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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一開門,一桶的水,就會給棒梗來個大驚喜。
張遠東拍了拍手,便帶著自己的飯盒準備前往軋鋼廠了。
“哼!”
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哼。
張遠東轉頭一看,發現是易中海和賈東旭,發出冷哼的則是賈東旭。
張遠東不再理會兩人,直接轉身離開了。
易中海看著這個讓自己丟到一大爺位置的罪魁禍首,臉色那是相當難看。
“師傅你彆擔心,等下後麵我跟傻柱聯手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賈東旭說。
“嗯嗯!”
“東旭我們也走吧。”
易中海說。
兩人也向著軋鋼廠走去了。
隨著院子裡上班的人全部離開了,剩下的大媽小媳婦們也都去中院聊天去了。
前院一下就空蕩蕩了。
這時棒梗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前院。
棒梗來到張遠東的家門前,四下望了望,確定周圍沒人,便推門企圖進入張遠東的家中。
剛剛推開大門,棒梗的腳還沒邁出去。
一桶水就從天而降,將棒梗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木桶好巧不巧正好將棒梗的頭給罩住了。
好在木桶被張遠東用繩子拴著,不然還有棒梗的腦瓜子非得被木桶給砸出一個大包來。
“哇啊!!!”
棒梗掀開罩住自己腦袋的木桶,哭著叫著跑回了前院。
正在中院聊天的大媽小媳婦們看到渾身濕透了的棒梗,都傻眼了。
“棒梗這孩子一大早怎麼把自己搞的渾身是水啊?”
“這是誰乾的啊?不怕賈張氏那個老巫婆上門嗎?”
“這下院子裡熱鬨了。”
大媽小媳婦們眼神都一亮,平淡的一天多了一絲樂趣啊!
於是眾人紛紛圍繞到了賈家。
棒梗剛剛跑回家,賈家就傳出來了賈張氏的怒吼,“是誰?是哪個天殺的?”
賈張氏氣衝衝的跑了出來。
圍繞在賈家門口的眾人立馬後退,讓出了一個真空。
“是你們乾的?”
賈張氏指著眾人問道。
“不是不是!”
大家紛紛搖頭。
“奶奶,是張遠東乾的!”
棒梗這時一邊哭,一邊說道。
“棒梗不對啊,張遠東早就去上班了啊1”
“他怎麼把你弄的渾身濕透啊?”
這時三大媽開口了,剛剛自己可是親眼看見張遠東提著飯盒走的。
賈張氏疑惑的望著自己的孫子。
“奶奶是真的,我打算去張遠東家偷兩個土豆,結果一推門一桶水就從天上掉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棒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在場的眾人都鄙夷的望著棒梗。
心中都在感歎,這個孩子完了!
這時秦淮茹急忙從家中衝了出來,捂住了棒梗的嘴巴,尷尬的笑著,“各位是孩子受到驚嚇胡說的,肯定是院子外麵那個混混乾的。”
秦淮茹為自己的兒子做著解釋,然後拉著棒梗急忙進了屋子去了。
“好呀,原來是張遠東那個壞種乾的。”
賈張氏咬著牙說道。
在賈張氏看來自己孫子去他家拿點土豆,完全是芝麻大點兒的小事兒。
自己孫子被水淋濕了才是大事兒。
三大媽等人異樣的看著賈張氏。
這個賈張氏腦子呢?
“老娘要去將張遠東家給砸了!”
賈張氏左右看了看,發現一旁有著一個嬰兒大腿般粗的木棍,拿上木棍作勢就要跑去前院。
人群中的二大媽和三大媽急忙站了出來拉住了賈張氏。
本來她們是不想管的,但是她們的男人已經成了代理的大爺了,要是院子裡再出了什麼事兒,代理都要沒了。
於是不得不站了出來。
“棒梗奶奶你冷靜啊!”
“你要是砸了張遠東的家,按照他的脾氣肯定會叫公安的,到時候你肯定要被公安帶走的。”
三大媽這時抱著賈張氏的手,大聲的說道。
聽到公安兩個字,&nbp;賈張氏如同雷擊。
見賈張氏不敢去前院了,二大媽和三大媽心才放下來。
“不行,必須讓張遠東那個壞種賠錢。”
“剛剛我乖孫都被嚇成什麼樣了!”
“這次他必須賠我們家五十塊錢,不然這事兒彆想這麼了了!”
賈張氏想著等張遠東下班回來了,就去找他。
隨後便扔掉自己手中的木棍轉身進屋去看自己的寶貝孫子了。
“今天下午有好戲看了。”
“照我看,最後肯定是賈家吃下這個悶虧。”
“確實,張遠東可不是什麼善茬。”
“以後我們也要小心點啊,畢竟院子裡多了一個,,,”
最後一個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心中都清楚是什麼字。
賊!
這會兒張遠東已經來到了車間。
剛剛將自己的東西放好,鉗工車間的趙主任便走了過來。
“主任。”
張遠東喊道。
“遠東聽說昨天你喝酒喝昏倒了?”
趙主任問道。
“嗯嗯!”
張遠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趙主任說。
“主任當時太高興了,就喝過頭了。”
張遠東說。
“也是,你這三年過的不容易啊!”
趙主任拍了拍張遠東的肩膀。
沒人帶,沒人教,靠著自己成為了一級鉗工,這其中吃了多少苦,誰也不知道。
“現在成了一級鉗工,也要繼續學習,多看多學。”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工位了。”
趙主任領著張遠東來到了一個空的工位上。
張遠東感激的看向趙主任,“謝謝主任。”
根據張遠東的記憶,這個工位的兩邊都是五級鉗工,顯然這是趙主任專門關照自己的。
趙主任沒說什麼,拍了拍張遠東的肩膀便走了。
這時來到車間的易中海,看到張遠東的工位,隻是冷笑了一聲。
鉗工可不是看看就會的,沒師傅的教導想要繼續往上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算張遠東無師自通,成了一級鉗工,易中海覺得張遠東也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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