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看了一眼漂浮在空中的花瓣,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女人就是女人,喜歡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花裡胡哨的東西,未必不實用!”
伊賀流掌門冷冷說了一句,隨後朝著蘇銘猛地揮了一下手掌,口中喝道:“斬!”
“嗖!”
“嗖!”
“嗖!”
“……”
聲音落下,那些花瓣便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柄柄刀片,儘數朝著蘇銘斬去。
“雕蟲小技!”
蘇銘淡淡說了一句,手掌輕輕一揮,那些花瓣便與伊賀流掌門失去了聯係,像秋天的樹葉一樣,散落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
伊賀流掌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她能控製這麼多的花瓣,看似簡單,實則卻消耗了很大的內力。
就算是大夏的武道宗師,在她在這一招之下,也很難全身而退。
可這個男人隻是揮揮手,就將這一招給破解了!
這簡直超出了她的預料!
“你這花裡胡哨的東西,對我好像沒有什麼用,你還有沒有其它本事了?”
蘇銘看著伊賀流掌門問道。
“我的本事可多了去了!”
掌門說著,伸手拉開了和服上的腰帶。
“嗯?”
蘇銘看到對方的動作,眼睛頓時便眯了起來。
幾個意思?
一言不合就脫衣服,這是要搞色誘嗎?
就算你善解人衣,可老子不是隨便的人啊!
就在蘇銘胡思亂想的時候,掌門已經將和服的領口掀開。
下一秒。
她的手猛地一甩,和服直接飛了出去。
換之而來的是一身白色的夜行衣,就和黑色夜行衣一樣,隻露兩隻眼睛的那種。
“我還以為你要脫衣服呢,原來是變裝啊!”
蘇銘嘴角一挑,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不是問我還有什麼本事嗎?接下來你就給我看好了!”
掌門豎起雙指,口中大喝:“遁!”
聲音落下,她的身形立即便消失在蘇銘的麵前。
就仿佛與空氣融為一體一樣,找不到一點痕跡。
“嗬!”
蘇銘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剛才說你搞花裡胡哨的沒什麼用,這下倒好,直接給老子玩起失蹤了。大變活人嗎?看起來確實比那些魔術師表演的要高級一些。”
隱匿在空氣之中的伊賀流掌門,聽到蘇銘的話,心底頓時升起了一團憤怒的火焰。
大變活人?
魔術師?
你當本掌門是在街頭雜耍嗎?
竟然拿那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跟神聖的伊賀流忍術相提並論,這簡直就是對伊賀流極大的侮辱!
憤怒歸憤怒,可此時的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繞到蘇銘的身後,屏住呼吸,一步步朝著對方靠近。
她在尋找機會!
一個可以將蘇銘一擊斃命的機會!
在即將接近蘇銘的時候,她的手放到了腰間,握住了忍者刀的刀柄。
隻要再向前一步,她就可以直接將這柄忍者刀從蘇銘的背後插入他的心臟之中。
然而!
就在她抬起腳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領口,直接將她甩飛了出去。
“嘭!”
伊賀流掌門的身體重重撞擊在房間的牆板上,直接將牆板砸出一個洞來。
“這……這怎麼可能?”
掌門站起身來,僅僅露出的雙眸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盯著蘇銘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怎麼發現你的?”
蘇銘一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你不會以為你繞到我的身後,屏住呼吸,像做賊一樣一步一步朝我靠近,我就察覺不到吧?”
“不可能!這不可能!”
伊賀流掌門站起身來,雙眸之中透著一抹堅定:“剛才肯定隻是巧合!”
“你說巧合就是巧合吧。”
蘇銘懶得跟她爭辯,隨口說道。
“你承認就好!”
伊賀流掌門冷聲說道。
蘇銘斜睨了對方一眼:“我媽打小就告訴我,不要跟傻子爭辯,所以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是不是對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掌門口中默念口訣,右手立於胸前,雙指並攏指著天花板:“遁!”
下一秒,她的身影再次消失。
“又玩這一套?”
蘇銘笑了笑,身形一閃,一下就出現在伊賀流掌門的麵前,隨後便伸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甩。
“嘭!”
掌門一下被甩出十幾米遠,撞擊在對麵的牆板之上,同樣又砸出了一個洞出來。
“現在你還說是巧合嗎?”
蘇銘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問道。
“這次不是巧合。”
伊賀流掌門說道:“這次是我忍術才剛剛施展,你就出手了,所以才會知道我的位置所在。”
“學藝不精就說學藝不精的,找那麼多借口乾嘛?”
蘇銘再次斜睨了對方一眼:“再給你次機會,這次要是再被我抓出來,就不要怪我了。”
“你等著受死吧!”
掌門冷冷的說了一句,再次默念口訣,接著一聲“遁”之後,身形再次消失。
這次,她把速度提升到了極致,抽出忍者刀直接朝著蘇銘砍了過去。
如果不是她隱匿的身形,就這速度絕對可以拉出一道殘影出來。
眨眼間,她便來到了蘇銘的麵前,舉刀就朝著蘇銘的頭頂砍去。
速度極快!
快如閃電!
哪怕趙無極站在這裡,她也有信心將其一刀斃命!
然而!
就在她的刀刃即將砍中蘇銘的時候,一隻大手再次抓住了她的領口。
接著她便再次體會到了什麼是飛一般的感覺!
“當!”
伊賀流掌門的身體,砸在鋼鐵製成的房柱之上,直接將房柱砸的變了形。
這次蘇銘用的力度比前兩次明顯要大了不少,掌門落地之後,立即感覺到身體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很大的重創。
緊接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色蒙臉巾。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伊賀流掌門將染紅的蒙臉巾扯了下來,一臉不甘的看著蘇銘問道。
這一刻,她終於相信,在她眼中神聖無比的伊賀流忍術,在蘇銘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夏蟲不可語於冰,說了你也不懂。”
蘇銘懶得跟她廢話。
還怎麼做到的?
彆說是這一個小小的房間,就是方圓幾千米,連一隻在做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神識,更何況這女人還就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