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莫修遠笑得陰冷邪肆,“敢玩我,我就是犯法也要給你們一個教訓!”見莫修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就是混的勢頭,以及朝她逼近的保鏢,喬時念心裡有了幾分後悔。她太自以為是了,以為憑借上一世的先知,就可以和莫修遠談合作。卻沒想過好好調查一下他本身是個什麼人!現在他翻臉不認人,真要把她綁起來,她還怎麼逃依霍硯辭對她的厭惡程度,且不說會不會管她,就算是管,她也不想欠他人情!“躲啊,看你能躲到哪去!”莫修遠起身朝她走了過來。二樓應該是被莫修遠清了場,根本沒有人,她呼救都沒用。“我看誰敢動她!”就在喬時念盤算著是拿個酒瓶砸碎抵在自己脖子上有用,還是賭一把抵莫修遠的脖子上更有效時,後邊突然傳來了道森冷的聲音。是霍硯辭!大概是喬時念的錯覺,在看到她的這一瞬,霍硯辭的眼裡好似閃過了一抹關切“喲,霍總,你來得可真夠及時的啊。我這都沒有給你發信息呢,你就到了!”莫修遠譏諷道。霍硯辭沒有理會他,長腿邁到了喬時念身邊,蹙眉問道:“有沒有事”喬時念搖了下頭。“走吧。”霍硯辭不再多言,示意喬時念和他走。莫修遠的保鏢卻攔在了他們麵前。“霍總,事情都沒說清楚,就想這麼走了”莫修遠玩味的神情裡帶了幾分冷意。霍硯辭的墨眸冰冷地看向他,“我也確實想讓你說清楚一下,要綁我太太的理由”說話間,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強壯男人也來到了莫修遠的身邊。從人數以及武力值來看,莫修遠的單人保鏢明顯稍遜一籌。喬時念沒想到,霍硯辭不僅來了,還帶了保鏢。“霍總看來是有備而來啊。”莫修遠的唇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那你知不知道,這間酒吧的主人是誰”喬時念頓覺不好。這家酒吧是莫修遠的話,那憑霍硯辭的兩個保鏢,能鬥得過他麼想到上次兩人玩命撞車的事,喬時念不禁擔憂:這要是打起來,她躲哪兒才是安全的霍硯辭誤會喬時念在擔心自己,他握住了她的手。溫熱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手指,喬時念雖覺不適,但眼下不是在意小節的時候,便忍著沒甩開。“莫家產業遍布,有間酒吧不足為怪。”霍硯辭鎮定自如地道。“那霍總覺得自己今天能輕鬆地離開這兒”莫修遠帶著幾分挑釁地問。霍硯辭的俊臉上露出了從容的淺笑,“你可以去樓下看看。”聽言,莫修遠的臉色忽地一變,他快步地走到前方隔空層往下一看。原本還有不少客人的大廳已然空了,酒吧的工作人員全擠站成一排,維護秩序的保鏢們則被捆住了手,全蹲在了地上!而廳裡站著一群訓練有素的男人,他們身穿黑西裝,一個個威嚴又筆挺。“霍硯辭,你有種!居然敢帶這麼多人來砸我場子!”莫修遠冷怒。霍硯辭淡漠地回視他,“下次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太太頭上,恐怕我砸的就不止是你的場子了!”說完,霍硯辭牽著喬時念直接離開。“霍硯辭,這次算我著了你們的道,但這事沒完!”莫修遠在後邊叫囂。霍硯辭沒有理他。樓下,周天成在善尾,他們走出了酒吧。喬時念趕緊甩掉了霍硯辭的手。霍硯辭的神情變了一變,冷聲道:“你的車鑰匙給司機,你坐我的車。”喬時念狐疑,“你怎麼知道我開了車”霍硯辭語氣不善,“這麼紮眼的顏色跟車牌,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喬時念的瑪莎拉蒂是外公送的嫁妝之一。顏色是喜慶的紅色,車牌也是她名字字母和生日的組合。雖不低調,但絕沒霍硯辭口中說的這麼招搖。司機已從車上下來,喬時念沒糾結,將鑰匙遞給他,她識趣坐到了副駕駛。霍硯辭將車啟動後,喬時念忍不住問:“這個時間,你怎麼在這附近”這兒離霍氏不近,也不是回龍騰彆墅的路。霍硯辭冷目睨向她,“不如你先說說,為什麼會來莫修遠的酒吧,還和他在同一卡座,你和他什麼時候熟到了這地步”上次撞車事件前,霍硯辭也問過喬時念這問題。她說的是“目前還不熟”,所以,現在他們熟了喬時念當然不會傻到告訴霍硯辭,是想和莫修遠合作對付博舟。若是合作關係達成,她還能說出來懟下霍硯辭,可眼下,他們鬨崩了,莫修遠甚至還想對她不利。於麵子於尊嚴,她都說不出口。喬時念淡漠道:“剛才謝謝你能及時替我解圍。但我來找誰、跟誰關係怎樣,都用不著向你交代。”