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沈愈與藍雅的談話。
沈愈抬頭一看,裴玉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是站在了蘭亭居的門口。
今天的她穿的很休閒,上身一件很是寬鬆的格子衫,下身穿一條淺色細腿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細高跟,給人一種極為溫柔恬靜的感覺。
“哎呀琴姐,你怎麼來了?”沈愈很是詫異的問。
裴玉琴笑顏如花,“怎麼,不歡迎姐姐啊?”
“歡迎,當然歡迎,琴姐這等女富豪平時請也請不來的。”沈愈隨手將手裡的印章交給藍雅,起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裴玉琴一抹紅暈爬上脖頸,白了沈愈一眼,“貧嘴,女富豪都出來了。”
“這邊坐。”沈愈指著會客室的沙發道。
“店裡設計的很好啊。”裴玉琴打量了一下店裡的陳設,由衷的讚了一句。
“都是我家店長設計的,對了,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
沈愈麵朝藍雅,“這是琴姐,全名裴玉琴,現在是高古拍賣行執行董事,副總經理,琴姐是咱們楚州有名的女富豪,對我非常好。”
然後又轉身對裴玉琴道:“藍雅,我家蘭亭居的店長,古玩世家出身,鑒定字畫瓷器雜項的眼力比我還強上三分。
“有她幫我,店裡這兩個月賺的錢比開店到現在賺的都多。”
聽到沈愈這樣說,裴玉琴上前兩步拉起了藍雅的柔荑,“妹妹辛苦了,謝謝你來幫啟南。”
藍雅知道高古的大名,連忙客氣道:“是老板他過譽了,我是懂一點古董的鑒定,但說到比老板還強,這是沒有的事。”
“初次見麵沒有什麼禮物,這樣,這裡有兩張貴賓卡,我在裡麵衝了一些錢,你若是不嫌棄就拿去用。”裴玉琴在手提包裡,取出兩張金燦燦的貴賓卡,遞給了藍雅。
“......裡已經琢磨開了,“這個裴小姐一副老板娘的樣子,看老板時也是含情脈脈的,沒想到老板還有這麼一個富豪級的紅顏。”
藍雅在外麵腦補。
會客室裡,沈愈已經問裴玉琴有什麼事了。
他不信裴玉琴會沒事來串門。
裴玉琴沒有磨嘰,直接開門見山,“現在有三件事。
“一件好事,我升任高古拍賣總裁,秦老決定把高古拍賣行全部交給我打理,她老人家的長子長媳全部退出高古,我在高古的工作可說再無掣肘。
“還有兩件壞事。
“第一件,有貴賓級的客戶臨時撤拍,這讓我們很難辦。
“第二件,我們找了幾個差不多的拍品來,但行裡的首席鑒定師張老突然心臟病發作。
“雖然人沒事,但也得休養好一段時間,古董的鑒定工作肯定是不能再麻煩他老人家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為我鑒定一幅字畫,一件瓷器,一枚印章。”
“沒問題。”沈愈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嗎?”沈愈又問了一句。
裴玉琴抿了抿紅唇,“嗯,你要有時間,咱們現在就去高古。”
“好,等我換一身衣服。”
……
高古大廈是以高古拍賣命名,但並不是隻有高古一家公司,而是一座配套設施完善的現代化寫字樓。
一樓大堂極為寬敞明亮。
現在正值午飯時間。
四部鋒速電梯前,穿著得體的各公司職員們正在規矩的排隊等電梯。
這些人中有的在補妝,有的在啃漢堡,有的拎著盒飯快餐。
不著急的低聲聊天有說有笑。
著急的則是滿麵焦躁,時不時的看看腕表或者手機,恨不得去爬步梯。
這裡既然叫高古大廈,那裴玉琴自然不用等。
高古在......這裡擁有一部專屬電梯。
裴玉琴刷卡後,又在電梯旁的指紋識彆器上按了一下,電梯門隨後安靜的打開了。
就在二人要走進電梯的時候,身後一個沙啞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玉琴你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沈愈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長相普普通通,穿著一身質地考究做工精良的西裝,手中還捧著一束玫瑰鮮花。
此刻的他正滿麵笑容的盯著裴玉琴,眼中充滿了熱切與貪婪,看裴玉琴仿佛不是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座金山。
裴玉琴掃了對方一眼,絲毫沒有停下來打招呼的意思,徑直走進了電梯。
“玉琴,我老王啊。”這位還以為裴玉琴沒看見他呢,趕緊加大了音量。
裴玉琴蹙起娥眉,一副很討厭對方的樣子。
沈愈跟著走進電梯,好似一堵牆般擋在裴玉琴的身前。
叫作老王的西裝中年人快走幾步,就想要進電梯,但沈愈杵在那裡,他根本進不來。
他不禁怒道:“一邊去。”
說著話,他將右手的鮮花換到左手,這就要來推沈愈。這裡擁有一部專屬電梯。
裴玉琴刷卡後,又在電梯旁的指紋識彆器上按了一下,電梯門隨後安靜的打開了。
就在二人要走進電梯的時候,身後一個沙啞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玉琴你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沈愈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長相普普通通,穿著一身質地考究做工精良的西裝,手中還捧著一束玫瑰鮮花。
此刻的他正滿麵笑容的盯著裴玉琴,眼中充滿了熱切與貪婪,看裴玉琴仿佛不是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座金山。
裴玉琴掃了對方一眼,絲毫沒有停下來打招呼的意思,徑直走進了電梯。
“玉琴,我老王啊。”這位還以為裴玉琴沒看見他呢,趕緊加大了音量。
裴玉琴蹙起娥眉,一副很討厭對方的樣子。
沈愈跟著走進電梯,好似一堵牆般擋在裴玉琴的身前。
叫作老王的西裝中年人快走幾步,就想要進電梯,但沈愈杵在那裡,他根本進不來。
他不禁怒道:“一邊去。”
說著話,他將右手的鮮花換到左手,這就要來推沈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