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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一臉不屑地問道。
「你……你個魔鬼!我要讓你死!我跟你拚了!」
***站起身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忍者刀,朝著蘇銘就衝了過去。
「嘭!」
她去的快,飛出去的也快。
蘇銘一腳踹在對方的腹部,直接將***給踹飛了出去。
***落地以後,準備提起內力,再與蘇銘進行決鬥。
可是,就在她提起內力的一刹那,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丹田碎了!
就仿佛打碎的雞蛋一樣,碎得稀巴爛。
她一身人忍的修為,蕩然無存,成為了一個普通婦女!
「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
***怒視著蘇銘,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雙眸之中的怒火如果是真的火焰,此時恐怕早已把蘇銘給煉化成骨灰了!
「怎麼?就允許你廢掉彆人的丹田,不允許彆人廢掉你的丹田?」
蘇銘低頭看著***,冷聲說道「你應該感謝麻衣,如果不是她求情,彆說是你的丹田,就是你這個人連渣都不會剩下!」
「好!我謝謝她!」
***嘴上說著謝謝,可臉上卻是一片狠厲。
「你可以滾了。」
蘇銘瞥了***一眼,冷聲說道「我會在這裡給麻衣療傷,你去告訴那個狗屁一刀流的少主,如果想找我麻煩就讓他儘管過來,我在這裡等著他。」
「好,你們等著!」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徑直朝著外麵走去。
她一直到出了伊賀流總部的大門後,才駐足停下,轉頭朝著裡麵看去。
「還想著以後有機會再找你們這對狗男女報仇,沒想到你們竟然自己找死!」
「等著!等一刀流少主來了,我一定要把今天的恥辱,千倍百倍的還給你們!」
「還有麻衣個小婊砸,為了這麼個男人,竟然敢背叛老娘!老娘一定要把你變成男人的玩物,死在男人的胯下!」
***一臉陰狠地放了幾句狠話,隨後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伊賀流掌門房間。
蘇銘在***走了以後,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朝著癱坐在地上的麻衣走了過去。
「主人,謝謝您。」
麻衣抬頭看著蘇銘說道「如果不是您,我今天恐怕……」
「你是我的人,我救你是應該的,感謝的話就不要多說了。」
蘇銘蹲下身來,將手搭在了麻衣的手腕上「我先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
「主人,我的丹田破碎,以後怕是不能幫您做太多的事情了。」
麻衣一臉失落地說道。
「不就是丹田破碎嗎?我幫您修複好就是了。」
蘇銘淡淡地說道。
「丹田破碎還能修複?」
麻衣先是露出一抹驚訝,不過想到蘇銘的本事,旋即便釋然了。
她在印象之中,好像還沒有什麼事情,是她這個主人辦不到的。
「有點麻煩,不過問題不大。」
蘇銘此時已經對麻衣的傷勢有了了解,從儲物戒指之中將九龍神針取了出來「我先幫你把丹田修複好,你的修為等回去以後,我再想辦法幫你恢複。」
「有勞主人了。」
麻衣眉宇之間露出一抹喜色。
丹田能修複好,就已經十分難得
了,沒想到還能恢複修為,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嗷——嗚——」
巨大的龍吟聲響徹整個房間。
蘇銘手掌一揮,將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全都刺入了麻衣丹田附近的幾個穴道之中。
隨後,他將手掌放在銀針之上,提起丹田內的靈力,直接朝著銀針上渡去。
麻衣的腹部頓時便傳來一股暖流,可清晰的感覺到受損的丹田正在慢慢修複。
半個小時後。
麻衣受損的丹田和身上的傷勢,在蘇銘的治療下徹底康複。
雖然丹田之中沒有一絲內力,但她至少可以修煉了。
哪怕蘇銘不幫她恢複修為,以她的資質,用不了幾年很快就會重新踏入人忍境界!
「主人,謝謝您!」
麻衣跪在地上,再次向蘇銘道謝。
「起來吧。」
蘇銘收起銀針,淡淡地說道「我跟你說了,你是我的人,我為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嗯。」
麻衣輕輕點頭。
她聽到蘇銘說那句他的人,心中仿佛被抹了蜜一樣,甜絲絲的。
雖然他知道,蘇銘隻是把她當作仆人而已,不過聽到這句話,她依舊很是開心。
「嗒嗒嗒嗒……」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兩人聽到聲音後,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麻衣的師父正帶領著十幾個穿著武士裝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來。
和麻衣師父走在一起的,是一個頭發紮起,留著小胡子的青年。
那個青年臉色一片鐵青,通過走路的動作就可以判斷出,此人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山島少主,就是這個大夏男人!就是他搶走了你的未婚妻!」
***在來到掌門房間的門口時,就指著蘇銘冷聲說道「我已經告訴他了你的身份,可他卻說要把你們一刀流給滅了,你可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
「八嘎!」
山島次郎怒罵道「不管你滴什麼滴乾活?竟然敢跟本少主搶女人,一律嘶啦嘶啦滴!」
「就憑你們一群廢物?」
蘇銘看了山島次郎這些人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這老娘們兒通知你們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們,他們伊賀流已經被我滅了嗎?就憑你們這群廢物,哪來的勇氣敢說把我嘶啦嘶啦滴?」
「看來你對我們一刀流還是太不了解了,伊賀流隻是一個小門小派豈能跟我們一刀流相提並論?」
「滅掉伊賀流很牛逼嗎?要不是看在大家同根同源的份上,我們一刀流早就把伊賀流給吃了。」
「一個伊賀流而已,要不是我們少主看上了他們掌門,你覺得在倭國還會有伊賀流的存在?」
「……」
蘇銘的聲音落下以後,立刻響起了一片不屑的聲音。
這些穿著武士裝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揚,明顯絲毫沒有把伊賀流放在眼裡。
***聽著周圍這些人對伊賀流的侮辱,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隻是卻不敢有任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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