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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塗姐傅田田在瑜伽館,她在餐廳和宋清川吃飯,周陽應陪她去診所看燙傷的手臂,她們去農莊……等等,她都“湊巧”遇見了霍硯辭和尹小詩。
所以,那些並不是巧合,而是霍硯辭知道她的行蹤,故意過去的?
聽到喬時念的質問,保鏢自然不敢再出聲,他兢兢業業的開車,且非常有眼力見地按下了後排的阻隔板。
看著小臉清冷的喬時念,霍硯辭伸出長臂,將她一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念念,我不是故意派人打探你行程,我擔心你的安全。”
霍硯辭的嗓音低沉,帶著濃濃的擔憂,像是不想再壓抑,他用額頭緊緊地貼著喬時念。
“你辦慶功酒會那晚,我在外出差,屬下疏忽沒護好你,讓你差點出了意外,我很懊悔。”
那晚喬時念被宋清川送回家後,王嬸著急地等著她,說霍硯辭聯係不上她,快要急瘋了。
原來,霍硯辭是知道她遭遇了意外。
感受著霍硯辭的體溫與力道,喬時念覺得胸口莫名有點發悶。
她將頭扭開,“你放開我,要說話就好好說。”
霍硯辭雙手捧住喬時念的臉,眸色深深地看得她半晌,到底還是將她鬆開。
喬時念坐回了座椅,“你說擔心我安全,我有什麼不安全的?”
霍硯辭沒有立即回答喬時念這個問題。
先提起了當時喬國盛鬨出豔聞,以及父親約見喬時念一事,說他早已知情。
“所以,我和陸辰南去霍氏集團找你,之後又借由舅舅一家的名義叫你吃飯,你都清楚我想乾什麼?”喬時念問。
霍硯辭點頭。
他說自己將計就計的同時,也懷了一些僥幸心理,覺得喬時念或許不會做出把女人送到他床上的事。
可喬時念還是把他扶去了房間,還是毫不猶豫地往水裡下了藥。
“念念,我覺得我們即便離了婚,之間也留有一些情份……”
說到這兒,霍硯辭的神色明顯地黯然了幾分。
喬時念沒有解釋,問起了自己疑惑的事,“那晚你是怎麼進的我房間?我問過了服務生,他們都表示沒開門讓人進過我房間。”
霍硯辭,“當時服務生發你的房間密碼,我看到了。”
“你當時不是醉……所以你根本沒醉,你隻是裝的,包括讓我試水溫喝水都是故意的!”
喬時念反應了過來,“當晚酒店走廊的監控也是你讓人弄壞的?”
霍硯辭沒有否認,“若有監控,父親還怎麼會相信你們的計劃成功了?”
“……”大概是震驚次數太多了,眼下,喬時念的情緒已沒了太大的波動。
“尹小詩既然沒和你怎樣,她怎麼不揭穿你,畢竟她是你爸找的人。”喬時念又問。
提到尹小詩,霍硯辭的語氣變淡了幾分,說隻要利益足夠多,就能讓尹小詩調轉方向。
喬時念沒出聲了,尹小詩若是不為利益,也不會隨意同意跟個陌生男人上床的事吧?
況且霍硯辭自身條件也不差,尹小詩就更不會反對。
“和尹小詩這段時間的緋聞都是我讓人故意散布出去的,全是假象。”霍硯辭又道。
故意做戲這個可能,傅田田早有過猜測。
喬時念忍不住輕嗬了一聲,“也不見得全是假的吧,尹小姐挽你的手、親密地和你說話撒嬌,我覺得很有感情。”
霍硯辭聽言眸光稍亮了一分,“念念,你在介意麼?”
喬時念反問,“你覺得我會介意?”
霍硯辭的眸光又暗了下去,說有些舉動是他示意尹小詩做的。
雖然霍硯辭沒察覺,但喬時念知道尹小詩是真對霍硯辭起了心思。
不說那些撒嬌親近有幾分真假,可尹小詩看她時的嫉妒、怨恨,都不是做戲。
“霍硯辭,你讓尹小詩配合你演這一大出戲,僅僅是為了‘報複’我設計了你?”喬時念盯著霍硯辭。
霍硯辭的俊臉上有了抹不自然,他道“我確實希望你能吃醋生氣。”
霍硯辭還說,買明月苑的房子隻是想離喬時念更近一點,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尹小詩住進去。
那天晚上,尹小詩去明月苑“等”他,也是他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喬時念為了周陽應的事去找宋清川了,他心裡不太痛快。
喬時念禁不住嗬了一聲,“幼稚。”
“是挺幼稚可笑的。”霍硯辭的神色裡有了些自嘲。
他用各種方法想證明喬時念心裡還有他,可最終小醜是他自己。
“和尹小詩做戲,除了想刺激你,更多還是為了讓我父親相信,他的離間計劃成功,這樣他至少不會再拿喬家的事要脅你。”霍硯辭沉聲道。
聞言,喬時念的心頭有了點波瀾。
霍硯辭兜了這麼大圈子,是為了她和喬家不被霍元澤要脅。
“你既然決定用尹小詩當擋箭牌,那今天把這些都告訴我,就不怕你爸知道了?”喬時念問道。
“念念,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害怕你離我越來越遠。”
霍硯辭小心地握住了喬時念的手,“我今天聽到有人來報,說你有懷孕的跡象,還獨自去了醫院,瞬間就著急了。”
“我那晚雖做了措施,可也怕遇到和第一次一樣的情況。所以,我收到消息的第一反應是,你不想留下我們的孩子,你要處理掉它。”
看著霍硯辭俊臉上的失落,喬時念抽回了自己的手,“我不會讓那種意外再發生在我身上。”
霍硯辭知道喬時念不是開玩笑。
那晚的她明明被藥物迷失了心智,卻還會服下這麼多事後藥。
想到曾經失去的那個孩子,霍硯辭的神色變得更為黯然。
當初他要能信任喬時念,能對她寬容一些,提出哪怕不是他孩子他也接受,喬時念一定會看在孩子的份上給他一個機會吧。
心臟傳來了揪疼,霍硯辭覺得自己的眼眶都隱隱有些發熱,“念念,對不起。”
“過去的事早已過去,彆再提了。”
喬時念疏散掉心底那股難受之感,問起了霍硯辭,“你還是說說,為什麼覺得我不安全,從而派人看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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