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遠看著宋清川,“宋大當家,你的話在我這兒已經沒了信譽度。”“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平時根本不會主動去攀附關係,你為什麼要跟著他們去黎先生那邊,還站得離喬時念那麼近”麵對莫修遠的問題,宋清川端起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阿遠,你高看我了。我怎麼說都隻是個生意人,在海城也才勉強站穩腳跟,黎先生那種背景,誰都想結識,我當然不例外。”“至於站的位置離喬小姐遠或近,我完全沒有留意。”宋清川依舊一副不顯山水的模樣,“在發現有人對喬小姐不利時,我沒想太多,下意識就幫了她一把。”“宋大當家什麼時候變成了熱心腸”莫修遠帶了些譏誚地道,“我可記得,有次一個女人暈倒在你麵前,你都沒伸手扶一下。”宋清川是北城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出門在外少不得有女人接近。那次的女人又純又欲,上電梯後也不知是低血糖犯了還是有意為之,直直往宋清川身上倒去。宋清川非但沒有憐香惜玉,還神色淡然地往後退了一步。若不是同電梯有人看不過意扶住了她,女人隻怕會摔成狗啃泥。這事莫修遠親眼所見,他因此得出結論,宋清川不近女色,沒有常人的七情六欲。聽到莫修遠明顯帶著誚意的話,宋清川不介意地笑了一聲,“那些女人怎麼跟喬小姐相提並論。”聞言,莫修遠的桃花眼頓時變冷了幾分,“你真在打喬時念的主意!”“阿遠你誤會了,”宋清川的語氣溫和淡定,“我的意思是,喬小姐和蔓蔓是好朋友,我就是看在蔓蔓的份上,都不會對喬小姐置之不理。”說完,宋清川看向了莫修遠,“阿遠,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幫了喬小姐你該不會是連這種醋都吃吧”莫修遠冷嗬,“既然宋大當家認為我在吃醋,那說明你也清楚,你的行為不妥,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宋清川像是有些意外,“阿遠的見解倒是越來越獨到了。”宋清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往裡續了茶湯,方道,“阿遠,我很好奇,你對我的成見從何而來”“彆說我幫喬小姐是件極為正常的事,即便我的行為有所不妥,我也確實讓喬小姐避免了出醜,你作為她的追求者,沒有及時保護好她,你不為此感到愧疚,卻總咬著我不放是什麼心態”莫修遠嗤了一聲,“不是我要咬著你不放,是你的行為處處透著怪異!”“宋大當家,我不管你對喬時念懷有什麼目的,勸你早點絕了這份心思,因為我會一直盯著你,絕不會讓你的如意算盤打響!”莫修遠這話針對性可謂明顯了,宋清川依舊優雅淡定地喝茶,“阿遠,你對喬小姐的深情讓人感動,但有時候做人做事太執著不是好事。”“莫伯父和霖兄都不讚同你跟喬小姐在一起,若他們知道你還在為了喬小姐四處樹敵,你覺得後果會是什麼”宋清川看著莫修遠問。“少拿我爸我哥來威脅我,”莫修遠冷聲道,“我要做的事,他們也阻止不了!你越這樣,隻會越讓我覺得你目的不純!”宋清川淡然地看了莫修遠幾秒,繼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阿遠,你太草木皆兵了。我說過,喬小姐很優秀,但我不會對她產生不該有的心思。”“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茶也喝過了,我就不陪你了。”說著宋清川起了身。“宋大當家,以後離喬時念遠一點,也不要打著宋蔓的旗號接近她!”莫修遠又警示了一句。宋清川笑了笑,隻是笑意未及眸底,“阿遠,看在莫伯父和霖兄的份上,我不會計較你的態度。但將莫須有罪名往我頭上扣的事,我不希望還有下次。”波瀾不驚地說完,宋清川離開了茶室。……喬時念和傅田田坐車回往一鳴投行。陸辰南當的司機。車上,喬時念告訴了他們,有關程父潑油漆一事。傅田田有些驚訝,“居然是他我還以為是白世昱指使的呢!”陸辰南忙道,“有辭哥在,白世昱不敢亂來!之前在國辭哥就對白世昱示過警了,加上白依依出事,白世昱也分身乏術!”傅田田哼道,“白世昱不是還有霍硯辭他爸當靠山麼,會把霍硯辭的警示放在眼裡”陸辰南點頭說,“當然。白世昱畢竟隻是一個外人,霍伯父再怎樣也不會為了他和辭哥一直僵持。”“不會嗎”傅田田不信,“之前在國他還不是為白依依的事趕了過去現在也在集團給霍硯辭施壓,這也沒顧多少父子情吧!”陸辰南咳了一聲,“霍伯父的個性是比較強勢,但這次給辭哥施壓,不是為了白家的事。”是為了什麼事,傅田田當然也知道。她嗤道,“你這個霍伯父也是搞笑,把白依依弄回來破壞自己兒子兒媳的感情,等兒子離了婚,又立即找了個強有力的家族聯姻。”“他該不會一開始就看上了黎家,自己不好直接出麵讓霍硯辭離婚,才鬨的這一出吧”陸辰南摸了摸鼻子,“霍伯父的想法,我不清楚。我攏共也沒看過他幾回,而且他太盛氣淩人了,我有些怵他。”見喬時念一直沒出聲,陸辰南又道,“辭哥其實挺可憐的。”“霍伯父從小就對他嚴厲到冷血的程度,霍伯母又在辭哥隻有十歲的時候就出了國,簡直是爹不疼娘不愛。要不是霍奶奶一直心疼辭哥,辭哥不成問題少年,也會得抑鬱症了!”“他哪有那麼可憐,他少年時期不是有白依依作陪”傅田田嗬道。陸辰南連忙解釋,“白依依也隻是偶爾放假會去霍家,辭哥和她並不熟絡。就有次辭哥被個傭人陷害落了水,白依依不顧危險救了辭哥,他們才算成了朋友。”“但辭哥對白依依就是單純的感激,畢竟白依依為了救辭哥,自己肺部嗆了水,落下了病根。”........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