,喬時念頗是意外——黎泊庭。
自那天黎姝言被黎泊庭從警局接出去,喬時念沒和黎泊庭碰過麵。
其間黎泊庭倒是聯係過喬時念幾次,想要請她出去吃飯,都被喬時念以工作忙為由拒絕了。
今天又打來電話,是為了什麼事?
喬時念走到了會議室外邊,“黎先生,找我有事?”
“喬小姐,你現在在哪兒,你沒事吧?”黎泊庭的聲音裡帶了些關心。
喬時念有點莫名,“我能有什麼事?”
黎泊庭告訴喬時念,他中午參加一個應酬的時候,無意聽到了何家的事,還聽到了喬時念的名字。
仔細一問才知,一場相親局,何太太和兒子羞辱了喬時念,這舉卻無意得罪了宋家宋清川。
宋清川一怒之下給了何家教訓,何太太去找喬時念麻煩,還被人拍到了網上。
喬時念沒想到一個事情的連鎖反應這麼大,連黎泊庭都得到了消息。
不過黎泊庭為什麼要打給她來問情況?
因為黎姝言做的那些事,所以想要給她一些補償?
“喬小姐,我打給你不是為姝言的事,也沒有想要補償什麼。”
像是猜到了喬時念所想,黎泊庭道,“咱們認識一場,我對你感覺挺投緣,知道你有事,誠心想問你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黎泊庭平時和女性特彆是年輕女性都會保持一定距離。
他雖然年近五十,但是經常有女性對他示好,這中間就包括二十出頭的年輕女性。
所以除了工作或是其它必要時候,他不會主動某個女性。
自從認識喬時念起,黎泊庭對她就有種莫名的親切以及想親近感。
他很欣賞喬時念,某些時刻還會產生心疼與憐惜。
在黎泊庭心裡,喬時念就是和女兒姝言一樣的晚輩。
但外界常有什麼“認乾爹”之類的貶義詞,他若頻繁地聯係一個女性晚輩,怕是引起誤會以及流言蜚語,那會對喬時念的名聲不利。
故而黎泊庭對喬時念也保持著距離。
隻是今天得知喬時念的事,他擔心之下,還是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問情況。
“不麻煩黎先生,我沒事,目前事情也已解決。”喬時念道。
聽著喬時念明顯比之前生疏客套的聲音,黎泊庭心裡詭異地騰了些難受,還有點心慌。
黎泊庭也說不上來這是什麼原因,他甚至想像哄女兒姝言那樣,哄喬時念開心一些。
“喬小姐,有關你和姝言之間的事,我很抱歉。你懷疑她指使人傷你,我相信你,我也很憤怒。但不止是警方,我也讓人查過,事情不是姝言所為。”
黎泊庭的語氣中帶了著急,“我確實不想相信姝言會那麼狠毒,但如果她真犯了事,我不會偏袒她!”
聽到黎泊庭的急聲解釋,喬時念的反應竟不是慚愧,而是有點兒……委屈?
她在委屈什麼?
黎泊庭又不是她的什麼人,人家相信自己的女兒也沒有錯,她怎麼就矯情上了?
“黎先生,你不必向我解釋,你的做法沒有錯。”
黎姝言作為黎泊庭的女兒,她自然知道怎樣可能拿捏黎泊庭。
喬時念總不能要求一個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幫她不幫親。
黎泊庭道,“喬小姐,你現在不忙的話,要不我請你吃頓飯?”
喬時念搖頭拒絕,“抱歉,我抽不開身,還有會議在等著我。”
黎泊庭雖然還想和喬時念多聊一會兒,但他也不想耽誤喬時念的工作。
“你注意勞逸結合,彆太辛苦。”
“謝謝。”
收起手機,喬時念打算回會議室,舅媽覃淑紅不知從哪兒又冒了出來。
“念念,剛才你和誰通電話?”
喬時念簡單告知,“一個長輩。”
“什麼長輩啊?”覃淑紅又問。
“有什麼問題嗎?”喬時念反問。
覃淑紅身後還跟著提了水果和小吃的工作人員,她讓人把東西送去會議室,隨後跟喬時念說道,“我就是有點奇怪。”
“你以前因為一些事和你媽媽賭氣的時候,就是這種態度,我當時還挺看不慣的,覺得你媽太慣著你了。但你媽和我說,你隻是故意擺出冷漠的樣子,其實是想讓她多哄哄你。”
覃淑紅道,“除了霍家那幾個,你還有其他走得近的長輩?”
舅媽的話讓喬時念的秀眉擰了起來,她剛才跟黎泊庭賭氣了?
她對黎泊庭是比較仰慕,覺得他儒雅內斂,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感。
但她自認沒有那麼厚顏,會對黎泊庭產生什麼當他女兒的想法。
她剛說的話挺正常的,是舅媽亂理解。
“舅媽,就是一個普通的認識的人,你想太多了。”
喬時念道,“走吧,一起進去吃水果。”
……
第二天,陸辰南那邊還沒有具體的消息出來。
喬時念打算去慰問一下傅田田。
買了傅田田愛吃的小蛋糕,喬時念到達了她所在的醫美中心。
醫美中心的規模不小,外觀也很氣派,喬時念進去時,大廳裡有不少在谘詢和等待的人,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
喬時念直接去往傅田田的辦公室。
剛走到辦公室的門邊,她聽到裡邊傳來了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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