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李長生悄咪咪的跟在春蘭背後。
越走越偏僻。
最後發現,她竟神秘兮兮的走入冷宮之中。
察覺到這些,李長生心裡,就不由的犯起了嘀咕。
真是奇怪,這春蘭好端端的來冷宮做什麼?
春蘭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對這冷宮的地形,都輕車熟路。
她輕而易舉的避開看守,直奔最裡麵的那個房間而去。
房間之中,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皮膚白皙到不像話的女子,正身穿素紗禪衣,不停的敲著木魚禮佛。
她看到來人,並不感覺到意外。
甚至,就連手中的木魚,都沒有停下來。
“春蘭,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最近宮裡是不是不太平?”
春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主人!”
隨後,她就將最近宮內的一些情況。
從穆忠案發,被清影所殺。
到小皇帝前往甘泉宮,臨幸守了三年活寡的皇後。
再到李長生被提拔為內務監總管,督辦東廠。
如此一樁樁一件件,都事無巨細的做了個彙報。
這禪衣女子和穆忠,顯然也是個老熟人了。
聽到他被殺,手中敲木魚的節奏,都隨之中斷,一陣唏噓感歎。
“穆忠死了啊,先帝在位時,他可是非常得寵的,萬萬沒想到,這才不過三年光景,就落了一個屍首異處的下場!”
春蘭說道:“中原王朝最是無情,講究一朝天子一朝臣,穆忠失寵後,仍然不思悔改,被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禪衣女子認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春蘭,你剛才提到的那個李長生,可曾與其接觸過?”
春蘭點了點頭:“嗯,接觸過,還對他下了聽話蠱。”
“不過,並未問出什麼,實質性的信息!”
禪衣女子說道:“那就繼續深入性的接觸,爭取將其拿下,變成我們的人。”
“我感覺這個李長生,很可能就是我們目前的突破口!”
春蘭點了點頭,說道:“嗯,屬下明白!”
“對了,玉柔那丫頭怎麼樣,進宮有些時日了,對這裡的生活,可還習慣?”
提及到“玉柔”時,這禪衣女子,還滿臉的慈愛笑容。
春蘭說道:“公主殿下目前一切都好,就是陛下前些時日,突然去了甘泉宮,讓她感覺到了危機感!”
禪衣女子說道:”甘泉宮蕭玉妃我見過,生的傾國傾城,也難怪玉柔那丫頭,會有危機感!”
說話時,她從自己的薄紗禪衣凸出的部位裡,取出一個通體透明,形如黃豆的蟲卵,遞了過去。
“此乃癡情蠱的卵,讓玉柔想法子,將其種在小皇帝的身體裡。”
“待過上七天七夜,這癡情蠱孵化完成。”
“小皇帝的心裡,也就將隻有她一人。再也不會裝下,其他的女人了!”
春蘭聞言大喜,說道:“主人,這麼說來,這癡情蠱要比巫婆婆的情人蠱,還要厲害?”
禪衣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那是自然!”
春蘭將那癡情蠱收好,就又試探性的問道:
“主人,你要是想見公主殿下的話,奴婢可以安排,保證安全!”
禪衣女子卻是搖了搖頭,打了個禪機。
“現在還不是時候,該見的時候,自會相見!”
“好了,你該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這禪衣女子也就不再理會春蘭。
自顧自的敲起了木魚。
春蘭見狀,又施身行了一禮,也就退了出去。
……
目送春蘭離開冷宮,李長生這才從隱蔽的角落裡,給轉了出來。
他目光一凝,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冷宮是妃子失寵,亦或者犯了錯,被幽禁的地方。
女帝贏月繼位才剛三年,到現在為止,也隻有一後一妃。
並未將任何人,給打入冷宮。
由此可見,這春蘭來見的這位禪衣女子。
十有**,是在先帝時期,就被打入冷宮了。
而春蘭又喊她為主人。
這說明,她很可能也是來自苗疆。
說不定和圖安公主玉柔,還有一定的血緣關係。
念及於此,李長生就決定,好好地查一下,冷宮禪衣女子的真實身份。
不過,這件事情,他暫且還不打算驚動清影。
根據他對清影的了解,一旦讓其知曉,那麼也就等於讓渡了主動權。
思前想後,一個合適的人選,也就浮現在了李長生的腦海之中。
太妃王萱!
如果這禪衣女子,也是先帝的妃子。
那麼同為競爭對手,王萱對其應該有所了解。
打定主意後,李長生就趁著夜色的掩護,又悄無聲息的溜進了披香殿之中。
王萱今天頗有興致,一個人正在月下起舞。
她跳舞時很美,猶如一隻彩蝶,在花園裡翩飛,輕盈靈動,飄逸如仙。
李長生靜靜地欣賞完後,這才突然上前,摟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啊!”
王萱見突然有人衝過來,抱住了自己。
把她給嚇了一跳,本能性的發出一陣驚叫。
“萱萱,是我!”
李長生擔心,王萱的驚叫,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急忙自報身份。
見是李長生來了,王萱的表情也就從驚嚇,變成了驚喜。
“李郎,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打聲招呼,剛才可差點把人家給嚇死!”
李長生帶著幾分寵溺的笑容,輕輕的捏了捏,王萱那粉雕玉琢的臉蛋兒。
“胡說什麼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嚇死你!”
聽到李長生的土味情話,王萱這個戀愛腦,就感覺無比幸福。
“萱萱,你剛才跳舞好美,就像是天上瑤池的仙子一樣!”
王萱一臉幸福笑容,謙虛道:“哪有,就是閒的無事,隨便跳跳而已!”
“李郎,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天天跳給你看!”
李長生點頭應道:“嗯好!”
他看著王萱那垂露欲滴的櫻桃小嘴,就有了個邪惡的想法。
“萱萱,你跳舞這麼好,樂器是不是也非常厲害?”
王萱偏了偏小腦袋,頗為得意的說道:“我會撫琴,也會鼓瑟!”
李長生問道:“那玉簫呢,會不會吹?”
王萱搖了搖頭,說道:“不會!”
李長生壞壞一笑,說道:“萱萱,那我來教你吧!”
王萱滿臉欣喜,興奮的說道:“好啊!”
“噫,李郎,你不是要教我玉簫嘛,怎麼還要脫衣服啊?”
李長生的嘴角之上,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萱萱,我這就是在教你啊!”
說完,不等王萱再答話。
李長生就按住了她的小腦袋,慢慢的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