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很純情,雖然很文靜,但是骨子裡的那種對感情的執著非常打動他。
坐在那裡,雖然時不時會有一兩個美女過來接機找他搭訕,但他都很有分寸,沒有留聯係方式。
雖然守節這種概念跟他從來沒有關係,但他現在眼裡就是看不見彆人了。隻有那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
馬曉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到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是就單純的不想接。
心裡滿滿的,似乎以前吸引他的那些美女已經都失去了魅力。隻有眼前這個小丫頭就足夠了。
甚至於有時候,楊革勇都能對和她演搭檔是巴圖心中都有莫名的敵意。
巴圖自從拿到父親那筆錢之後,已經占據了軍墾影視第二大股東的地位,整個人也變了許多。
以前的他儘管內斂,還是有棱角的,但是眼前的他,基本在已經完全喜怒不形於色了。
他並沒有去看父親,也不想知道他怎麼樣了?他的心中隻有母親,就是多掙錢,讓她過得好一些。
雖然烏蘭在軍墾城過得很好,但是巴圖還是執意把她接了出來,讓她跟自己一起居住。
如今他兒子也好幾歲了,母親幫著看孩子,老婆經營酒吧,他搞影視,一家人倒也和睦。
不得不說王珞丹這個女人,雖然出身高貴,但絲毫也沒有因為身份對他們母子有過任何不敬。
反而因為烏蘭最初對他們婚姻的支持抱了感恩之心,對這個婆婆格外的好,這讓巴圖非常感激,因此夫妻關係非常好。
不然憑巴圖如今的名聲和地位。分分鐘能搞一幫女星上床。
片子一直拍到了淩晨1點半,看看趙麗英已經疲憊不堪,楊革勇也就不忍心拉她回家了。
這裡有宿舍,因為是主演,趙麗英是單獨的一間。狄震因為戲份比較少,早就走了。
看著大家的目光都在盯著自己,趙麗英咬咬牙,還是毅然拉著楊革勇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其實她明白這個舉動的含義,一旦兩個人走進這個屋子,那麼也就預示著,她已經屬於這個男人,哪怕她們什麼都沒乾!
女人一旦決定把自己托付給某一個男人,就會表現就會比男人還要勇敢,無所顧忌。
楊革勇倒是沒有多想,這裡條件雖然也不好,但是淋浴還是有的。拍了一天戲,趙麗英身上也是臟兮兮的。
她含羞看了一眼楊革勇:“我先進去洗,等我洗完你再洗。”
楊革勇愕然,這裡麵就一張小床,他可沒想在這裡住,不過人家這樣說了,他也沒有反駁。
趙麗英洗澡很快,然後穿著一身睡衣就出來了,屋子裡沒有暖氣,倒是開著空調。
洗完澡的趙麗英臉蛋紅撲撲的,嫩的像剝了皮的葡萄,看的楊革勇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趙麗英白了他一眼:“還不去洗澡,在外麵待了一天了,多臟?”
楊革勇乖乖的進了衛生間,然後五分鐘衝完,隻是衝完之後,才發現自己沒有衣服穿,隻能穿回自己的內衣,然後出去。
這時候趙麗英已經鑽進了被窩,臉都被被子蓋住了一半,隻剩下一雙大眼睛露在外麵,但是此時也是閉著的。
楊革勇出來看見她這麼快就睡了,忍不住湊上前親了她一下,趙麗英睫毛抖動,雙頰緋紅,但眼睛就是沒有睜開。
楊革勇盯著她小喬的身子看了一會兒,又看看自己的體格,終於還是歎了一口氣,穿上衣服走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把這丫頭給吃了,但是人家太嬌嫩了。明天可能會起不來,咋拍戲?
聽著楊革勇的腳步離去,聽著汽車的馬達聲響起,趙麗英的大眼睛終於睜開。
表情中既有驚喜,又有些失望。這個男人怎麼了?難道他不喜歡自己嗎?
電話鈴響起,趙麗英看看竟然是楊革勇把手機丟在這裡了,伸手抓起來,發現竟然是馬曉打來的。
猶豫了一會兒,趙麗英還是摁了接聽鍵,裡麵馬曉的聲音響起:
“你為什麼一樣不接我電話?我昨天離開是不想你難做,難道我還真能怕了那個小丫頭?”
