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影突然提劍,刺向了自己。
李長生當場就傻了眼。
臥了個大槽!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我現在,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要被殺人滅口嗎?
眼見著清影,那凝練無匹的劍意,宛若閃電般刺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李長生也顧不上其他,身子猛地一矮,險之又險地躲閃過去。
“哢嚓!”
淩厲的劍意,當場就將一個,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竹子,給直接洞穿。
鋒利的劍芒,擦著李長生的脖頸而過。
嚇得他雙腿都猶如篩糠一樣,不停的直打哆嗦。
“清影姐,你,你,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對陛下,忠心耿耿啊!”
其實,清影並沒有想要殺人滅口。
畢竟,現在的李長生對女帝而言,還有很重要的利用價值。
她之所以會如此,原因有二:
第一:她練劍的時候,不喜歡彆人被打擾。
這就跟一些女孩子,早上有起床氣是一樣的。
第二:之前李長生說,白虎主凶,乃是不祥之兆。
這讓她莫名地感覺到,自己也受到了冒犯!
因此,她也就打算借著這個機會。
給這個就知道胡說八道的狗男人,一點顏色瞧瞧!
不過,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狗男人,竟然會武功。
從剛才李長生,躲閃的身法來看,怎麼著也得是個玄級境界。
算是個三流高手了!
清影死死地盯著李長生,冷冷的問道:“你會武功,師承何人?”
李長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去,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解釋道:
“我沒有師父,就是閒的無事,跟著書上瞎亂練的……”
清影眼眸凝若寒霜,死死的盯著李長生的眼睛。
希望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什麼端倪來。
不過,卻一無所獲。
其實,這也難怪。
因為李長生所言句句事實,根本就沒有說謊。
他本身就沒有師父,武功也的確是跟著書上練的。
真誠,永遠都是必殺技!
清影收回了劍,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李長生:“……”
找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肯定是為了金蠶蠱的解藥了。
難道,還能是為了和你doI嘛?
“清影姐,這已經是第七天了。要是再不服下解藥的話,我身上的金蠶蠱,可能就要發作了。”
“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要是誤了陛下的大事,那可就罪該萬死了!”
“哼,虛偽的男人,怕死就怕死唄,還扯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清影傲嬌地哼了一句。
不過,她也沒再為難李長生。
直接從貼身攜帶的玉瓷瓶裡,取出一枚血紅色的丹藥扔了過去。
“這枚解藥,隻能管七天。七天之後,再找我拿第二顆!”
李長生連連點頭,趕緊服下丹藥。
生怕再晚一會,體內的金蠶蠱,真的會破蛹而出,蠶食他的五臟六腑。
“李長生,你既然會武功,那就再替我做件事情!”
“清影姐,要我做什麼事情?隻要我能做到,我肯定是義不容辭!”
清影冷冷的說道:“這皇宮裡,有不少是蕭家那邊安插過來的眼線。”
“你最近在皇後那邊很受寵,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將宮裡的這些眼線,全都給我挖出來!”
李長生聽到清影,是要讓自己當間諜,去挖蕭家的臥底。
他整個腦瓜子,登時就有點懵。
不過,對於這個任務,他並沒有推脫。
畢竟,自己的小命,還在對方的手裡攥著呢!
當然了,他也絕不會讓對方白嫖。
想要讓我做牛做馬可以。
但是,你得給草才行。
於是乎,李長生就趁機,索要了一些好處,美其名曰任務需要。
清影倒也大方,直接就給了一千兩的活動經費。
除此之外,還給了一個皇城司,【暗影鐵衛】的身份,讓他可以便宜行事。
所謂皇城司,和明朝的錦衣衛頗為相似。
主要作用有兩個。
第一:保護皇帝!
第二:監察百官!
而清影就是皇城司的次座,並領指揮使頭銜!
