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很多人,都是因為養成了收禮的習慣。”“一步步侵蝕,最後被敵特利用這點,泄露了國家的機密。”“我們工作特殊,要學會對誘惑說不。”司雲義正言辭的說道。張遠東點了點頭,“師父你說的真對!”司雲見張遠東真的聽進去了,也就放心了。“快回家去休息吧。”“忙活了這麼久。”司雲拍了拍張遠東的肩膀。等張遠東前往工程師辦公室報到,還有著一絲考驗等著張遠東呢。雖然司雲覺得憑借著張遠東的才華,完全能夠折服那些天才,但是司雲怕之中會隱藏著一個天才。“好的,那師父我就先走了。”張遠東告彆司雲和文老的學生,便騎著自行車返回了四合院。剛剛走進四合院就被閻埠貴給拉住了。“閻大爺,你今天下班這麼早,怎麼沒去釣魚啊?”張遠東看見閻埠貴沒去釣魚頓時感到一些稀奇。“遠東,現在我可沒興趣去釣魚啊!”“我們四合院多了一個逃犯!”“你快想想怎麼辦啊?”閻埠貴臉上露出一絲焦急。“逃犯?”“在哪兒?是誰啊?”張遠東好奇的問道。大爺製度的建立就是為了敵特和逃犯,但張遠東自從成為大爺後,還沒有遇見過這些情況呢。“是,中院秦淮茹家。”閻埠貴急忙說道。“她家哪兒來的逃犯?”張遠東無語的看著閻埠貴。“遠東,秦淮茹將棒梗給接回來了。”“根據之前的判決書,棒梗這會兒應該還在坐牢啊!”“可是剛剛他們有人看到棒梗已經躺在了他家了。”閻埠貴指著中院的方向說道。“走,我們去看看。”聽完閻埠貴這麼一說,張遠東就想著去看看。“好。”閻埠貴跟著張遠東來到了秦淮茹家。這會兒秦淮茹正在忙上忙下,為的就是給棒梗做點好吃的。小當抱著自己的妹妹在一旁羨慕的流口水。“秦淮茹,棒梗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張遠東一臉嚴肅的來到了秦淮茹家。看著棒梗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眉頭緊皺。“一大爺,是這樣的。”“我家棒梗應該身體受傷了,就提前出來了,等棒梗後麵傷好了,隻需要每周去少管所報到一下就行了。”秦淮茹這時急忙的說道。張遠東看著棒梗,點了點頭。暗道:少管所的領導怎麼這麼就將這個棒梗給放出來了。其實也不怪少管所的領導。本來他們還商量著,棒梗的刑期怎麼辦的時候。就從少管所的治療室中得知,棒梗不配合治療,一直亂動,下麵剛剛縫好的傷口每次都開裂。再耽誤下去,非得死在少管所不可。少管所的領導無奈最後妥協了。就放棒梗這個小子回到四合院了。“既然這樣,秦淮茹你平常將你這個兒子盯緊一點。”“不要再在四合院裡惹是生非了。”張遠東很想直接將棒梗給趕出去,但是現在棒梗這個情況自己也不好動手了。躺在床上的棒梗,就像要嗝屁了一樣。要是自己這時候將他趕出去,嗝屁了。那自己可就攤上大麻煩了。張遠東看了棒梗一眼,便離開了。與此同時,棒梗回來的消息也很快傳遞開了。不少人都找出著各種理由來到了四合院,想要看看棒梗。畢竟誰不想看看小小的太監。不少棒梗的同學,此時都恨不得衝進棒梗的房子裡來問問棒梗。“出去,讓他們都走!”棒梗此時大吼道。他聽到外麵的議論聲,整個人麵目猙獰的大吼道。“好的,棒梗我這就去叫他們安靜。”秦淮茹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立馬開門走了出來。眾人見秦淮茹出來了,紛紛閉上了嘴。秦淮茹對著眾人大吼道:“你們這些跑到我們家來乾什麼?快點離開啊!”不少外麵的人見狀都心虛的離開了。“淮茹那什麼我回家洗衣服去。”“我去給我家孩子煮飯吃了。”...........本院的人也一哄而散。秦淮茹眼神不善的望著這些人。她們明明答應了自己,不會將自己兒子的事兒傳出去的。剛剛自己可是看到了,那些在房子外麵看戲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外院的人。秦淮茹黑著臉,來到張遠東的房子外。“咚咚!”張遠東聽到有人敲自己的門,於是走到門邊打開門,看到是秦淮茹在,頓時皺著眉說道:“秦淮茹你有什麼事兒嗎?”“一大爺,麻煩等下在前院召開一下全院大會吧。”“我有事兒要跟大家商量一下。”“求求你了。”秦淮茹看著張遠東說道。“如果是捐款的事兒,你想都彆想。”張遠東想到棒梗今天回來了,誤以為秦淮茹要賣慘來求大家捐款。“不是的,一大爺你誤會了。”“是正事兒。”秦淮茹說。“好吧。”“等大家下班回來了,我會給他們說的。”張遠東點了點頭。“謝謝,一大爺了。”秦淮茹轉身返回中院去了。當大家吃完晚飯後,張遠東將大家聚集了起來。“各位,今天召開這個大會,是中院的秦淮茹同誌強烈要求的。”“現在請秦淮茹同誌來講兩句吧。”張遠東見所有人都到場了,便開口說道。劉海中等人聽到張遠東的所說的了,於是轉頭看向一旁臉色漆黑的秦淮茹。“各位今天我的兒子回到了四合院。”“我的棒梗此時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請大家不要在院子裡討論棒梗的事兒了。”“也不要故意圍在我家外麵去偷看了。”“今天我通知完了,要是還有人跑到我家去看,到時候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了。”秦淮茹惡狠狠的環顧了一周。如果後麵再有人像今天這樣,自己非得上去跟他們拚命不可。說完秦淮茹便轉身就走了。張遠東見狀站了起來。“各位剛剛秦淮茹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吧。”“後麵還是要去賈家吃瓜,搞不好把自己搞下場了,可不好。”張遠東這時開口道。“嗯嗯。”“一大爺我們知道了。”“我們下次不會去了。”.............眾人此時也都點了點頭,剛剛秦淮茹的臉色可不好看,怪嚇人的。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要跟人拚命一樣。不能惹,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