聽著對方的質問,趙麗英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繼續聽。
看楊革勇不說話,忍了一天的馬曉終於爆發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因為李朝輝的事情還記恨我,但是人總有難以抉擇的時候,畢竟我們的年齡不適合,我當初選擇他你能說我錯嗎?”
“你不說話幾個意思?我知道你有老婆,可我又沒打算比你離婚,你總不能這樣吃乾喝淨一抹嘴就走了吧?”
聽著馬曉一聲高一聲的質問,本該憤怒的趙麗英突然卻笑的跟小狐狸一樣,因為她知道了楊革勇竟然沒接彆人電話,她真高興。
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如果朋友遇到同樣的事情,她一定會義憤填膺。
但是換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為啥?她就是高興。
聽到馬曉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趙麗英輕咳一聲:
“對不起,他睡著了,有事兒明天再打吧。”
看著掛了的手機,馬曉先是驚愕,然後是憤怒:
“憑什麼?我認識老楊比你早好吧?”
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沒再打回去跟這個小狐狸精理論,不知道為啥,她總覺得一旦跟這個女人鬨翻,那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回到家裡,家裡人已經都睡了,葉雨澤那屋也關了燈。
楊革勇進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卻楞住了,原來是葉茂的那個同學米妮竟然在他屋子裡看書。
楊革勇脫掉外衣,疑惑的問了一句:
“葉茂呢?你怎麼在這裡?後院是不是冷?我去給你弄弄火?”
楊革勇還以為小丫頭被凍到自己屋裡來了,所以準備去幫她弄爐子。
米妮搖頭:“大叔,葉茂他們回學校了,我今天過來就是特意等你。”
楊革勇一時間有些懵,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找他乾啥?
看著楊革勇睜大眼看著她,米妮有些傲嬌的宣布:
“大叔,我愛上你了!”
米妮毫不隱瞞的直接表達,她們這一代人,不懂得什麼叫顧忌和含蓄。喜歡就是喜歡了,不管其他。
楊革勇一時間手足無措,葉茂是他子侄輩,而他跟葉雨澤的關係,所以跟兒子沒區彆。
米妮因為是葉茂的同學,所以葉茂也一直把她當女兒一樣,結果,特麼的女兒告訴他愛上爹了,他能知道如何處理才怪!
看著呆若木雞的楊革勇,米妮不由得覺得有趣,湊上去直接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突然捂住嘴:
“這還是我的初吻,好歹留給我最親愛的人了。”
說到這裡,米妮突然捂著臉跑了,她雖然膽大,但是畢竟還是個小女生,沒經過這些事兒。
鼓足勇氣把該說的說了,然後就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還是自己躲回屋子睡覺吧。
楊革勇捂著臉呆了很久,連著兩天兩個丫頭都給了他震撼,這個世界他有些不懂了,京城套路深,他要回農村。
這一晚,從不知睡不著為何物的楊革勇失眠了,一晚上輾轉反側,壓的床吱吱的響。
葉雨澤白天把風雲母女兩接過來,安置在了後院。
雖然隻相處了一天,葉雨澤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懂得進退,這個院子缺一個打掃衛生做飯的人,她應該合適。
至於嬌嬌,如果她喜歡,安排去物業公司好了,這個跟麗麗打個招呼就行。
今晚後院住著鳳雲母女和米妮,至於米妮跟楊革勇表白的事情,葉茂是不知道的。雖然他對於米妮要求單獨留下有過疑惑。
王溫暖她們自然知道這件事,畢竟都是閨蜜,隻有劉淩不知道,因為她隻能王溫暖熟悉。
歐陽雪很矛盾,指著米妮鼻子罵了一句:
“沃特瑪拿你當閨蜜,你卻要當我嬸嬸!”