皇城司的首座,是大武王朝的戰神,宗室裡的擎天白玉柱。
名字也很霸氣,叫做贏無敵。
按照輩分來算,女帝贏月還得喊他為叔祖父。
同時,他也是清影的師父。
不過,在三年前,這位大武戰神,就已經在閉生死關。
至今,依舊杳無音信。
也正是因為如此,清影才暫時代掌皇城司。
至於鐵衛,則屬於皇城司的基層辦事人。
除此之外,上麵還有銅衛,銀衛,金衛。
而前綴加上【暗影】兩個字,說明活動在隱蔽戰線,身份不能公開。
李長生現在有了兩個官方的身份。
甘泉宮掌事太監!
皇城司的暗影鐵衛!
和清影分彆後,李長生就又去了皇後宮裡,給她做日常按摩。
由於坐著按摩,有些不太舒服。
於是乎,她就躺在了鳳榻之上。
剛開始,她還舒服地哼哼兩句。
可沒過多久,她就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看著玉體橫陳,猶如童話故事裡,睡美人一樣的蕭玉妃。
李長生的祖傳寶貝,就莫名地有些蠢蠢欲動。
他見皇後睡得很熟,身邊也無宮女,太監。
也就愈發大膽起來。
按摩的手,開始一點點的向下遊走。
快要到小腹部位時,皇後突然發出一陣誘人的嚶嚀。
這讓做賊心虛的李長生,趕緊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蕭玉妃幽幽醒了過來。
白皙如玉的臉頰之上,微微有些潮紅。
不過,她也沒有聲張,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小李子,本宮打算明日出宮省親,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諾!”
……
等皇後蕭玉妃再次進入夢鄉後,李長生不敢再放肆,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走到四下無人時,他就開始數落起了自己的“兄弟”。
“我的兄弟啊,你可真是色膽包天,那可是皇後,大將軍的掌上明珠。這要是被發現,那可是大頭,小頭一起,都要被哢嚓的死罪啊!”
“李公公!”
突然間,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李長生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柔妃的貼身侍女春蘭。
他定了定心神,回頭看了過去。
“春蘭姑娘是你啊,不知你喊咱家,可有什麼事情?”
春蘭上下打量著李長生,見他麵如冠玉,劍眉星目,的確長得很帥氣。
就衝這張帥氣的臉,哪怕對方是個太監,也配做她春蘭的“男人”。
“我家娘娘最近身體不太舒服。聽聞李公公,有一手推血過宮的絕活兒。所以想請李公公,幫忙過去瞧瞧!”
說話時,她就又取出一塊玉石,塞到了李長生的手裡。
“這塊玉石,是我們苗疆的小玩意兒。不值什麼錢,就當是送給李公公的一點小心意!”
李長生見這玉石晶瑩剔透,是塊上等的璞玉,怎麼著也得值好幾百兩銀子。
不得不說,這可著實是大手筆。
不過這一回,他卻不敢接。
那圖安公主,絕對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又擅長蠱術。
自己要是真的過去,與其近距離接觸,搞不好會被她看出什麼端倪來。
就算她沒看出什麼破綻。
可要是在自己身上,下個什麼蠱。
那自己的身體,可就真的成了養蠱的器皿咯!
畢竟,這圖安公主,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新婚之夜,都敢在“陛下”身上下蠱。
更何況,是他這個小小的掌事太監?
“春蘭姑娘,咱家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要這玉石做什麼?”
“而且,咱家是甘泉宮的掌事太監,要是跑過去,給柔妃娘娘推拿按摩。倘若,讓皇後娘娘知道,恐怕這小命都難保!”
春蘭見李長生不敢收,也就尷尬地笑了笑。
“李公公所言極是,是春蘭考慮不周。”
“不過,這塊玉石你可一定要收下,就當是春蘭的賠禮!”
聽到春蘭這麼說,李長生又假意推辭,這才勉為其難地將其收下。
作為交換條件,他還悄悄地告訴春蘭一個秘密。
明天,皇後娘娘要出宮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