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馬蓉還抽出一部分資金,為軍墾城搞了一場大型煙花晚會,當然,這個晚會可沒有才藝表演,而是純粹的燃放煙花。
彆看平常大家自己放起來已經很漂亮了,但是集體燃放和大家隨便放又是兩個概念。
燃放地點選在了軍墾廣場,光是擺放煙花,就整整忙活了半天。集中燃放是有很多要求的,每一組都有次序和時間要求。
這樣燃放出來的煙花,才會有層次感,有造型。不然看**前燃放的禮花,那並不是禮花比外麵的好,而是點火時間有了嚴格規定罷了。
負責燃放的是公安乾警們,一共選了五十人,各自負責自己的一部分。
當終於得到了十點半,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馬蓉一聲令下。那璀璨的煙花便開始騰空。1、開始放大煙花了,隻聽噴得一聲,隻見煙花像一條條活龍一般徐徐上升,接著在天空綻放,
焰花好似盛放的鮮花綻開在城市上空,又好像漫天的星星點亮夜空;宛若明亮的眼睛在閃爍;仿佛可愛的孩子露出了的笑臉。
忽而像一片片發財樹的葉子,美麗極了,忽而隻隻五彩繽紛的螢火蟲從天而降。好似天上的仙女一不小心撒下的花瓣。
當一顆不起眼的小火種在半空中崩裂,隨即變幻成一把綠色的大傘在夜空中飛旋。
當這把傘還未完全消失殆儘,又有一朵燦爛的金菊躥上天空,它宛如一位孤傲的仙子,全身被華麗璀璨的金色包圍,在萬人矚目下翩翩起舞。絢麗的煙花在黑暗的夜空中竟相綻放,那流光溢彩四散開來的點點金光,把夜空裝點得如此燦爛奪目。
瞧,灰暗的天空上升起了一個紅紅的大火球,彭的一聲,火球開花了,火球分散成了紅色的小點,消失在空中。
緊接著,又升起了一個金黃色的火箭,啪的一聲,空中綻開了一朵金色的菊花,菊花在空中沒開多久,就變成一個個小流星掉了下來,在空中劃了一條金色的線。隻有幾顆剩下的星星還不肯離去,最後才慢慢隱去。
大家癡癡的望著這一切,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平常都知道煙花好看,拿火點著就是了。誰能想到,集體燃放竟然能有這樣的效果!
葉萬成等一幫老同誌被請到了半島酒店的頂層,這裡緊挨著軍墾廣場,因為位置比較高,看的比下麵還要清楚。
“乖乖,這哪裡是煙火,就是綻放的花兒啊!”一向比較嚴肅的老趙同誌不由得嘖嘖有聲。
倒是劉慶華臉上露著幾絲埋怨:“你知道這得多少錢嗎?這群敗家子!”
馬全義不以為意:“不久幾十萬嗎?我們放的起,天天放軍墾城也沒多大影響!”
梅花撇他一眼:“你個葛朗台也舍得割肉了是吧?”眾人一起大笑。
葉風等一幫小一輩都擠在人群最前麵。其實廣場這時候都有警戒圈的,畫出了安全範圍。
不過啥警戒圈也攔不住這群家夥啊?此時葉風和楊威他們已經擠進了煙花燃放地,正和人家商量,讓他們點幾顆呢。
而葉茂他們卻沒辦法像大哥他們一樣能擠進來,沒辦法,年齡不夠,隻能跺著腳遺憾的抱怨著。
這一場煙花盛宴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隨著最後一顆煙花的湮滅,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火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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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林吸吸鼻子,閉上眼睛感慨道:“好熟悉的味道!”
趙登宣附和:“是啊,這硝煙的味道我們以前聞到,好像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坐在輪椅上的吳天明自豪的笑起來:“祖國強大了,哪裡還有硝煙?沒有誰傻到來自取滅亡!”
“這樣的晚會咱們還得搞啊!必須年年搞!”葉萬成一錘定音。
劉慶華無奈的歎口氣:“一群敗家子,三鐘頭,放出去幾十輛車。你還慫恿。”
老趙同誌揮揮拳頭:“勝利總是需要歡慶的,不然我們奮鬥一生為了啥?不就是為了讓娃娃們有個幸福的生活嗎?”
站在一邊的馬蓉和趙玲兒一直沒有說話,眼神一直看著老同誌們。
雖然他們還在努力的挺直腰身,但是年輕時候的透支,和惡劣的自然條件已經讓很多人都身體變得句僂了。
如果脫掉軍裝,這群老同誌那句僂的腰身和粗糙的皮膚,就如一群勞作了一輩子的農民。可就是這群人,用鐵鍬,用鋤頭,挖出了一個軍墾城,挖出了一個北疆兵團。
兩個人的眼眶都有些濕潤,但此時此景,她們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表達了,兩個人同時立正,對著老同誌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硝煙散去,軍墾城上空暫時恢複了寧靜,隻有澹澹的硝煙味訴說著剛才的繁華。
不過這份寧靜隻是暫時的,沒出半個小時,整個軍墾城上空,又開始被璀璨籠罩起來。
雖然不如剛才的壯麗,但是數量多啊,而且到處開花,連天上的星星都瞬間失去了光華,變成了煙花即將湮滅的小亮點。
年夜飯老同誌們是在半島酒店吃的,本來是由市裡麵請客。但是酒店堅決不同意,而是改由他們做東,準備了一場豪華盛宴。
其實這還真不是葉雨澤的主意,而是酒店經理自己決定的。
酒店經理也是軍墾城的人,就是熊貓的媽媽熊愛華,她本來嫁去烏市就是做的酒店行業,後來離婚回到軍墾城,在半島酒店從服務員做起,最終做到了總經理的位置。
雖然軍墾城企業會照顧自己人,但是成為領導層那個就完全靠能力了。畢竟不是家族企業,能做到什麼位置就看你自己了。
熊愛華能吃苦,對於業務非常精通,要知道半島酒店可是合資企業,葉雨澤又沒有管理權,能做到總經理,自然全憑自己了。
此時她正端著酒杯給老同誌們挨個敬酒呢。對於自家的孩子,老同誌們自然給麵子,紛紛跟她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