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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黎父給她安排了得力的助手,可黎姝言還是有些手忙腳亂。
於是霍元澤便要求霍硯辭去黎姝言那兒幫忙指導與坐鎮一段時間。
並且許諾霍硯辭,隻要他願意聽從,他可以考慮讓其重回霍氏集團總部。
霍硯辭雖然並不急著回集團,但他和喬時念目前要揪出那位先生,又要查黎姝言,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分不出精力和霍父抗衡。
所以,為了穩住霍父,霍硯辭便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況且去黎姝言那兒幫忙,霍硯辭還能近距離地觀察和試探黎姝言一番,算是一舉兩得。
這事霍硯辭告訴過喬時念,所以喬時念並不意外。
不過喬時念沒有把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告訴傅田田,隻說霍硯辭會答應,或許是怕霍元澤再對喬家不利。
傅田田抓到了重點,“再?”
上次舅舅的事,喬時念並未告訴傅田田與霍元澤有關。
但她以後和霍硯辭會經常聯係,為免傅田田多慮,喬時念將真相相告。
“霍辭硯他爸擔心我會同意和霍硯辭複合,上次他指使人設計了我舅。”
“所以,霍硯辭為了解決你舅的事,和你保持起了距離?”傅田田問。
雖說舅舅的事能解決不是傅田田說的這麼簡單,但她還是點了頭,“算是吧。”
聞言,傅田田瞪大眼睛震驚了一會兒,忽地問道“霍硯辭跟那小網紅鬨出緋聞,也是為了轉移他爸的注意力?”
不得不說,傅田田的思維還是散發得挺快。
喬時念點頭,“是,所有消息都是霍硯辭讓人放出來的。”
“難怪霍硯辭之前追你那麼緊,突然之間就泄了氣,還跟個小網紅那麼親近,原來是在掩人耳目!”
很快傅田田又有了新的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霍硯辭告訴了你?”
喬時念再次點頭,告訴傅田田,她之所以和霍硯辭同去精神病院,就是知曉了這件事。
傅田田盯向了喬時念,問道“你被霍硯辭這種默默付出的行為感動了,打算原諒他,給他一個機會啦?”
霍硯辭默默做的並不止這一件。
喬時念用十分平靜的語調道,“要說沒有一點觸動是假的,但我沒想過複合,我們在這事上也達成了共識。”
“目前黎姝言盯上了我,她背靠黎家,我一個人的力量鬥不過她,所以請求霍硯辭幫忙。以後我不會刻意地避著霍硯辭,會拿他當朋友。”
大概是喬時念的神情過於平淡,傅田田沒有提出異議,“既然你考慮清楚了,我肯定支持你。”
“黎姝言確實有些陰暗變態,我特彆怕你會吃虧,現在有了霍硯辭幫忙,我也放心不少。”
看著傅田田如釋重負的神情,喬時念笑了一笑,“咱們這算不算雙標?一邊說不原諒人家,一邊讓人家出力解決麻煩。”
傅田田喝了口茶,不以為意地切了一聲,“怎麼就雙標了,這是兩碼事,感情是感情,幫忙是幫忙,哪能混為一談。”
“再說霍硯辭之前給你帶去那麼多傷害,能因為他幫你幾個忙就抵消掉?”
傅田田道,“你對霍硯辭的奶奶、妹妹不也挺上心,該幫忙的地方從不會拒絕。雖說不是什麼大忙,那也是你的態度啊!”
喬時念聽了傅田田這番話,索性端起桌上的茶水跟傅田田碰了一下,“不愧是我姐們,我做啥你都說是對的!來,我以茶代酒,敬你!”
傅田田也舉起了茶杯,“你本來就是對的,錯的是那些覺得你錯了的人!”
“……”
跟傅田田吃完飯,兩人又去美容院好好地享受了一番,方才結束今天的姐妹小聚。
二十四孝男友陸辰南來接的傅田田。
“時念,我送你回去吧!”陸辰南道。
喬時念婉拒,“謝謝,不給你們當燈泡,我自己開了車!”
陸辰南也沒有多堅持,“那你開車小心一點,到了給田田發信息。”
“知道知道,不會讓田田替我擔心的!”
在喬時念的催促中,陸辰南和傅田田離去。
走去開車時,喬時念拿出手機看了下,發現霍硯辭在不久前給她打了電話。
她和傅田田在享受美容師的手法,手機存放了起來,根本沒聽到鈴聲。
喬時念給霍硯辭回撥了過去。
許是在忙,霍硯辭並沒接電話。
喬時念也沒在意,她開車回到了明月苑。
才停好車,霍硯辭的號碼閃現,他說剛在洗手間,沒能接到。
“你之前打給我什麼事?”喬時念問。
“有一些關於黎姝言投行的事要和你說。”
霍硯辭道,“我來了明月苑,王嬸說你沒在家,便給你打了個電話。”
“行,我去找你。”
喬時念說完走進了電梯。
電梯到達他們所住的樓層,喬時念敲響了霍硯辭的房門。
霍硯辭很快打開了門。
他身上穿了套家居裝,黑色的短發上還有些未乾的水珠,像是剛洗完澡不久。
“回來時身上沾了些灰塵,就換了身衣物。”
見喬時念看著他,霍硯辭解釋道。
霍硯辭確實有點輕微的潔癖,以前在龍騰彆墅,他但凡身上有點灰塵或是沾有什麼氣味,就得立即洗澡換衣服。
喬時念沒有過多評論,她走進了客廳。
霍硯辭的房型與自己那邊稍有不同,客廳更為寬敞。
喬時念坐在沙發後,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類似燒焦的氣味。
“你廚房裡煮了東西?”喬時念道,“好像糊了。”
霍硯辭一聽,俊臉上竟閃過了一抹點尷尬與窘迫?
不過很快便消失了,霍硯辭清咳了一聲,神色淡定自如地否認道,“你聞錯了,我沒煮東西。”
喬時念不太相信,“是嗎,要不要檢查一下?”
說著她想去廚房。
霍硯辭攔住了她,“真沒有。可能是外邊飄進來的氣味。”
霍硯辭說著將客廳的窗戶打開,又把空調風速調大了一些。
既然霍硯辭篤定說不是,喬時念也沒再多問。
畢竟霍硯辭這種大少爺,估計連鹽和糖都分不清,哪會親自下廚房做吃的。
“你要和我說黎姝言的什麼事?”喬時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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