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自然對對鄧文靜感激涕零,當然,這隻是一些小股東,幾個大股東他們還沒有開始接觸,那都是福克斯的核心人物,一動默克多就會察覺。王守業從大學到博士,學的都是金融,所以這些事情的運作,他如魚得水。並且,投行那邊對於股票的收購,還需要他的不斷授意,倒不是他比所有人都強,而是他了解情況,就是如何打壓,如何放水,玩起來得心應手。和鄧文靜合作期間,這個幾乎無所不能的男人,卻被折服了。鄧文靜的業務能力其實並不強,但是社交方麵卻真的很無敵。無論多偏執,多不講理的人,鄧文靜隻需很短的時間就能跟人家相處的跟老朋友一樣。以前都說中國人講人情,西方人講原則。其實不然,任何一個人類族群都是講人情的。就比如此刻的鄧文靜,她以一個東方人的麵孔,在一群老外裡麵如魚得水,不但毫無違和感,還讓每一個人都把她當成朋友。這是王守業的弱點,但是兩個人合作起來,卻水乳交融。因為和默克多關係破裂,鄧文靜早已經不回那個家了。考慮到兩個女兒的未來,鄧文靜也就沒有再去看女兒。她這個人睿智,其實大多的睿智之人,也都能做到無情。默克多自然也不是傻子,對於鄧文靜的行為不可能沒有察覺?於是親自給這個女人打了個電話。“你可以恨我,但我的財產裡麵有你女兒的份,你彆忘了你現在還是福克斯的人,吃裡扒外這種行為,會被所有人唾棄的。”鄧文靜卻不以為意:“你聽好,我在福克斯一天,我還會顧忌許多事情,一旦辭職,咱倆馬上就是仇人,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鄧文靜的話讓默克多一時間反而猶豫起來。他是個大亨沒錯,鄧文靜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爬蟲。但是明顯鄧文靜如今是在為兄弟公司工作,這個兄弟公司,默克多自然了解。畢竟在美國也算是排的上號的巨無霸。而且這個公司背景複雜,裡麵的一些人物更是沒辦法查到特彆詳細的信息,這讓默克多有了很多顧忌。商場如戰場沒有錯,甚至有些時候比戰場還要殘酷。但這大部分是麵對弱者碾壓的時候。而麵對兄弟公司這樣的巨無霸,默克多自然要慎重,一旦開始角力,損失可能是他承受不起的。如今公司動蕩的厲害,股市上風起雲湧,市值蒸發的就像燒美元祭天。這樣的時刻,鄧文靜的小動作自然更是雪上加霜。憑添了許多不安靜的因素。但是他了解這個女人,如果他能留一些麵子,鄧文靜也就會給他一些麵子。一旦真的沒了麵子。那就是勁敵。倒不是鄧文靜能力多強?而是這個女人的人脈太廣了,夫妻多年,沒人能比他更了解這個女人。其實他們離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默克多老了,老的已經不是個男人。但鄧文靜這個人卻熱衷於交際,喜歡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她的朋友當中不乏總統級彆的人物。默克多並不能確認她出軌彆人,但是作為一個世界聞名的富豪,他自然不會允許自己的老婆成為交際花。於是幾年的婚姻戛然而止,雖然並沒有離婚,但是也維持不了幾天了。主要是默克多財產太多,他需要讓律師安排好一切,以免離婚時候,被鄧文靜分走更多的財產。米國的法律雖然很嚴,而且對於婦女兒童的權益條文非常細致。但是這又怎麼樣?那麼多專業律師從各方麵去研究對策,總會完美的讓鄧文靜拿不到錢。這一點默克多知道,鄧文靜更知道知道。但是卻無可奈何。默克多想了很久,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他不怕鄧文靜跟他作對,但是他顧忌的是鄧文靜對於公司的情況了解太多。如果鄧文靜一直以福克斯公司高管的身份拆他的台,那肯定會比以仇人的身份拆台,效果要有利的多。