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白費力氣了。”副駕駛的袁宏誌不屑地道,“剛給了你水,你自己不喝,怪誰”喬時念渾身都已提不上力氣,她的腦子也開始變得昏沉。“你……想乾什麼……”“到了你就知道了。”聽著袁宏誌的話,喬時念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險。她癱軟在車後椅上,拚著最後一點力氣摸到了包中的手機。用力按下側麵的緊急撥號鍵,這是她跟保鏢商定好的,萬一遇到麻煩就及時通知他們。喬時念又暈又沒力氣,還得防著被袁宏誌發現,隻能緊緊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艱難地瞥了眼屏幕,視線已經模糊了,喬時念憑著感覺點了號碼,有沒有點中,能不能順利撥通就隻能拚運氣了。車子還在疾馳,喬時念已沒辦法思考,連咬舌尖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徹底陷入了昏迷…………喬時念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類似於廢舊倉庫的屋子裡,四周牆壁十分臟黑,散發著難聞的氣息。而喬時念的手腳被綁緊,人則躺在了一張木床上。屋外好似有幾人在說話。他們說的好像是本地話,偶爾還雜夾著幾句。袁宏誌不可能這麼大本事安排得了國的人,所以,他再次聽命於白依依了。他們千方百計把她帶出國,還在國外安排了這一切,是怕她在國內更容易獲救也不知道她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保鏢那邊怎樣了。還有莫修遠,他說來國的,現在到了麼,應該會發現她不在酒店,從而知道她出了事吧這樣想著,喬時念稍微地放了點心。她試著動了下,現在身體恢複了不少力氣,隻是手腳被綁得很疼,骨頭裡好像還有點脹痛。勉強地坐床上坐起,她碰動了床邊一個破櫃子。動靜引起了外邊人的注意。“吱呀”一聲,外邊的門被推開。喬時念警惕地瞧去,是袁宏誌走了進來。門外邊果然站了幾個深棕膚色的男人,他們肌肉發達,油膩的臉上都帶著點垂涎地看著她。喬時念覺得胃裡有些惡心。“醒了”袁宏誌的語氣完全沒了之前的惺惺作態,看著她縮坐在了床邊,神情裡還透著幾分猥瑣。“袁宏誌,你這樣做,是白依依的意思吧,你什麼時候又被白依依收買回去了”喬時念故作鎮定地道,“我虧待了你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搖擺不定”袁宏誌甩上門,拖了張椅子坐到了她麵前。“喬時念,你也不能怪我,我並不想把你騙出來,可我不聽白依依的,她就會弄死我。”袁宏誌指著自己的額頭,“你不是奇怪我的傷從哪裡來的嗎是白依依打的!”“她知道我收了你的錢在替你做事,叫人把我抓著狠揍了一頓,我肋骨都斷了兩根,現在咳嗽還會疼!”“還有我媽,天天被她關狗籠子保持罰跪的姿勢幾小時。沒夠跪不放出來。你說,我能不聽她的話嗎”喬時念心中駭然,白依依果然知道袁宏誌聽命於她的事。隻是喬時念沒想到,白依依對袁宏誌母子下這麼狠的手,而袁宏誌竟毫無反擊之力,也沒在她麵前漏過口風!“你之前給喬樂嫣發信息見麵,也是白依依的意思”喬時念問。袁宏誌陰笑了一聲,並不怕說出自己的目的,“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想著上次城的事真的發生了,白依依可能會放我一馬。”真是禽獸!喬時念眼下也沒空為這事生氣,而是用誠摯的語氣問,“你遇到這麼大的麻煩,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起想辦法解決”“你會替我想辦法你隻想我更慘才是吧!”袁宏誌惡狠狠地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根本看不起我,隻是在利用我而已!”知道袁宏誌說的看不起是指喬樂嫣一事。喬時念道,“我是不想讓你和喬樂嫣在一起,我們之間也是利益關係。但正因為我們有利益捆在一起,你才應該信任我!”袁宏誌突然暴怒,“我不信任,我誰都不信!你們沒有一個是好人!”“喬時念,我進來是告訴你,白依依很快就要到了,你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早點做好心理準備!”“還有,彆指望著誰能救你,你帶的那兩個人早被我發現,現在也被綁了起來。到了這種三不管的地方你也彆想著能逃出去!”說到這個,袁誌宏略微有些得意。“你以為自己準備得很周全嗎,其實白依依早派人跟在了你周邊,知道了你所有的舉動!”喬時念再次駭然。白依依為了對付她,竟做了這麼多準備!“如果我不同意跟你過來國,你們打算怎麼做”“直接打暈喂藥,等你神智不清的時候再把你帶過來。”喬時念的後背更涼了。白依依每一次都可以刷新她對狠毒這兩個字的認知!喬時念知道,白依依費儘心思安排這一切,還要親自過來,就必定不會讓她好過。這兒畢竟是國外,即便是莫修遠猜到她發生了意外,也沒那麼容易打聽到她的消息趕來救她。袁宏誌被白依依整怕了,放是不可能會放她。但是,或許還能說服他幫自己。畢竟她此前一直出手大方,也沒有和袁宏誌翻過臉。喬時念逼自己冷靜下來,“袁宏誌,我知道你覺得白依依手段狠毒,你害怕再次背叛她。”“但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幫她並不是在自保,我是和你一起出的國,如果我出了事,相關的罪責必定是你來擔!”袁宏誌聽言不屑地嗬了一聲,“白依依答應了我,可以在國外避風頭!”“再說這種三不管的地帶,犯罪事件層出不窮,你遇到意外也不是稀奇的事兒,有沒有人管都不好說呢。”“既然這兒三不管,犯罪的事又多,你怎麼敢保證白依依不會連你一起收拾掉”喬時念道,“你知道她這麼多事,她不怕你拿著當把柄”“你說說,按照白依依的性格,是會選擇留一個禍端,還是會選擇一並處理掉”........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