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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鯉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那他都是怎麼提我的啊?”
李長生“……”
“說郡主你是一個好女孩兒,還說他隻是一個閒雲野鶴,四海為家的浪子,實在是配不上金枝玉葉的郡主!”
聽到這兩句話,白鯉的眼圈瞬間就有些泛紅。
“我不信,除非讓他親口對我說這些!”
旁邊的趙昆,聽到李長生和白鯉郡主的對話,心裡就犯起了嘀咕。
原本他見郡主和這個叫做燕青的小白臉,非常的熟絡,就想當然的認為,他們兩個的關係非同一般,將其視作自己的情敵。
現在看來,這白鯉郡主所喜歡的人,應該是這燕青的一位朋友。
念及於此,他就主動上前,堆著討好的笑意,恭維道。
“想必這位就是寫下《洛神賦》的大才子燕青吧,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李長生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的問道“這麼說來,你今天要是沒見到我,就三生不幸了嗎?”
趙昆“……”
李長生的回懟,讓他一時語塞,當場就無言以對。
薑欣兒和白鯉聞言,都是忍俊不禁。
那金婺南更是擺出一副要看熱鬨的架勢,就差直接為李長生鼓掌叫好了。
趙昆見這個【燕青】,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在心中記恨上了他。
不過,這趙昆的養氣功夫不錯。
縱然心頭無比惱怒,也依舊沒有發作出來。
“嗬嗬,燕公子可真會說笑。此地不宜久留,那吳黑闥隨時都有可能去而複返,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以免再生變故!”
……
他們一行人,又走出數十裡,在半路上遇到一隊斥候騎兵。
趙昆認識這斥候將領,急忙上前喊道“盧將軍,是趙王派你來接應我們的嘛?”
這盧將軍認識趙昆,趕緊翻身下馬。
“見過趙公子!”
“見過郡主!”
趙昆頗為得意,在白鯉麵前,滿臉邀功的表情。
“郡主,我們現在安全了!”
白鯉有些心不在焉,隻是微微頷首。
薑欣兒看了一眼李長生,輕咬嘴唇說道“燕青,我不想嫁給趙王世子,你帶我走吧!”
還不等李長生答話,旁邊的金婺南就搶先說道“大小姐,我們整個薑家,都被整個薑家給滅了。”
“難道,你不想替你爹,替死去的薑家人,報仇雪恨了嗎?”
薑欣兒說道“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沒必要假借於他人之手!”
金婺南說道“大小姐,你彆傻了。現在能替你報仇的人,有且隻有一個,那就是趙王。”
“再說了,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是薑家的餘孽,那狗皇帝定然要斬草除根,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你。”
“你就算是想要走,又能走到哪裡去?到時候,恐怕還會連累燕青兄弟!”
薑欣兒聽到金婺南這最後一句,說她可能會連累燕青。
她那雙堅毅明亮的眸子,就像是破碎的冰,瞬間黯然下來。
李長生見狀,就拉住了薑欣兒,那有些冰涼的小手兒。
“欣兒,你放心。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會陪著你!”
金婺南見【燕青】這廝,如此不懂事。
當著趙王家將的麵,竟然還和未來的趙王世子妃拉拉扯扯。
他的表情瞬間就陰沉下來,故意咳了兩下,出言提醒。
“燕青,注意你的身份。大小姐她可是未來的趙王世子妃,豈是你一介草民,能褻瀆的嘛?”
李長生見這金婺南,還擺起譜來,就衝他一陣嗬嗬。
薑欣兒擔心自己會連累【燕青】,也就將自己的小手兒,強行抽了回來。
白鯉郡主早就看出薑欣兒和【燕青】,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
於是乎,她就走上前去,拉起薑欣兒的小手,悄悄的說道“薑姐姐,我哥他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你要是和燕青是真心相愛,我可以幫你勸他和你解除婚約,成全你們兩個!”
聽到白鯉郡主此言,薑欣兒黯然的眸子,再次變得明亮起來。
“此話當真?”
白鯉拍著自己微微發育的小山包,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謝郡主了!”
聽到白鯉郡主說的信誓旦旦,薑欣兒心頭的陰霾,這才稍稍消散。
白鯉斟酌著語言,說道“薑姐姐,我幫你這個忙。能不能也請你幫我個忙?”
薑欣兒聞言一怔,說道“郡主,我能幫你什麼忙?”
白鯉說道“其實,不是讓你幫我的忙,而是讓那燕青給我幫個忙!”
薑欣兒疑惑的問道“燕青?”
白鯉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讓燕青請他的那個朋友白居易,親自過來見我一麵!”
說完,她還衝著薑欣兒,簡單的講述了自己和“白居易”的邂逅的浪漫故事。
薑欣兒萬萬沒想到,這白鯉郡主竟也是個癡情女孩兒。
她回頭看了【燕青】一眼,也就答應了下來。
“嗯好,我也答應你!”
白鯉郡主見薑欣兒答應下來,這心情高興。
兩個人還擊了個掌。
李長生見狀,就策馬湊上前去。
“欣兒,郡主,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白鯉就回頭看了李長生一眼,傲嬌的哼了一句。
“哼,我不告訴你!”
說完,就策馬向前而去。
薑欣兒也看了李長生一眼,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有事情了,我再告訴你吧!”
“郡主,你等等我!”
說完,她也策馬追了過去。
李長生看著在自己前麵,策馬狂奔的薑欣兒和白鯉郡主。
他那星辰般深邃明亮的眸子,就流轉出一抹複雜的漣漪。
其實,依照他現在的修為。
剛才薑欣兒和白鯉郡主,所說的那些悄悄話,全都一字不落,被他聽得真真切切。
如果這薑欣兒和白鯉郡主知道。
她們兩個所喜歡的男人。
是同一個人。
而且,還都是他們的仇人。
不知道又都會作何感想?
尤其是薑欣兒。
恐怕會傷心欲絕吧!
想到這些,李長生也不由的悵然長歎起來。
就在這時,金婺南那略顯陰沉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背後響起。
“燕青兄弟,這大丈夫何患無妻?”
“依照你的才能,在趙王那裡封侯拜相,都是指日可待。何必因為一個女人,而自毀前程呢?”
“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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