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唐軍打來電話,最近唐軍一直心神不寧,因為老板太不正常了,以前雖然對他也是非常信任,但是每件事,都要跟唐軍詳細討論的。結果現在一句你自己決定,就啥也不管了。
電話一接通,唐軍就問了一句:「陳哥,你乾嘛呢?」
「我蒸包子啊,我給你拍照,你看看我這包子蒸的多好?比楊革勇那貨做的一點兒不差了,哈哈!」陳天驕笑的極為得意。
唐軍則是一臉懵逼:「陳哥,你說你在乾嘛?」
「蒸包子啊,熱騰騰的大包子,牛肉蘿卜餡的,聞著都有食欲,不說了啊,我先嘗一個。」陳天驕掛了電話。
唐軍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一臉的懵逼,這分分鐘幾十萬上下的生意你不管了,去蒸包子?難道在尼泊爾去開包子連鎖店?關鍵那麼小的地方,你就是把大街小巷開滿了能掙多少錢?你就是打算改行跨度也不要這麼大吧?
陳天驕掰開一個包子,分給渣渣輝和米莎一人一個。然後又掰開一個,一半遞給阿奴。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得意道:
「這味道,我們南方人不乾是不乾,隻要乾了,就比你們北方人乾的精細,老楊,你服氣不?」
楊革勇拿起一個掰開,隻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不過他顯然不想放過這個打擊陳天驕的機會,揚著掰開的包子問道:
「老陳,你知道包子的精髓是什麼嗎?」
「麵發的好,餡料鮮美,一看就讓人有食欲啊!」陳天驕毫不猶豫的說出答桉。
楊革勇搖搖頭,指著包子餡不屑一顧:「包子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薄皮大餡,你這一口咬下去都看不到餡,你讓我當饅頭吃啊?」
「我爸爸做的最好吃,比你做的好吃!」小米莎看見楊革勇打擊陳天驕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捍衛。
楊革勇狐疑的看了一眼米莎,眼睛看向陳天驕:「你啥時候成她爹了?我咋不知道?」
陳天驕老臉泛紅,剛才無比囂張的氣焰一下子煙消雲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一直就是我們爸爸,隻是這些年忙,沒顧上來看我們。」渣渣輝看見爸爸被彆人壓製,也趕緊給爸爸打氣。
葉雨澤點點頭:「不錯不錯,上陣父子兵啊,比我們都強,來了幾天老婆孩子都有了。」
陳天驕老臉一紅,但是氣勢並沒有弱,直視楊革勇:「我們這叫愛情,總比你每天晚上摟著兩個強吧?」
葉雨澤沒好氣的喊了一聲:「趕緊洗菜,梅婷他們快下班了!」
不製止不行,葉雨澤怕再爭下去,搞不好陳天驕就得挨揍,老戳人家痛處。要知道人家楊革勇這些日子可是在努力的改邪歸正呢。
男人吧,無論有多少錢,地位多高,其實骨子裡的爭強好勝一直都是存在的,從十八歲到五十八歲一直都不會改變,至於五十八之後會不會好?葉雨澤表示不知道,隻能活到那個歲數才能體會了。
就如此時的楊革勇和陳天驕,按照他倆的身價,雇人蒸包子請整個尼泊爾的人吃,問題都不大,但是為誰蒸包子好吃這件事,肯定會爭個高低的。
這時候阿奴趴在葉雨澤耳邊悄悄說道:「哥,你做的飯才最好吃。」
葉雨澤親親她,表示她的評價才最客觀,他是不屑於跟那兩塊料一較高下的,就不是一個檔次。
很快梅婷他們就回來了,吃完飯照例要休息一會兒。葉雨澤看見梅婷又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乾脆一轉身跑到了燒雞娜的值班室。
半天下來,他也夠累的,還困,可不
想給人家當按摩師了。
這個妹妹最近有些讓他惱火,本來回國時候答應的好好的,要跟凱文結婚。結果一年多下來,彆說結婚,關係反而越來越疏遠了。
這種事情他又不能逼,隻能順其自然了,不過凱文那家夥好像也不是太在意了。不跟梅婷在米國那段時候一樣,整天打電話讓他幫忙勸說。
看到他過來,燒雞娜非常歡喜。如果說一開始,她是還債的態度以身相許的話,那麼現在,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老男人。
不過那個中國來的女人讓她有些不安,每天都要賴在葉雨澤屋子裡好半天,葉雨澤還要給她按摩。
為此小花兒措姆都生出了同仇敵愾之心。措姆比她們年齡大,生活經驗豐富一些,略施手段就把陳天驕拿下了。
當然,這個拿下並不是指結婚,這邊的女人雖然沒啥地位,但是卻並不保守。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她們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事實證明,陳天驕和葉雨澤都是好男人。那個楊革勇雖然喜歡胡來,但是後來看著也不錯,最我們對小花兒是極好的。
本來是色狼一樣的家夥,結果對小花兒溫文爾雅,關懷備至,每天睡在一起,也一直沒啥動作。
當然,睡著之後一些本能的動作不算啊,那個都懂。
值班室沒有空調,隻有一台小電扇。這邊雖然都是水利發電,但是電費並不便宜。加上空調比較貴,所以彆說值班室,措姆母子屋裡都沒有空調的。
按照當地人說法:「空調都是給外國人用的,博卡拉人不怕熱。」
其實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楊革勇他們在非洲都待過,那地方都靠近赤道了,當地人有多少用空調的?