於是,默克多公司所有人員立刻收到了一份通知,那就是鄧文靜已經被接觸了在福克斯公司的所有職務。理由也沒有隱瞞,就是鄧文靜利用職務之便,做了很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鄧文靜和默克多夫妻關係破裂的事情,外人知道的很少。畢竟到了這個身份,不到了最後一刻,很多事情都不會暴露的。鄧文靜在公司人緣很好,大部分人都喜歡跟她打交道,而不是跟默克多。隻是決議從宣布的那一刻起,大家跟鄧文靜的友誼立即要告一段落了。畢竟雖然喜歡鄧文靜,但是跟權勢滔天的默克多比,鄧文靜的分量可以忽略不計了。不過默克多似乎小看了鄧文靜的能力。鄧文靜並沒有找他吵鬨撒潑。而是直接向法院提出離婚申請。並且拿出了大量事實,舉報默克多對他的冷暴力,這一下舉國嘩然。要知道福克斯可是個業務遍布世界各地的大公司,在世界各地擁有幾十家電視頻道和報刊雜誌。前幾年和前妻離婚時候,就已經鬨得沸沸揚揚了,這一次自然更是引起軒然大波。默克多雖然掌握著新聞喉舌,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封鎖一起,畢竟和他齊名的電視台和報刊存在,人家可不會為他去遮掩什麼?加上後起之秀的那些網絡平台,如今的臉書更是成為了網絡霸主一般的存在。一時間,默克多離婚的事情就有了無數版本,不過輿論最多的一種,就是默克多怕鄧文靜分割他的財產,所以才會離婚。臉書對於這件事的宣傳簡直不遺餘力,不但各個板塊都有,更是直接艾特到了每一個私人賬戶上麵。這一下,讓很多不關心這類新聞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兒,被動的參與到討論之中。而與此同時,法院也開始發函給默克多的律師,針對離婚案正式進行溝通。當然,這件事自然都會交給專業律師去做,畢竟這是官司,律師誰都有。輿論越發酵越厲害,這時候風向已經開始變了。討論最多的自然是默克多的財產問題。全世界的人類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五毛黨可以對自己的言論不負責任,鍵盤一陣敲擊,一條驚世駭俗的新聞就可以產生了。沒有人可以輕視網絡的力量,包括默克多這樣的媒體大亨也不行。於是,沒有幾天,不要說米國,整個世界都開始議論這件事情了。主審這個案件的法官很頭疼,雖然這隻是一個離婚案,但是因為雙方的身份問題,又成了一個很複雜的經濟案件。法官是啥?他代表的不僅是是法律,更是公平公正。所以案件的本身已經不是離婚,而是財產分割問題了。米國的法律對於離婚的財產分割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分割婚姻期間的共同財產。也就是說鄧文靜隻能分割他和默克多婚姻存續14年間的共同財產。不過這也很要命的,畢竟福克斯公司財大氣粗,十四年的利潤也是個天文數字。而默克多之所以沒有立即跟鄧文靜離婚,就是因為他要把賬做好,儘量讓鄧文靜少拿錢,或者乾脆拿不到錢。其實這樣龐大的公司財務,做點手腳很簡單的,默克多甚至有把握,能把賬目做成虧損。當然,這樣肯定會有麻煩,而且他也沒打算做的那麼絕。畢竟共同生活那麼久。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鄧文靜竟然如此果斷,並且沒有留一點餘地。鄧文靜的策略簡單而有效,那就是女人最容易博得同情的方法,賣慘。他們這樣的家庭,暴力自然基本沒有。不過冷暴力這種情況卻比一般平民家庭發生的更多。隨著鄧文靜的控訴,一件件讓眾人憤慨的事情被公布於眾。其實說起來並沒有多嚴重,比如默克多多久沒有跟鄧文靜說話,多久沒有看他們的孩子。