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兒子並沒有闖禍。”“隻是你兒子出了事兒,下麵被人踢傷了。”“馬上要做摘除手術。”秦安開口道。“啊?”秦淮茹一臉懵逼的看著秦安。這個人在說什麼,什麼是摘除手術?張遠東這時站了出來。“這位同誌,你的意思說是對棒梗下麵的蛋進行摘除手術?”張遠東問道。“是的。”秦安點頭。“一個還是兩個啊?”張遠東繼續問道。“兩個。”秦安說。“好家夥,棒梗厲害啊,這才多久,直接把自己兩個蛋玩沒了。”張遠東內心大笑不已,以後要是有人問清朝亡沒亡,直接將棒梗推出去,大清還沒亡呢!秦淮茹此時如同雷擊。剛剛她聽明白了,自己兒子下麵的家夥事兒沒戲了。“我了個去,棒梗這是完了啊。”“兒子你以後要聽話,不然把你抓去少管所了,把你蛋給切了。”“那棒梗以後怎麼辦?”“涼拌唄!”..........眾人討論道。“你們說什麼呢?”“誰蛋沒了啊?”這時做完飯盒的傻柱一臉好奇的走了出來。剛剛在房間裡就聽見有人說什麼蛋沒了。“棒梗的蛋要被切了。”這時距離傻柱近的一個人將剛剛的情況說了出來。“什麼!”“秦姐棒梗的蛋要被切了啊。”傻柱的話如同一把利刃將秦淮茹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再次劃開,並且撒了一把鹽。“傻柱你給我閉嘴。”秦淮茹對著傻柱大吼道,然後秦淮茹轉頭看向秦安。“這位同誌,我兒子還有救的吧?”秦淮茹多麼希望這個秦安能告訴自己有救。但現實確實很殘酷的。秦安對著秦淮茹搖了搖頭。“棒梗媽媽這會兒棒梗可能已經下了手術台了。”“因為棒梗的情況危急,就沒有等你簽字。”秦安抱歉的說道。“秦安同誌能夠帶我去見一下棒梗不?”秦淮茹想到自己的棒梗遭受的一切,心裡就一陣絞痛。“行,走吧。”秦安本來就是來帶秦淮茹去少管所的。兩人急匆匆的離開了。“傻柱,你的秦姐出事兒了,你不去幫忙啊?”許大茂這時笑嘻嘻的看著傻柱。他敢篤定傻柱絕對馬上會騎著自行車追上去。“我才不去。”“現在我可忙的很。”傻柱白了許大茂一眼,如今自己可是有目標的人。跟梁拉弟相比,秦淮茹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咦!”院子裡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傻柱。今天的傻柱居然改了性子。眾人人見天色不早了,也不好繼續分析棒梗這個瓜了,便準備返回了家中休息了。“南易,那我們就這麼商定了。”“後麵我結婚的宴席就麻煩你了。”許大茂笑著對南易說道。“好的,你放心吧。”南易點頭。“許大茂你要結婚了?”傻柱詫異的看向許大茂,自從許大茂跟婁家的婚事黃了之後,也沒傳出這小子什麼消息啊。怎麼突然間就要結婚了啊?“許大茂你什麼時候結婚啊?”“擺幾桌啊?”“幾道肉菜,幾道素菜啊?”閻埠貴這時唰的一下衝到了許大茂的身邊。“那什麼閻大爺,這個你後麵就知道了。”“反正差不了。”許大茂對於閻埠貴十分無語。“哦哦。”閻埠貴見許大茂不想說,便沒再多問了。張遠東看了許大茂一眼,這個許大茂的對象很有可能是傻柱之前的相親對象。畢竟電視劇裡,許大茂致力於挖傻柱的牆角。“看來後麵院子裡還得熱鬨一陣。”“我居然天真的以為賈張氏和棒梗走了,這個大院就能夠消停一陣了。”張遠東搖了搖頭。這個禽獸四合院真是非同一般啊!“許大茂你從哪兒坑蒙拐騙來的姑娘啊?”“你小子莫不是去外地綁了一個姑娘回來的吧?”傻柱心裡很不舒服。因為許大茂要在自己之前結婚了。“傻柱你少在這裡亂說哈。”“是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跟著自己父親離開了這裡。“這個許大茂保密工作做的可以啊,之前跟婁家的事兒也是到黃了我們才知道。”“是啊,好奇這次許大茂的媳婦找的是誰?”“不知道許大茂後麵上幾道菜,希望這次能夠趁機吃點帶油水的東西。”...........院子裡一些還沒有走的人,聽完許大茂的話後,都開始期望許大茂的宴席了。一夜無話。當第二天張遠東從上起來的時候。看見秦淮茹此時正在挨家挨戶的借錢。“遠東我給你講,剛剛從秦淮茹口中知道棒梗是被一個牢房的人給踢碎的。”“可憐的娃啊!”閻埠貴見到張遠東跑了出來,立馬跑過來。“既然是彆人踢的,她秦淮茹跑來借什麼錢?”“難道她又想借此來搞錢?”張遠東眉頭一皺。“那倒不是,秦淮茹想要給她兒子買點好的補品。”“可惜大家都不願借錢給賈家了。”閻埠貴搖了搖頭。賈家的名聲已經爛大街了,哪怕是秦淮茹也不能從他們手中借到分毫。這時秦淮茹走了過來,“一大爺,閻大爺求求你們了借我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