晚上睡覺楊革勇他們光屁股都一身汗,當地人還要蓋毯子呢。這就是什麼環境的人,適應什麼溫度。
其實酒店如今住滿了,前台沒啥用。不過既然是酒店,自然就得有這個崗位。所以,值班時候,燒雞娜一直就在吧台。
吧台的裡麵有個小屋,晚上值班時候,燒雞娜就睡在裡麵的小床上。
葉雨澤真累了,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個小屋子沒有窗戶,又悶又熱,電扇開著就跟沒開一樣,沒一會兒就一身汗。
燒雞娜憐惜的拿起一把扇子輕輕給他扇著風,或許是感到了清涼,葉雨澤睡夢中把身子躺平,還舒服的咂了咂嘴。
看著葉雨澤孩子一樣的動作,燒雞娜笑了,用自己的毛巾輕輕擦去葉雨澤身上的汗水。
輕柔的舉動讓夢中的葉雨澤感受到了,不知道此刻他夢見了什麼,一伸手就摟住了燒雞娜的脖子。
沒有防備的燒雞娜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然後葉雨澤的另一隻手伸進了某個地方。
燒雞娜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曆,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下意識的就要推開葉雨澤,隻不過手剛伸過去,就又停止了。
這個男人明顯是在睡夢裡,這種事情燒雞娜其實想做的,隻不過葉雨澤一直不肯做罷了,既然今天葉雨澤主動,燒雞娜決定還是由他去了。
葉雨澤的手並不老實,一直在進行著有規律的運動,這讓燒雞娜身子開始軟了起來,心中一團小火苗「突突」的也開始燃燒。
「姐,我哥呢?」一個聲音突兀的在門口響起。阿奴的腦袋探進來看到了這一幕,小眼睛睜的大大的。
又羞又惱的燒雞娜低聲嗬斥了一句,掙紮著坐了起來。這一下葉雨澤也醒了,然後發現自己這姿勢不對,尷尬的抽出手不知道該說啥?
燒雞娜站起來就跑了,阿奴湊到跟前小聲問葉雨澤:「哥,你跟我姐那啥了是嗎?」
葉雨澤一臉委屈的看了看自
己的手,不知道咋解釋?掏出一把零錢:「不困你就去買冰淇淋吧,我還得睡覺。」
阿奴拿著錢歡天喜地的叫上渣渣輝和米莎走了。小孩子是不需要睡午覺的。
覺是是睡不成了,又不好意思去找燒雞娜,葉雨澤隻好訕訕的起來回了自己的屋子。
隻見梅婷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葉雨澤真想上去給她一巴掌,但是看在這丫頭這麼累的情況下,還是沒下毒手。
自己睡不了,彆人乾脆也彆睡了,跑到陳天驕和楊革勇屋裡把他們都折騰起來。
楊革勇比較可憐,埃米和小花兒睡在床上,他自己鋪了個毯子睡在地上。
而陳天驕則是毫不遮掩的跟措姆睡在了一起。也不嫌熱,抱的還挺緊。葉雨澤對這種行為最為不齒,直接一嗓子就把兩個人驚醒了。
三個人頂著大太陽往外走,葉雨澤說要去市郊買肉,這邊的牛肉雖然便宜,但是宰殺的地方更便宜。
這邊的牛肉便宜是有原因的,尼泊爾有幾個教派,其中印度教人數不少,印度教的人是不吃牛肉的,因為教義中牛是神。
大街上經常有牛大搖大擺的晃悠,有車過來,你也得等牛神靠了邊你才能走。如果趕上牛神不高興,在馬路中間臥下休息會兒,那你就得好好等著,還不許趕。
宰牛的地方是市郊山區的一個村子裡,很多賣肉的人都來這裡批發。
葉雨澤也是偶然知道這個地方的,一直想來卻沒有來。主要是他想吃點牛雜了,但是在這地方不好買,據說牛雜之類的人家都扔了。
找了好半天,終於找對了地方,一進院子,三個人都傻眼了,原來一個大盆子裡麵扔著一堆腸子和牛肚,還有百葉。關鍵是幾條狗正在啃食,好像還一臉嫌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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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堆東西還是被女人們嫌棄了,丫頭們本來還聽話,結果一說讓她們清洗下水,一個比一個跑得快,三個老頭隻好自己乾了。
忙活了兩小時,終於弄乾淨了,他們就開始準備晚飯,軍墾城那些年輕人看見這一鍋牛雜,興奮的喊了起來。
而燒雞娜她們則是一臉的憐憫,看著這一幫吃不起牛肉的中國人。
楊革勇決定教育一下這幫丫頭們,逼著她們一個個過來嘗一口,除了一個印度教的女孩兒沒有吃之外,剩下的一人嘗了一口牛肚,然後眼睛都亮了。
倒是措姆不用人讓,她一直就吃,隻是不會做也買不到罷了。
看著幾個丫頭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楊革勇很有成就感。終於完成了一件改變她們認知的事情。
喝酒的時候,陳天驕端著酒杯跟葉雨澤碰了一下,然後有些扭捏的問道:「老葉,你這個汽車廠我能不能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