這些在平時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一單拿到輿論麵前,那就成了大事兒。默克多很被動,甚至有些焦頭爛額,關鍵時刻,他做假賬企圖隱瞞收入,讓鄧文靜無法分割財產的事情也被曝光出來。這一下更是掀起頓然大波。西海岸,金黃色的沙灘上,兩個幕天席地的人正在翻滾。葉風古銅色的肌膚似乎跟著沙灘融為一色。氣喘籲籲的遠芳終於敗下陣來,嬌聲道:“老公,我投降還不行嗎?”葉風狠狠親了一下身下的嬌妻,表情嚴肅的問道:“以後還敢挑釁不?”遠芳趕緊搖頭嬌聲討饒:“不敢了,怕被你折騰死。”葉風哈哈大笑,神情極為得意,讓男人得意的事情不多,但征服絕對是!“老公,我咋覺得你這幾天特彆放鬆,我剛到時候你不是壓力很大嗎?”葉風長歎一聲:“我現在才明白了老爸為啥總說我不會用人了?”遠芳一臉詫異:“我老公那麼能乾?為啥要用彆人?”葉風摸摸遠芳的小臉,憐惜道:“被沙子蹭的哪都紅了,趕緊去洗漱一下吧?”遠芳很堅決的搖頭:“我不嘛,我要聽你說。”葉風低頭在遠芳臉上親了一口:“其實你是跟我一樣的人,不太容易相信彆人,一切喜歡親力親為。”遠芳得意的揚起俏臉:“那又怎麼了?我的公司,你的公司不都發展的很好嗎?”葉風目視遠方,看著漸漸落下的夕陽,很果斷的搖搖頭:“不是那樣,我曾經因為獨斷專行,差點把自己毀了,是父親和他的朋友們把我救了。”這事兒遠芳自然知道,也沉默下來。葉風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子:“還有你,你覺得你的公司到了現在都是你的功勞嗎?”遠芳剛要說是,突然又沉默下來。要不是有韓老,有王徹耽,她怎麼可能這麼一路坦途?第一部電影,韓老一路綠燈,放映期間更是無數單位包場!雖然是因為影片質量過關,但是沒有韓老會怎樣?她真的不知道。再者就是王徹耽,因為楊威的關係,軍墾影視的片子總能被排到黃金檔,總能比彆人播出時間長,這自然也是便利。看到她有些沮喪,葉風一隻手撫摸上去,遠芳嚶嚀一聲嬌羞起來。“所以,老爸一直告訴我,一個合格的老板永遠不是你有多能乾?而是你有多懶?”遠芳的美目瞬間睜大,她不明白,懶了如何乾事業?看見老婆吃驚,葉風得意的解釋:“所謂的懶,是自己不做事,如何把事情交給彆人去做,並不是擺爛。”遠芳秒懂,但有些不服氣:“可是彆人做我不放心啊?”葉風低頭親了老婆一口:“我以前也一直這麼認為,所以事必親躬,雖然取得了一些成績,但是自己的卻心力交瘁。”遠芳仰著小臉回應,這個男人總讓她有著無窮的**。大部分男人可以把**和感情分開,而大部分女人則有愛情才有**,這是一個無解的難題。估計很多人會抬杠,說靠皮肉為生的女人們咋弄?傻貨們,告訴你個事實,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潤滑劑的東西作用很大。叫聲也分很多種,有些是情不自禁,有些則是喊給你聽的。在你陶醉在自己勇猛善戰的情緒中的時候,人家在心裡罵著,一個論秒計數的傻逼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彆怪人家,這屬於職業道德,畢竟拿錢了不是?“我明白你為啥高興了?是不是這次找到了人才?”遠芳後知後覺的冒出一句,這幾天葉風一直非常放鬆,她還有些奇怪呢。葉風笑著點頭:“先是遇到了一個做事沒長性的家夥,後來又遇到一個被老公拋棄的女人。沒想到他們的組合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遠芳對於他公司的情況並不了解,就好奇的問了起來。然後葉風就給她好好講了一下最近的這些事情。聽著聽著,遠芳的眉頭看皺了起來,兩顆小白牙咬住了嘴唇。謝謝大佬們的票票,繼續啊,月底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