米妮小胸脯一挺:“我有追求愛情的權利,有能耐你去當葉茂他娘。”
歐陽雪呆了一下,然後打擺子一樣搖搖頭,這想法太可怕了。不過葉茂要是總這樣搖擺,似乎這個辦法也不錯,叫劉淩那娘們喊自己娘一定很刺激。
因為昨天接來,葉雨澤就跟鳳雲說了自己的打算,鳳雲自然千恩萬謝的答應下來。
這個女人果然靠譜,雖然前天晚上和昨天白天都沒能睡覺。但是晚上還是把屋子收拾的一乾二淨。
這不一早起來,又開始蒸饅頭熬大碴粥。
楊革勇一晚上沒睡,被廚房的動靜弄醒,還有些納悶,這個家就趙麗英做過一頓早飯,平常誰也不起的,今天這是咋了?
然後起床一看,又一次傻了。怎麼她來了?
鳳雲是個很能乾的女人,手腳麻利,看見他隻是笑笑,繼續乾自己的活兒,並沒有多說什麼。
楊革勇一臉懵逼的洗漱完,練功都沒有精神,葉雨澤問他怎麼了?楊革勇扭捏半天,還是第一次有事沒跟這個兄弟說。
早飯的時候,嬌嬌看見楊革勇眼神就開始放光:
“大叔,還記得我在津市說的話不?我可以嫁給你!”
一桌子的集體懵逼,隻有葉雨澤好整以暇。這事兒他真知道。
然後他不知道的事兒發生了,米妮站起來義正辭嚴:
“我昨天已經表白了,初吻都給了他,你說晚了!”
嬌嬌自然不服氣:“我前幾天就跟他表白了,雖然他沒答應,但也沒拒絕,所以我比你早!”
米妮不屑的看她一眼“小屁孩兒,毛都沒長齊,你知道什麼叫愛情?”
嬌嬌傲嬌的一挺胸:“我比你大,自然比你懂得多!你也就年齡大,還沒發育就好意思談愛情。”
一桌子大人都被這兩個娃的話雷到了,麗麗睜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韓曉靜。
韓曉靜很淡定的拍拍她的手:“這個世界就這樣了,看熱鬨就好。”
米妮被氣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卻沒辦法反駁,自己咋可能跟人家看不到腳麵的相比?這旺仔小饅頭也不知道啥時候二次醒發?
楊革勇整個人已經麻了,他第一次覺得,原來愛情是這麼麻煩的事兒,所以他覺得有必要跟她們表明一下立場。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可能在接受彆人,今天鳳雲熬的大碴粥很好喝,我現在就去給她送點。”
“我不會放棄!”
米妮第一個旗幟鮮明的表態,作為華清大學的學生,勇氣這一塊,總要拿捏得死死的。
嬌嬌本想說什麼?卻被鳳雲一巴掌糊在腦袋上:
“好好吃飯,剛吃上飽飯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
嬌嬌撅起嘴,但最終還是選擇了聽話,不然真挨揍,鳳雲看著溫婉,但東北女人的潑辣勁還是有的。
楊革勇落荒而逃,但是米妮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以搭車的名義讓他送到了學校,下車時候又親了他一口。
楊革勇拿這個小丫頭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隻能加速去片場,見了趙麗英就有抵抗力了。
因為睡得晚,劇組上午開機也晚,楊革勇來到宿舍的時候,趙麗英還沒有起來。
聽到楊革勇叫門,就在裡麵說道:
“你昨晚就那麼跑了,門都沒插,叫什麼門啊?”
楊革勇進門,神情訕訕,這個話也沒辦法接。
倒是趙麗英眼神一冷,招手叫他過去,然後摸了一下他的臉指著一個地方問:
“這是誰親的?”
楊革勇瞬間石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原來米妮那丫頭塗了口紅,這尼瑪絕對是故意的!
楊革勇比較誠實,就把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老實交代了一遍。
趙麗英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楊革勇想解釋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尬在那裡。
隻是一會兒,趙麗英說了一句:
“你先告訴我,你昨晚為什麼走?”
楊革勇撓撓頭:你長得太嬌小了,我……我怕你受不了。”
趙麗英臉上飛起一抹紅雲:“那你以後就打算把我供起來嗎?當畫看?”
楊革勇點頭:“我不會傷害你的。”
趙麗英心裡甜的像抹了蜜,他這樣一個粗獷的男人,能對一個女人這樣,那肯定就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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