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一下,喬時念的包掉在了地上,裡邊的東西散落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對方趕忙道歉並替她撿東西。而喬時念由於慣性往後退了一步,身體跌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略微熟悉的雪鬆香味湧入了鼻中,喬時念背後也傳來了微微溫熱的觸感。“有沒有事”頭頂傳來了霍硯辭的聲音。身邊帶著個千嬌百媚的女伴,卻還對她裝出關心的模樣,真惡心。喬時念甩開霍硯辭,像是沾到了什麼臟東西,嫌棄地拍了下手臂,自己蹲下撿東西,對與自己撞上的人道,“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擅園。”喬時念剛將東西裝入,霍硯辭忽地取過一串鑰匙,神情微冷地道,“莫修遠家的”喬時念根本不知道莫修遠住檀園,但她沒有必要跟霍硯辭解釋。“跟你無關。”喬時念奪回了鑰匙,頭都不回地走出了電梯。看著前方的倩影走遠,霍硯辭的眸色也沉下了幾分。“霍少,你彆生氣,是剛那女的不……”女人嬌聲說著就想挽霍硯辭的胳膊。卻被霍硯辭一道冷光給弄得話和手都頓住。很快,女人反應過來想說兩句緩和的話,霍硯辭已邁開大步走去了房間。當看到他們房間的位置,女人又頓了一下,因為正對著喬時念的房間。女人當然看得出霍硯辭跟喬時念的關係不一般。但她哪在乎這個。晚宴上,她一眼就相中了霍硯辭。她在圈子裡這麼久,眼光極為挑剔,一般男人都愛裝腔作勢,各種下頭。可霍硯辭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矜貴,加上他高冷的氣勢,簡直是個完美得讓人神往的男人。對她也有著致命的誘惑。於是她放下了身段,主動向霍硯辭出擊。一開始霍硯辭並沒把她放在眼裡,對她極為冷淡,可她不想放棄,一直展示著她的女性魅力。終於,在臨走時,霍硯辭不知想到了什麼,看了她一眼。女人閱男無數,隻這一眼,她便心領神會。她嬌聲問他,需不需要送他回去。霍硯辭果然說了個酒店名稱。女人欣喜無比,開著車與霍硯辭到了酒店。酒店前台,霍硯辭親自開了房,但不急著取卡上樓,而是坐在大堂跟下屬開視頻會議。不知道說了多久,女人懷疑霍硯辭是不是在耍自己時,他往大堂外瞟了一眼,才結束視頻不急不忙去了前台拿房卡。上電梯時,霍硯辭堵著喬時念,她便知道這兩人關係非同一般。可無所謂。這種極品男人哪可能沒點感情糾葛。隻要能擁有他,哪怕一晚也行。思及至此,女人扭著腰枝走進了房間。……喬時念一想到霍硯辭帶著女人和她同住一層,胃裡就隱隱不適。打電話叫工作人員給她送個果盤,喬時念甩下鞋子趴在了床上,又給傅田田打去了電話。“田田,溫醫生可以為了初戀抽出時間去吃飯,對你卻連打個電話都嫌多餘,這麼明顯的差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傅田田替溫醫生解釋,“他是推脫不掉才去的,我問過他其中一個朋友,飯桌上溫醫生和倪曼瑤沒什麼交流,後來飯沒吃完,溫醫生就被叫回了醫院。”“念念,我知道我有點傻,可世上哪有完美無缺的人溫醫生對我是不夠體貼,但他性格如此,除了工作,其它事情都不太上心。”喬時念問,“你真相信倪曼瑤對溫醫生沒有任何想法”傅田田頓了頓,回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上次溫醫生說和倪曼瑤是過去式,不值得一提才沒告訴我。他從不撒謊,我信他。”“……”喬時念默了默,忽地,她記起一件重要的事!“田田,你沒懷孕吧”算算時間,上一世,傅田田好像是這段時候發現了有孕。之後她為了養胎辭了工作,發生了後續一係列事情。溫醫生雖沒有真出軌倪曼瑤,但他態度不明,加上倪曼瑤和溫母的各種折騰作梗,傅田田還是被傷透了心……“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傅田田有些奇怪。“你就說懷沒懷!”聽著喬時念急切的聲音,傅田田失笑了聲,“沒有。我最近和溫醫生在一起的時間都少,哪可能懷上。”也是,溫醫生本就各種忙,最近傅田田為了陪她回家時間也少了許多。喬時念鬆了口氣,這一世總歸有些改變。“田田,你最近不是要競選護士長,又這麼忙。