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誰喝醉走不穩,身子撞到了牆壁。喬時念心覺奇怪,家裡就王嬸和霍硯辭,誰會喝酒“叭噠。”她的房門突然被人打開。霍硯辭竟走了進來!他身形有些不穩,俊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色,額頭冒汗,眼角也有些猩紅。喬時念直覺危險,她合上電腦想將人請出去。“你喝了酒”喬時念邊問邊不動聲色地拉開了房門,“王——唔!”王嬸兩字都沒來及喊出,她唇上一疼,霍硯辭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你……”喬時念驚得想推開,霍硯辭卻更用力地吻著她。霍硯辭身上很燙,也摟得她很緊,根本不給她掙紮的空間,將她壓在門邊奪取著她的每一寸呼吸。喬時念揮著拳頭想打他,手也被他摁在了門上!男女力量懸殊,喬時念被壓製得完全沒法動彈,也沒法說話,她感覺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隻能發出“嗚嗚”的央求聲。聽到央求,霍硯辭非但沒有停下,還如同受了什麼刺激一般,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啊!”在喬時念痛叫聲中,霍硯辭鬆開了她的唇,可不容喬時念有喘氣的時間,霍硯辭將她整個人往上提起,想咬她脖子!“太太——”王嬸聽到聲響急急地上了樓。當看到霍硯辭姿勢曖昧地摟抱著喬時念、腦袋貼在她的頸邊,整個人頓時傻住了。“王嬸,幫……”“下去!”霍硯辭捂住喬時念的嘴,聲音嘶啞地命令。王嬸雖擔心太太吃虧,但她也不敢多留。畢竟是人家小夫妻的事,她一個做傭人的,著實不適合呆這兒。王嬸趕忙走了人。“放開我!”喬時念趁霍硯辭分神推開他,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帶。霍硯辭重新抵著她,骨節分明的長指摩挲著她破皮的唇瓣。沙啞的聲音裡透著絲絲魅惑,“喬時念,是你讓奶奶在湯裡加的料吧”奶奶送來的湯裡加了料!難怪霍硯辭身上這麼燙,卻沒有酒氣。還好她沒有喝,不然兩人就是天雷勾地火了。還怎麼好好的離婚思索間,霍硯辭的手已從她嘴唇滑到了下巴。喬時念打掉了他作亂的手,冷靜道:“我幫你打電話叫醫生。”說著她想去拿手機,霍硯辭卻再度將她拉入了懷裡。“叫什麼醫生喬時念,你總怨我不陪你,又借奶奶的手下藥,不就是在等這**一刻既然如此,我成全——”“啪!”霍硯辭話沒說完,喬時念腦子一抽,一巴掌就甩上了他的臉頰。“滾出去!”霍硯辭的半邊俊臉頓時就紅了,他的眸子也瞬間變寒變沉。“喬時念,反了你!”他捏住了她的下頜。喬時念疼得不能動也不敢動。霍硯辭從小就被當成家族繼承人培養,個性強勢霸道,也習慣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這恐怕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挨耳光。但打就打了,喬時念不後悔。上輩子她小心翼翼、什麼憋屈都受著,這一世她可不會再慣著他!見喬時念打了人還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霍硯辭隻覺心頭的躁意與鬱意不斷翻滾。他甚至有種不管不顧要將她拆骨入腹的衝動!此時喬時念破皮的嘴唇冒出了血絲,她的秀眉也因疼痛而緊緊地鎖起。但她絲毫沒有退讓順從之意,冰冷的大眸裡全是抵觸與防備!咬了咬牙,霍硯辭用力地甩開了喬時念,沉著臉,步伐有些不穩地走了出去。喬時念趕緊鎖上房門,整個人軟坐在了地上。剛剛真是太險了。如果霍硯辭強行要做些什麼,依她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抗。她倒不是要做貞潔烈女,隻是兩個注定不會在一起的人,何必有這種多餘的身體接觸……接下來幾天,喬時念都在忙著投資計劃書的事。霍硯辭自甩門而出,沒再回家。喬時念自然樂得清淨。好不容易將項目相關的固定、無形和其它長期資產的數據理順,喬時念舒展了下身體。好累,她要放鬆。喬時念打開手機想刷下朋友圈。卻看到白依依在五分鐘前更新了條狀態——........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