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哥你們聊,我公司還有事,先回去了。”
柳如煙丟下一句話,不等陳峰回話便轉身快步離開。
“如煙,如煙,你這孩子跑什麼啊?”
蘇雪梅立馬追了出去。
“小混蛋,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慕容蘭眼巴巴的看著陳峰。
她不想為難陳峰,可…可自己從小就喜歡陳峰。
如果此時再不了結心願,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好,我滿足你,隻要師姐開心就好!”
陳峰沒思考太久便答應慕容蘭。
可就在陳峰答應慕容蘭後,慕容蘭立馬伸手堵住陳峰的嘴,“謝謝小混蛋,師姐開玩笑的,師姐現在已經是艾滋病患者,怎麼可能讓你跟著師姐一起死呢?”
說完。
她拿起手機撥打柳如煙電話。
“蘭總,我忙,你們聊就是,你放心,我不介意的!”
柳如煙哪敢介意,是自己母親害了慕容蘭。
“如煙妹妹,我就是跟小混蛋開個玩笑而已,我都已經是艾滋病了,又怎麼會讓小混蛋跟我一起死啊?”
聽到慕容蘭這番話,柳如煙這才煥然大悟。
慕容蘭是艾滋病毒了,她就是為了救陳峰才犧牲自己,又怎麼會為了一己私欲讓陳峰跟著她一起死呢?
“對不起蘭總,是我格局小了,再次謝謝你為了救是媽犧牲自己!”
柳如煙感覺很慚愧,把慕容蘭想的太卑鄙了。
“你不用謝我,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救的其實是小混蛋!”
“都一樣需要謝謝你,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是老公,你救誰都是幫我!”
“嗬嗬,你要這麼想,也沒毛病,這段時間我借借你老公,我希望在我人生最後的時刻,小混蛋能陪在身邊。”
“嗯,蘭總彆太悲觀,峰哥哥一定會想到救治你的辦法的。”
柳如煙邊走邊說,突然一個人從她身邊快步走過。
“啊……”
柳如煙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立馬抬起手一看,衣服都被割破了,胳膊上被人劃了一刀。
柳如煙立馬看向前頭,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個觸碰自己的人蹤影。
“該死,怎麼會有這種不敬業的小偷,割包就割包,割到我手臂上算哪門子事?”
柳如煙抱怨起來,捂住自己被割破的胳膊,轉身往醫院方向走去。
雖然傷口不深,但也要進行包紮消毒。
深夜。
總督府王天虎房間,三份檢測報告放在桌子上。
一份是李欣怡的,一份柳如煙,一份王沫。
看著三份報告書上蓋著同樣字跡鋼印,王天虎陷入無儘沉思。
“確定無血緣關係!”
就是這麼幾個字,卻讓王天虎無比的難受。
他顫抖的拿起王沫的檢查報告,心如刀割。
“是誰調包本座的女兒,讓本座替彆人撫養了足足十八年,啊……”
一怒之下,王天虎直接將三份報告撕的粉碎。
如果三人之中有一人是王天虎親生的,王天虎還好受點。
現在關鍵她們都不是,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那位消失的女嬰。
消失,查無可查,那就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
這樣的結果讓王天虎難以接受!
“等等,既然本座的女兒是那位消失的女嬰,你是不是可以說,公主也有可能被調包了?”
念至此,王天虎立馬打電話童老。
“喂,主上。”
“你到了帝都嗎?”
“屬下早就回來了,主上深夜找屬下,可是有要事吩咐?”
童老已經習慣了,每一次主上打電話來,都是有事。
“本座要你取一根國主的毛發,或者幾滴血秘密送到新海來!”
“是,不過主上,現在…現在已經深夜了,您看明天行不行?”
“可以,明天下午國主的毛發或者血液必須到本座手中,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
……
慕容蘭彆墅。
“小混蛋,你去休息吧,你已經陪我好久了!”
看著已經困的東倒西歪的陳峰,慕容蘭拍了拍陳峰,說道。
“額…好吧三師姐,你也早點休息!”
陳峰沒推辭,起身離開房間。
陳峰沒回房,而是來都了一樓大廳,泡了一壺茶邊喝邊檢查自己空間戒指中的所有東西。
並沒有發現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救治慕容蘭,於是陳峰將閻羅十三針醫術拿了出來,從頭到尾研讀起來。
要治病救人,閻羅十三針是唯一的辦法。
師傅曾說過,閻羅十三針是一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醫書,分陰陽二冊。
陳峰手中的那本,便是陽冊,還一本據說在另一個世界。
至於是哪裡,師傅沒說,陳峰也沒問。
僅僅是一本陽冊,便可讓人起死回生,閻王殿前搶人。
隻是…有個小缺陷,三種病毒無法治愈。
更讓陳峰感覺難受的是,三師姐現在所中的毒便是三種無法醫治的病毒之一。
當陳峰翻到最後一頁,震驚的發現有一行筆跡。
“徒兒,當你看到師傅留下的這幾行字時,你已經麵臨困境。”
“其實也不算是困境,艾滋病毒師傅解不了,但你可以,因為你是百毒不侵的九陽天脈!”
“艾滋病毒不能二次吸出,但對於九陽天脈來說,一切皆有可能……”
當看到那幾行字,陳峰如夢驚醒。
“哈哈哈…師傅啊師傅,你果然是料事如神,早就給徒兒想到了解決辦法,謝謝師傅!”
看完那段字,陳峰激動的立馬跪下,對著門外磕頭。
有了解決之法,陳峰頓時困意來襲,直接往前沙發上一趟,很快便進入夢香打起呼嚕。
……
王天虎躺在床上徹夜難眠,翻來覆去。
索性他起來,坐在大廳上喝茶。
時不時看上一眼王沫房間,“沫沫,你要是公主,那為父就算沒白養你!”
喝了幾口茶,王天虎情不自禁直到王沫房門口,咚咚咚敲了起來。
“是爸嗎?您找我有事嗎?”
房內傳來王沫的詢問。
“爸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
王天虎回道。
幾分鐘後,王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隨王天虎坐在大廳上。
“爸,那麼晚了你咋還不睡啊?”
王沫打了個哈欠,問道。
“沫沫,你還記得你媽的死嗎?”
王天虎問道。
“怎麼可能忘記,我要是知道誰害死媽的,我一定跟他拚命!”
想起母親,王沫便是緊握拳頭,氣憤無比。
“爸其實有了一些蛛絲馬跡,隻要找到一塊紫色弧月玉佩,就能水落石出。”
“而爸得到小道消息,那紫色弧月玉佩很有可能在陳峰身上。”
王天虎話音剛落,王沫便搖頭,“爸,你可彆瞎說,陳峰哥哥怎麼可能殺害我媽?不可能,我不信!”
王天虎見王沫情緒激動,於是立馬解釋起來,“沫沫,爸說的是那玉佩可能在陳峰身上,又沒說是陳峰害死你媽的?”
“這玉佩很有可能是陳峰從哪裡得到的,爸需要你去檢查下陳峰脖子上有沒有玉佩!”
言罷。
王天虎繼續說道,“你可以獻身,也可以想辦法套路他。”
“陳峰是至尊,爸這身份,根本沒資格查至尊大人。”
“這也就是爸徹夜難眠睡不著的原因,這件事怕是隻有沫沫才能辦得到了。”
王沫看著心力交瘁的王天虎,再想想自己母親的慘死,一咬牙,回道,“爸,明天女兒就去找陳峰哥哥!”
說完。
王沫回房,打開抽屜拿出上次王天虎給自己的那顆黑漆漆藥丸,“陳峰哥哥,明天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