我覺得不是懷孕的好時機,你記得避孕。”喬時念提醒道。雖和上一世有所不同,可喬時念還是擔心傅田田會重蹈覆轍。感情問題沒有處理好前,最好不要有孩子,這樣即便傅田田免不了要受感情的傷,也能避免身體上的傷害。聞言,傅田田沒揶揄她管她私事,而是情緒不高地回道,“嗯,好。”喬時念知道傅田田雖不想離婚,心裡肯定還是難受。她搜羅了幾個笑話哄了會兒傅田田,總算讓她情緒恢複了幾分。“我打聽了下,昨天霍硯辭去醫院是臨時決定,我覺得他應該是為了你去的。”傅田田換了話題。這下輪到喬時念情緒不高了,“彆提他,倒胃口。”“咋了,婚都離了應該能心平氣和了吧,怎麼還是這麼不爽的語氣”傅田田問。喬時念:“他不出現在我麵前惡心我,我就能心平氣和。”“他又去找你了”傅田田了然問。陸辰南打電話跟她分享了白天遇見喬時念和莫修遠同坐一車的事。“他說霍硯辭心情一直不好,他爸爸還在私底下問他,霍硯辭是不是遇到啥難題了呢。”傅田田有了打趣的心思,“你真和莫修遠去兜風了,發展這麼快”“發展個屁,我們去見了宋清川。”喬時念說完也打趣道,“陸辰南什麼都和你說,你們關係倒不錯啊!”“還行吧,偶爾互通一下八卦。”傅田田問起了正事,“喬時念,你一直覺得宋清川跟白依依有某種聯係,今天去見了他,有什麼眉目麼”“沒有,”喬時念道,“宋清川十分坦然,還同意了幫我乾涉白家的生意。或許真是我多想了。”畢竟前一世,連宋清川這個人都沒有出現在她麵前過。宋清川對她不喜,可能隻是因為她和莫修遠走得太近吧。“不過莫修遠和霍硯辭都提醒了我,宋清川不簡單。我覺得還不能放鬆對他的防備。”她的說詞,傅田田自是支持。“你攪白家的生意,是要開始對付白依依了”“白依依欠了我那麼多,我肯定要討回來!”傅田田有點擔心,“白依依的心思又深又狠,你千萬得小心再小心。”“我會小心的。”又和傅田田討論了下白家相關的事情,喬時念聽到外邊傳來了門鈴響。“先不說啦,我點了鮮果盤,應該是服務生給我送過來了。”“好。”掛掉電話,喬時念赤著腳走去開了門。結果站於門邊的並不是服務生,而是身型高大俊挺的霍硯辭!他此時已脫掉了外套,身上隻餘有一件款式簡單但做工精良的白色襯衣。襯衫剪裁合體,將他精瘦的腰身包裹得恰到好處。他隨意地站於門邊,頭頂的走廊燈映下,整個人充斥著性張力。“你來乾什麼”喬時念擰起了秀眉。“怎麼不穿鞋”霍硯辭也蹙了下眉。喬時念真是厭煩他這種語氣,“有事說事,沒事我關門了!”霍硯辭這才抬起頭,“柔柔忘帶美容儀,這個時間點商店也關門了,你不是有個新的,借給她用下。”借你妹!霍硯辭是生怕惡心不死她吧!“滾。”喬時念冷聲說完就想關門,霍硯辭卻直接擠進了屋裡。“喬時念,借個東西,你生這麼大氣乾什麼”他黑眸幽深地道,“不讓你吃虧,明天還你一箱新的。”知道霍硯辭是故意的。喬時念不想跟霍硯辭多扯,她衝進屋裡,拿著之前他送過來的那個美容儀甩給了他,“馬上消失!”霍硯辭的大掌隨意把玩著美容儀,喜怒不明地看著她,“你還沒說,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因為看著你很煩!”“為什麼會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我,我吃個飯你都不停地偷瞄我”霍硯辭以前不會經常回家,既使在家也會在書房處理工作,唯一能和他相處的時間是吃飯的時候。所以喬時念總會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可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們如今婚都離了,還提這些有什麼意思“霍硯辭,你有完沒完,我說了不愛了聽不懂你房間裡明明有等你的女人,跑來糾纏我是想乾什麼”聞言,霍硯辭沒有生氣,深邃的黑眸盯望著她,“你見我跟彆的女人來酒店,吃醋了”“吃個屁的醋!”喬時念實在忍不住怒道,“霍硯辭,腦子有病就去看醫生,少來我這兒礙眼!信不信我報警告你騷擾!”說著,喬時念作勢要去拿手機,卻被霍硯辭一把摁到了牆邊!“喬時念,你現在對誰都可以和顏悅色,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是麼”霍硯辭像是再也忍不住,咬牙問。「抱歉,卡文嚴重,今天隻有這一章」........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