這等同於默認的話,讓霍硯辭氣得不行,“喬時念,彆忘了你有夫之婦的身份。”喬時念冷笑著反擊,“那你在白依依家又是陪吃飯又是洗澡的,有沒有記得自己有婦之夫的身份”雖不清楚喬時念說洗澡是怎麼回事,但在白依依的問題上,她向來喜歡把小事化大。霍硯辭蹙緊了俊眉,“我跟她認識這麼多年,你又不是剛知道!”喬時念氣笑,“我早知道你們相識相知感情深厚,就得無條件忍受你的三心二意了”霍硯辭被嗆得一噎,“喬時念,現在是讓你交代問題,彆扯開話題!”喬時念說:“在我這兒,就是同一件事。你的事我管不著,我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看著喬時念小臉疏離,眼神冷淡的模樣,霍硯辭真是又怒又惱。他剛從機場回來就接到消息,博舟那邊有緊急事件。他打算趕去,車路過此處等紅燈時,周天成無意瞟見了喬時念的車子。周天成還速度很快地查出,此間酒吧為莫修遠所有!怕喬時念吃虧,霍硯辭沒顧博舟的事,讓周天成以最快速度安排了一切。結果,他半分感謝沒有得到,喬時念還一副“你管太多”的疏遠表情!“喬時念,你能不能少做些沒有意義的事”霍硯辭咬緊後槽牙,“我昨晚找白依依是談公事。你以為莫修遠是什麼善輩就憑自己的一時之氣跑來這兒,讓自己陷入這種危險之中!”霍硯辭的話喬時念聽得很明白。霍硯辭覺得她是不甘心他去見白依依,才選擇來這兒找莫修遠,讓自己處境危險逼他過來。按莫修遠說要綁她的話,倒也沒毛病。喬時念說:“既然你這麼不情願,完全可以不管啊。”霍硯辭的火氣快要控製不住了,他寒聲道:“要不是不能讓霍太太這個身份任由人踐踏,你以為我會有空管你的事”就知道是這樣。他上二樓時,眼裡露出的那抹關切,也是這個原因吧。幸好她沒有和以前一樣愛自作多情,否則又要被霍硯辭牽著鼻子走了。喬時念毫無負擔地嗆道:“不想管我的事,就趕緊把離婚協議給簽了。我說了,不簽有你後悔的時候!”“你……”霍硯辭被她嗆得俊臉一陣青一陣黑,最後踩下了踩車!喬時念拿起包,不用他出聲就下了車。結果,霍硯辭也下來了,他還黑沉著臉抓起她手,不顧她的大叫,將她塞進駕駛位,並扣上了安全帶。“直接回龍騰彆墅,我的車有定位,你要還不消停,我會請外公過來給你講講道理!”冷聲說完,霍硯辭狠狠地甩上了車門。喬時念:“……”神經病。見霍硯辭還沉著臉地望著她,喬時念趕緊踩下了油門。回到龍騰彆墅,喬時念扔掉包,倒在了沙發。她的直覺真沒鬼用。她潛意識裡總認為莫修遠的玩世不恭、混不吝隻是表麵現象,現實又給了她當頭一棒。眼下合作的事在一邊,她更為難的是,要不要告訴謝太太有關謝立熊的事同為女人,她恨不得馬上把事情告訴她。但這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又跟謝太太隻有一麵之緣,不知道說出的話有無信服力。也不清楚,謝立熊做的一切,謝太太是否知曉並選擇睜隻眼閉隻眼喬時念找到傅田田的電話想問下她的意見,才想起來她今天已去國了。放下手機,喬時念感覺有點頭疼。……霍硯辭到達了博舟投行的辦公室。“主創人品行不良,這於以後上市是個極大的隱患,你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霍硯辭冷著臉訓道。白依依等幾個高管坐於小型會議廳的桌邊,神情有些忐忑。“霍總,替謝立熊解決麻煩,是我做出的決定,你不要怪罪他們。”白依依的主動擔責讓幾位高管都暗鬆了口氣,同時也對白依依有了點感激。“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說完,白依依示意其它幾位高管出去,她則給霍硯辭倒了杯水。“飛了一天,先喝口水。”白依依問,“霍太太那邊怎樣了,她沒出什麼事吧”一想到喬時念,霍硯辭原本壓下的怒火又噌噌往上竄。他接過水,不答反道:“說謝立熊的事。”“對不起,確實是我自作主張了。”白依依一臉歉意,“我原本是想等你來後再做決定。”“可謝立熊說他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趁他喝醉塞了個女孩進他屋裡。如今確實有不少人盯著茗茅,會有人施計害他並非不可能。”白依依說:“我們不出手,遠征投行甚至其它投行的人都會出手,謝立熊第一時間聯係了我們,也是相信我們的能力。”“他還給出了承諾:隻要能替他解決這件事,他馬上跟我們簽約,這是他親手寫的承諾書。”白依依拿著承諾書想坐到霍硯辭的身邊。還沒落坐,霍硯辭的墨眸看向了她——........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