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霍硯辭冰冷又篤定的神情,白依依的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事情哪裡出了紕漏嗎喬時念是袁宏誌帶來的國,項目確實存在。她自己來國也有正當理由。她還遭受了那麼大的罪。目前袁宏誌又死了,霍硯辭為什麼會如此肯定事情跟她有關僅憑喬時念的一麵之詞白依依的腦子還在瘋狂地想著各種可能性。霍硯辭已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其中一段音頻——“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在到達國前,不能被喬時念發生半點不對。”“這次你要再辦砸,就等著和你媽把監獄坐穿!”是她和袁宏誌的通話錄音!白依依的腦子嗡嗡作響,她的後背開始發涼,頭皮也在隱隱作麻。“你,你這是哪來的……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白依依大聲,“肯定是合成的,硯辭,你查清楚!”霍硯辭沒有理會,繼續點了下一段音頻。她在跟國這邊的人提要求,交代細節,確定計劃……她的聲音在這空寂的病房格外的陰冷滲人。“聽清楚了還需要再聽一次嗎”霍硯辭問。白依依已完全無法再辯解,她的臉色變得異常慘白,“硯辭,我,我就是想嚇一嚇時念,沒想真的傷害她……”“處心積慮把她騙到國三不管的地帶去,找了那麼多人,還敢說隻是嚇一嚇”霍硯辭神情寒戾。“硯辭,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說著,白依依不顧自己全身的傷,她從病床上爬起跪到了霍硯辭的麵前,“我騙了你,我沒有放下過對你的感情,我以為你跟時念離婚後我就有機會了,可你卻從沒放棄過她,我實在太恨了……”霍硯辭的墨眸一片冰冷,俊臉也冷如寒冰,“你僅是因為我對喬時念有感情,就這樣置她於死地”白依依拚命搖頭,“硯辭,你對喬時念越來越好,你還為了她把我送去了警局,你還越來越疏遠我!所以我想如果喬時念消失了,你是不是就能看到我了!”白依依抬起了淚眼巴巴的臉,眼裡全是妒意,“我年少的時候就愛上了你,但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也知道霍老夫人不喜歡我,所以我才在無奈之下選擇出國……”“我以為我在國外有了海歸的身份,加上一些輝煌的工作經曆,就能配得上你,和你走在一起了。”“可我沒有想到你會那麼快結婚,而且娶的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硯辭……”白依依整個人由於太過痛苦而癱倒在了地上,“硯辭,得知你結婚的時候,我把自己關在屋裡三天,都沒有出去一步。”“伯父讓我回國的時候,我又很開心又很難過。因為我知道,即便我破壞了你和喬時念的感情,伯父也不會同意我真嫁給你……”白依依哭著說自己對霍硯辭的愛戀,說著自己的委屈和求而不得,眼淚已打濕了她的發絲,她的傷口在滲血。霍硯辭隻是冷眼看著她,“既然你堅持是你的個人行為,那你做出這麼多狠毒的事,下半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不要,硯辭,不要這樣對我……”白依依想爬起來求霍硯辭,卻因情緒過於激動,傷口嚴重破裂,還沒站起,便直接暈厥了過去。保鏢叫來醫生查看,醫生告知,病患受傷嚴重,又流了不少血,確實體力不支,不是裝暈。……傅田田和陸辰南出去後,喬時念也沒有休息的心情,她去往莫修遠的病房。到達病房門口,喬時念卻有點猶豫不敢進。正如傅田田所說,一個人連命都不要地護你,這樣感情不會作假。可於喬時念,卻是種極大的壓力。還以為莫修遠即便是喜歡她,那也隻是覺得她好玩好逗,加上能氣霍硯辭,才會如此。誰能想,他會這樣認真。“喬時念”這時,屋裡傳來了莫修遠的聲音,“你在門口”喬時念隻得推門走了進去,“你怎麼知道我過來了”莫修遠哼了聲,“醫生護士不會站門口當門神。”“……”“你怎麼半天不進來,在糾結什麼”莫修遠了然地問。喬時念沒有答他,而是走往了他的病床邊,反問:“你為什麼騙我你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問完,喬時念覺得自己腦子是真不清醒,竟然相信莫修遠擦傷的鬼話。他要隻是輕傷,怎麼會躺在病床不動彈。依他的性子,又怎會不去她病房看她的情況。“也算不上多重,至少比霍硯辭的輕。”莫修遠道。喬時念,“……”這種事也要比見喬時念不出聲,莫修遠逗趣道,“怎麼,就這麼擔心我會出事放心,禍害遺千年,我命硬著呢,沒那麼容易掛!”“你能不能少胡說八道!”喬時念生氣。“行行,不說!”莫修遠投降,“不是說給我帶吃的嗎,帶了什麼”喬時念揚了下手中的蘋果,“這個。”這下輪到莫修遠無語了,“喬時念,敢情你說帶吃的,隻是在敷衍我!”喬時念到底有些心虛,她道,“這頓先欠下,等你身體好了,我請你吃大餐。”莫修遠加碼,“兩頓,外加一場電影。”喬時念答應,“沒問題。”“蘋果你削給我吃。”莫修遠又提了條件。喬時念答應得更爽快,“好。”莫修遠看著喬時念,真真假假地道,“喬時念,你要這麼好說話,我可就想得寸進尺了。”喬時念知道莫修遠要說些什麼,“其實我也沒那麼好說話,為了避免碰壁,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莫修遠。喬時念的肩部也有傷,削起水果自然有點慢。“算了算了,笨手笨腳的,還削得這麼醜,一看都沒有胃口。”莫修遠嫌棄起來。跟莫修遠相處了這麼久,喬時念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性格,他嘴上說嫌棄,其實是在表達關心。喬時念繼續削著蘋果,邊問,“莫修遠,值得麼”........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