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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話時長……六個多小時?
喬時念昨晚睡得沉,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接過霍硯辭的電話。
這是撥通後,她無意識接了,然後霍硯辭也忘記掛斷?
懶得多想,喬時念直接給霍硯辭回撥了過去。
好半天,霍硯辭才接起,他聲音裡帶了些倦意,像是沒有休息好。
“霍硯辭,你昨晚打了我電話?”喬時念問。
霍硯辭應是喝了些水,嗓子清明了幾分,“嗯,本來有點事和你說,但你接著電話就睡著了,我也沒叫醒你。”
接電話都可以睡著,喬時念略感不好意思,她解釋道,“我太困了,不知道接了電話。”
“不過你知道我睡了怎麼沒掛斷,我看通話了好幾個小時,我手機都沒電了。”
霍硯辭低咳了一聲,輕描淡寫地道,“沒掛嗎,我也沒留意。”
喬時念也懶得糾結這個問題,她問道,“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霍硯辭倒沒說廢話,告訴喬時念,昨天律師那邊傳來了消息,說黎姝言對買通尹小詩一事失口否認。
喬時念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黎姝言哪可能會輕易承認。
“尹小詩呢,她沒改口吧?”
“沒有,”霍硯辭回說,“不過尹小詩供出的那個聯絡人,目前還沒有找到。”
犯了事肯定會藏起來,不會乖乖等著被抓。
想著昨天霍硯辭的懷疑,喬時念問,“你覺得這事還會有變故?”
“不好說,小心為妙,如果不是黎姝言,那尹小詩背後就有其它人。”
霍硯辭擔心地道,“你最近也彆單獨行動,去哪兒都帶上司機,或者我給你找個保鏢。”霍硯辭道。
喬時念點頭,“我等會就讓司機來接我去一鳴。”
兩人商討了一會兒,喬時念準備結束通話了,霍硯辭才隨意地問道,“宋清川昨天說想追求你的話,你怎麼想?”
喬時念還賴在床上沒起來,她伸了個懶腰,“什麼都沒想,我也不覺得宋清川真喜歡我。”
對於這個結論,霍硯辭沒有出聲。
不管宋清川真心還是假意,他對喬時念確實不太一樣。
即使不是百分百喜歡,也絕對動了心思。
但霍硯辭深知自己沒有計較和吃醋的權利,他隻能壓下心頭所有的堵悶,一言不發。
“對了,宋清川說他父母過幾天會到海城,邀請我去吃頓飯,我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從宋父宋母那兒了解到什麼。”喬時念告知。
宋清川如果不是先生,他這樣做相當於變相地讓喬時念見他父母了。
霍硯辭忽地感覺胸悶得透不過氣,他找了個理由,結束了通話。
喬時念有點莫名,霍硯辭竟沒有和她商討這事行不行得通?
……
當天上午,喬時念到達一鳴,宋蔓便關心地問了她昨天遇意外相關的事。
喬時念告知結果後,問宋蔓,“你怎麼把這事告訴了你哥呢?”
宋蔓立即擺手,“我可沒有故意告訴他,是他昨天下午來了一鳴找你沒找到,我才跟他提了一嘴。”
宋清川的想法向來難猜,喬時念也沒為這事怪宋蔓,而是問了她父母要來海城的事。
宋蔓給予了肯定的答複,“我這段時間太忙,就沒往家裡跑,我爸媽非要過來看我。”
“我哥和你說了吧,到時你和我們一起吃頓飯,讓我爸媽都好好認識你一下!”
喬時念忽地想到個問題,“你爸媽都知道莫修遠和我鬨出的那些事吧?他們會不會怪我破壞了你和莫修遠的關係?”
宋蔓“嗨”了一聲,“你想什麼呢!當初和莫修遠取消訂婚是我主動提的,我早就說服了我爸媽,他們才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呢!”
“再說了,他們要是怪你,又怎麼會允許我一直留在海城和你一起工作?”
倒也是這麼個理。
喬時念放下心來。
之後宋蔓告訴喬時念,r遊戲公司那邊最近進度不錯,再過段時間便可以進行公測了。
目前他們都在全力以赴,以求這次公測一炮打響。
另外,醫美項目的收購基本完成,隻要相關的手續辦下來,便可以開始著手營業前的工作了。
喬時念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傅田田。
傅田田表示非常期待,並且告訴喬時念,她和陸辰南約定好,等她把事業做順了,就和他去見陸父陸母。
“反正我們認識時間短,見父母的事不著急!”
喬時念當然支持傅田田的決定。
“你前幾天說,溫醫生他媽要把他回國的,現在怎樣了,溫醫生回來了麼?”喬時念還有餘力關心一下溫家的八卦。
傅田田道,“聽主任說,溫醫生在國外的醫療求助團隊擔著重任,不能說走就走,要回也得幾周後了。”
“主任還說,倪曼瑤被停職一個月,索性就住去了溫家,讓溫家人伺候她,現在溫家雞飛狗跳,溫璟禮他媽和倪曼瑤天天吵架。”
縱使傅田田和溫璟禮早離了婚,喬時念聽到這個消息,仍舊覺得很解恨。
溫母以前對傅田田那麼差,現在有了倪曼瑤這樣的兒媳婦,真是她的報應!
……
傍晚,喬時念準備下班回家。
卻在一鳴的樓下被個中年男人禮貌地堵住了。
“喬小姐,霍董請您過去聊幾句。”
喬時念認了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霍元澤的心腹,上次為了設計尹小詩一事,她見過他一次。
霍元澤找她估計是聽聞了她和黎姝言的事,要為黎姝言抱不平了。
逃避不是辦法,而且上次霍元澤設計舅舅一事喬時念還心有餘悸。
於是喬時念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坐上了中年男人的車。
不久後,司機將車開進了一個麵積龐大的山莊。
此處風景不用多說,樹木雲集,有湖有水,環境和空氣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某個英國貴族的私人莊園。
中年男人替喬時念拉開了車門,並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時念深呼吸,拿著包下了車。
隨後中年男人將她帶到了一間寬闊的室內,而霍元澤正打著保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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