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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竟又哈哈哈地癲笑起來!
“我想成功,我想成為人上人,鍍了金,有了耀眼的經曆,霍老太婆就再不會看輕我,我就能成為霍太太了啊哈哈哈!”
喬時念看著白依依,跟上次的裝瘋不同,麵前的她時痛哭時癲笑,她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焦距。
也根本不在乎麵前的人是不是霍硯辭,像是一個癲狂的瘋子,拚命地述說著自己的得意與不甘。
看得出,她的精神確實是失了常。
可為什麼會這樣?
白依依的心有多狠多硬,喬時念是見識過的。
她怎麼就突然真瘋了?
“我要當霍太太,怎麼能失去完美形象啊!壞的是那個人,他盯上了我,他威脅我……”
不知想到了什麼,狂笑的白依依忽地又周身顫抖了起來,“硯辭,你救救我,我不是廢棋子,我還有用,我不想死!”
“啊,你們誰都彆想害我!我會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說著,白依依發起了瘋,她拚命尖叫,並且拚命撕咬起了鐵欄柵。
動靜大得引來了工作人員。
他們把白依依喝退,還有人過來給她注射鎮定劑,此處瞬間變得嘈雜了起來。
為免喬時念被撞到,霍硯辭把喬時念帶出了精神病院。
“你早知道了白依依當初救你是自導自演?”
車上,喬時念問道。
霍硯辭神情淡淡,“不知道,但也不意外。”
喬時念看得出,霍硯辭心裡並不舒坦,她沒有再問。
“我即便不舒服也不是因為她騙我。而是她房間做的一些事,讓我誤會了你,對你造成了傷害。”霍硯辭正色道。
曾經那些事喬時念不想再提。
她問道,“你知道我讓郝秘書替我查驗白依依是不是真瘋一事?”
霍硯辭不答反道,“你連阿南都沒瞞著,也不怕我知道吧。”
喬時念確實不怕霍硯辭知道,她換了個問題。
“白依依怎麼瘋的?”
霍硯辭看向了車外,告訴喬時念,白依依疑似服了會使神經錯亂的藥物。藥物攙在了水裡飯裡,能下手的人很多,排查比較困難。
喬時念覺得不可置信,這家精神病院明顯是有霍硯辭的人,什麼人能在他眼皮下對白依依做這種事。
況且,還有誰跟白依依有這樣的仇恨,會這樣對她?
喬時念將疑惑問出,霍硯辭搖了下頭,“具體是誰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想白依依活。”
喬時念還是不太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帶我看瘋掉的白依依,是有什麼意義麼?”
霍硯辭聽言默了一默,方道“念念,白依依回來海城並不是單單因為我父親的意思。她背後還有一個指使她的人。”
霍硯辭告訴喬時念,對方的目標很明確,是她和喬家。
喬時念一聽,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白依依之前針對她的那些事,都是有人指使她做的?
難怪白依依那麼篤定,她早被人盯上了!
“白依依表麵聽我父親的指令破壞我們,但暗裡地裡卻受另一人的指使,對付你和喬家。”霍硯辭補充道。
喬時念問霍硯辭,“這些也是白依依告訴的你。所以你怕我會有危險,就派人看著我?”
“算是吧。”
霍硯辭的黑眸裡露出了愧意與擔憂,“我原本想要自己將這人揪出來,讓你擺脫危險,但是對方藏得過深,目前我沒有掌握太多有利信息。”
喬時念又問霍硯辭,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消息。
霍硯辭回答了她,白依依背後有人指使一事,在國白依依設計綁架時,他就隱隱猜到了。
之後白依依承認了,確實是有個叫先生的人一直在指使她辦事。
聽到先生這個稱呼,喬時念隱隱覺得耳熟。
她想了一想,終於想了起來,那次白依依被袁宏誌等人輪時,白依依的電話響了,上邊閃現的正是先生這個名字。
她當時接了起來,還向對方求助過。
但對方一個字都沒有說,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難道,當時先生是問白依依進展的,知道白依依辦事不利,所以就放棄了她?
喬時念將這事告訴了霍硯辭。
霍硯辭沒想到喬時念還曾接過先生的電話,他點了頭,“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甚至那份揭露白依依的證據都可能是先生提供的。
喬時念隻覺得背後隱隱有些發涼,“白依依早就警告過我,說有人盯上了我們。可我外公不可能會得罪人,舅舅也隻是個小商人,誰這麼容不下我們?”
霍硯辭安撫地拍了拍喬時念的胳膊,“我懷疑這背後或許不止一個人。”
喬時念擰起了秀眉,“不止一個人,你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霍硯辭說出自己的想法,既然是針對喬家,那便是喬家得罪了對方。
“外公在湖省時遭遇過一次意外,我問過白依依,她起先並不知道,但前段時間她求我救她時,告訴過我,湖省的兩人就是先生的手筆。”
霍硯辭道,“我排查的過程中,發現騎車的兩人受俱樂部老板的意思才去,而給他們錢的人跟宋清川的宋氏曾經有過合作。”
霍硯辭把那次會所裡,試探宋清川一事告訴了喬時念
經由霍硯辭一提,喬時念也想了起來,在那次她去會所找莫修遠時,碰到了霍硯辭和宋清川一起。
當時她還奇怪,他們怎麼會關係突然變好,原來,霍硯辭是為了她調查外公在湖省的事!
“有結果嗎,宋清川怎麼說?”喬時念問道。
霍硯辭告知說,宋清川那邊沒有試探出什麼來,他派人細查了他們曾經的合作,確實是比較久遠的事情了。
強行將之按在宋清川的頭上,也有點說不過去。
至於宋清川,他自然是否認的,他甚至已經察覺了他的用意。
“宋清川這人我看不太懂他,最近他和你也走得挺近的,會不會另有目的?”霍硯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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