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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回家後,反省了這個事情,覺得該向喬時念正式道個歉。
這何止是正式道歉,這是沒有尊嚴的乞求了。
恰好司機將車開了過來,他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急忙下車趕來察看情況。
“喬總,沒事吧?”
喬時念搖頭,她看著地上的何家母子,“何太太,既然你隻是道歉,大可不必這麼大陣仗,起來正常說話就行。”
昨天何太太的態度確實囂張,說出的話也刻薄難聽,喬時念覺得道歉可以有,但這樣下跪磕頭,著實有點承受不住。
哪怕喬時念這樣說了,何太太卻不敢起來,“喬總,今天有關部門把老何帶走了,說有人舉報他涉嫌了一些很嚴重的罪名,老何是冤枉的,他沒有做過那些違法的事……”
喬時念擰眉,原來是何家出了事,難怪何太太會如此放得下身段,跪地相求。
坊間傳言,早年房地產大熱時,何家用無賴手段搶過幾個工地承建權,積累了不少錢財,才有了後來日漸強大的何家。
“現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各種流言也在傳播,喬總,您能不能大人大量,原諒我們這次,我們真知道錯了……”何太太繼續相求。
“何太太,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你求錯人了。”喬時念神色冷淡地道。
“沒有錯,絕對沒有錯,喬總,以後我們看到你絕對繞道走,幫我們說說話,行麼?”何太太求道。
喬時念知道這事應該跟宋清川扯不開關係,何太太應該是懼怕宋清川,所以連他的名號都不敢提起,隻是不停地求著她。
“何太太,抱歉,何先生的事我真不知情,也幫不了你。”
喬時念沒有耐心聽何太太哭訴了,“何先生如果是無辜的,相信有關部門一定會查清楚,還他清白。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司機讓大廈的保安攔住何家母子,而他護著喬時念往車邊走去。
“姓喬的,你和姓宋的都不得好死!”
身後的何太太像是知道沒希望了,她拚命地尖叫,“你不過仗著幾個男人跪舔才搞起了這個投行,彆以為自己真有多了不起!”
“不過說了你幾句實話,你就讓姓宋的這樣搞我們何家,你們都會得到報應的!”
喬時念沒理她坐上了車,關門前,何太太仍在厲聲叫罵,“賤人,婊子,等老何出來,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
喬時念索性下了車,當著何太太的麵撥下了報警電話,說有人在一鳴門口撒潑、人身攻擊,以及威脅。
麵對喬時念這種做法,何太太又驚又慌,惱怒之下,她掙脫保安的阻擋,直接就朝喬時念撲了過來!
“敢報警,我和你拚了——”
都沒等喬時念伸腿,一個俊雅的身影先她一點踢開了何太太。
來人是宋清川。
何太太的力氣哪能比得過成年男性,她頓時就往後摔到了地上。
“你們彆欺人太甚!”
何太太的兒子想要硬氣一把,但話一落音,他就被喬時念的司機給製住了。
“天賜!”何太太生怕她兒子吃虧,爬起就去撕打著司機。
司機是個練家子,隨便一揮手何太太就退了好幾步。
“姓宋的,你到底想怎樣!為了個女人,你居然這樣整我們何家,你是真把我們拿軟杮子捏了!”
何太太索性尖聲質問起了宋清川。
宋清川溫文爾雅地笑道,“何太太這話宋某屬實聽不明白,宋某何時拿你們當軟杮子了?“
“裝什麼糊塗!”
何太太不管不顧地叫道,“你把老何從北城的一個大項目除了名,這不擺明了告訴所有人,何家得罪了你宋清川!是你害得老何被落井下石的!”
聽言,喬時念這才算明白發生了什麼。
喬時念雖然步入商界不久,但她知道,無論哪兒都是弱肉強食。
宋清川隻要向外界傳達一個信息何家得罪了宋家。
那些想討好宋家的人,自然會成為了刺向何家的刀,壓根不需要宋清川親自動手。
“何太太,剛宋某的話沒有說完。”
麵對何太太的怒斥,宋清川依舊笑容溫和和煦,“我沒有拿你們當軟杮子,隻是當成一堆爛泥。爛泥就該呆在該呆的地方。”
“你你!”
何太太萬萬沒想到,宋清川竟然如此不將何家放在眼裡,還出言羞辱他們!
這時,不遠處響起了警鳴聲。
應該是喬時念此前報了警,警方來了人。
何太太一聽到警笛,更為緊張慌亂了,畢竟老公情況不妙,她若再惹上事,何家會更加亂套!
何太太又苦求起了喬時念,讓她放他們一馬,必定記得她的恩情。
恩情自然是不可能會記得的,但喬時念沒有打算真的告何太太,隻要警方對她口頭警告,她再認個錯,這事便可到此為止。
在何家人眼裡,宋清川會針對他們是因為她。
昨天舅媽又那樣嘲諷了何太太。
何家不敢惹宋清川,便會把這一筆帳全數記到喬家頭上。
何家可以破產,可以東窗事發,也可以再翻不了身,但這一切不能跟她和喬家扯上關係。
她目前要解決的事已夠多,不想再樹敵拉仇恨。
於是在警察到達前,喬時念道“何太太,你剛才的威脅和詛咒,我可不深究責任,但該受的批評教育不能少。也當是給你們一個警醒了。”
何太太自然不敢有異議,畢竟批評教育相比其它的罪名要小多了。
但何太太不敢放鬆,她有點驚怯地看著宋清川。
宋清川微笑地說道,“轉告何先生,若你們心誠,何家頂多傷點元氣,還能混到口飯吃。如若再輕舉妄動,你們可能要體驗一下什麼叫萬劫不複。”
宋清川的語氣明明溫和,但聽在何太太的耳裡卻像是被毒蛇爬過,她的後背頓時就冒出了冷汗,皮膚上也激起了一層疙瘩。
她像木偶般怔愣地點頭。
警察很快到了現場,了解了情況後,他們帶走了何家母子。
“時念,你剛受了不小的困擾吧?”宋清川文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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