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太陽都下山了,你一個人在街上很危險的。”
“不如這樣吧,你先跟我回家,讓本少爺來好好地保護你!”
一個喝了二兩貓尿,醉醺醺的紈絝惡少。
見這白鯉郡主膚白貌美,又是孤身一人。
就忍不住吞咽口水,上前調戲。
白鯉郡主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紈絝惡少,猛地一把將其推開。
“滾開!”
那紈絝惡少原本就醉醺醺的,現在又被白鯉郡主推了一把。
差點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他當即就捂著自己的胸口,滿臉邪惡的笑容說道:
“姑娘,你剛才那一下,可把本少爺的心都給推碎了,得賠我一顆心哦!”
說話時,他眼角餘光看到白鯉郡主,那已經頗具規模的豐腴雪白,就鬼迷心竅的伸出了鹹豬手。
白鯉郡主也練過幾年的拳腳功夫,身子往後一撤,也就輕而易舉地躲閃過去。
旋即,不等這紈絝惡少反應過來,就反手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啪!”
這記巴掌,白鯉郡主可謂鉚足了勁。
當場就打的這紈絝惡少,眼冒金星,隻感覺天旋地轉。
身體不聽使喚的,來回轉好幾個圈。
還一頭栽倒在地。
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
剛才挨了一巴掌。
現在又摔了一跤。
這紈絝惡少的酒,自然也就徹底醒了。
他感覺自己丟了臉麵,當即就紅著眼睛,歇斯底裡地吼道:
“臭婊砸,真是給你臉不要臉,本少爺帶你回家,那是你祖墳冒青煙,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你不知道珍惜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活膩歪了是吧?”
說完,他就捋起袖子,想要上前去抓白鯉郡主。
可還是被白鯉郡主,給巧妙的躲開。
紈絝惡少見自己吃了癟,就恨得咬牙切齒,衝著身邊看熱鬨的隨從跋扈,歇斯底裡地吼了起來。
“你們還都愣著做什麼,全都給我上,把她給我抓起來。”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臭婊砸!”
聽到自家少爺的命令,那些隨從跋扈,就朝著白鯉郡主圍了過去。
白鯉郡主雖然會點拳腳功夫,可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
麵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紈絝惡少,倒還能勉強應付。
可直麵這群膀大腰圓的跋扈打手,那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僅僅隻是幾個照麵,她就徹底敗下陣來。
“我是趙王府的白鯉郡主,你們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爹和和我大哥,肯定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白鯉自報家門,這些跋扈打手,都明顯楞了一下。
紛紛側目看向了自家少爺。
紈絝惡少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憤然說道:
“臭婊砸,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冒充白鯉郡主!”
白鯉郡主見他不相信,就又強調了一遍。
“我真的是白鯉郡主!”
紈絝惡少帶著嘲諷的笑容,說道:“你要是白鯉郡主,我郭春還是這大武的皇帝呢!”
“把她給我帶走,本少爺要回去好好地調教調教,看她性子還敢不敢這麼烈?”
見此情景,白鯉郡主趁他們不備,猛地推了郭春一把。
然後,就不顧一切,朝著李長生那邊的方向跑去。
而且,由於她跑的太急,並沒有看道。
還直接和李長生撞了個滿懷。
由於安全起見,李長生出宮時,並未以真實麵目。
而是利用丹王秘術,給自己易了容。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書生。
因此,這白鯉郡主,也就並未認出來他。
“姑娘,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郭春也已帶著手下的跋扈隨從,怒吼吼的追了過來。
“來人,把這個臭婊砸,給我帶走!”
白鯉郡主此時已經徹底慌了心神,病急亂投醫般,抓住李長生的胳膊。
“他們都是壞人,救我,我可以給你銀子!”
李長生隨口問了一句:“多少銀子?”
白鯉郡主急忙說道:“我是趙王府的白鯉郡主,你想要多少銀子,我就可以給你多少銀子!”
李長生伸出一隻手,說道:“那好,我也不多要,給我五百兩就行!”
白鯉郡主聞言,愣了一下神,就趕緊在身上摸索。
可她平日裡出門,並沒有帶銀子的習慣。
以至於身上空空如也。
“我現在身上沒有,能先欠著嗎?”
郭春萬萬沒想到,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愣頭青。
竟然和他看上的女人,開始討價還價起來。
見此情景,他頓時就惱羞成怒,衝著李長生破口大罵起來。
“小子,你要是不想橫屍街頭,就給我少管閒事。趁著本少爺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給我滾!”
李長生斜著眼睛瞥了一下郭春,冷冷的說道:
“這位姑娘欠我五百兩銀子,想要讓我滾可以,先替她把這五百兩銀子還上!”
白鯉郡主:“???”
我啥時候欠你五百兩銀子了?
郭春萬萬沒想到,這個愣頭青竟然還敢問自己要銀子。
他當場就怒極反笑。
“嗬嗬,小子,你在給我開玩笑嘛?”
“不過,說實在話,你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李長生聳了聳肩,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說到這裡,他稍作停頓,用眼角餘光掃向,這郭春指向自己的手指。
“還有,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喜歡彆人用手指著我!”
郭春見眼前這個愣頭青,竟然還敢威脅他,頓時就惱羞成怒。
“老子就用手,指著你怎麼了?”
“看我不爽,你打我啊,我看你敢不敢動我一根……”
“手指頭”三個字,還未完全出口。
李長生就已閃電般出手。
快速欺身上前,抓住郭春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頭。
狠狠的用力一掰。
“哢嚓!”
“啊!”
十指連心!
郭春的一根手指頭,被李長生給硬生生的掰斷後,立即就發出堪比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李長生拍了拍手,對白鯉郡主說道:
“從沒見過像他這麼下賤的人,竟然求著我打他!”
白鯉郡主被逗得花枝亂顫,捂著嘴咯咯地笑個不停。
“嗯對,我也沒見過這麼下賤的人!”
郭春氣急敗壞,歇斯底裡地吼道:“小子,你有種,竟然敢打我,知道我爹是誰嗎?”
李長生聳了聳肩,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要不,你回家問問你娘,看看你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