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從斜刺裡衝出,一頭撞在鴕鳥的肚子上,把他撞得趔趄了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而此時,兩個警察也衝了上來,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
梅花沒再搭理他,領著如花和孩子們就走了。回到互助會,一個律師跟她彙報了香蕉的情況,就是香蕉前夫有四間房子,這房子並不是繼承的。而是婚後賣了老房子買的,按照馬賽的法律,香蕉是有權利分到一間的。
梅花毫不猶豫的吩咐:“必須要過來,哪怕在一套房子裡,這一間也得要過來,該得的東西絕不放棄!”
處理了一些雜物,又把如花跟孩子們安頓好。派人去通知鴕鳥的另外兩個老婆,孩子們都被帶到這裡了。
很快,另外兩個老婆也趕了過來,聽明白事情原委後,也堅決要求離婚,但是需要梅花提供吃住的地方。
梅花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擔心,那個房子是你們的,他一分錢不掙,整天喝酒賭博的,要房子沒用,這樣的人就讓他睡大街上去吧。”
把事情處理完,就該吃飯了,沒想到這時候葉立拴帶著老婆找了過來。
梅花並可以因為前兩天罵了葉立拴就冷澹他,而是熱情的招待他們去吃飯。這幾天大家都在互助會裡麵吃,來客人了自然不能在這裡吃,就把夫婦兩帶回了酒店。
葉立拴好奇的問大嫂,你們這是成立的什麼組織啊?為什麼那麼多女人?
梅花就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責怪道:“這幾天新聞上天天說這事,你咋啥也不關心啊?”
劉瑞蓮一直沉著臉沒說話,梅花也不搭理她,主要是沒必要巴結,你來我管你飯就行了,彆的你隨便。
“大嫂,我也捐一千萬吧?”葉立拴試探著問了一句。
梅花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隨即又說道:雨澤的意思是這個基金不能全靠捐款,要去投資,你一直在這邊經商,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生意需要投資啊?前提是必須要保險。
葉立拴笑了:“大嫂,我的公司經常需要資金,要不你把錢給我用吧,我按股份給你們分紅,你們需要錢的時候隨時支取。”
梅花眼前一亮,立馬高興起來:“這個主意不錯,那就靠你了。”
“哼,憑啥啊?你錢多啊?兒子被人家欺負,你還在這裡撒錢,我一分錢都不會給!除非把我兒子放了。”
老嬸被葉雨澤嗬斥後一直出不來氣,聽到老公在這裡又捐錢又分紅的,氣的喊了出來。
梅花哪裡是個脾氣好的人?聽到老嬸這樣不說人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一巴掌扇在老嬸臉上。
“我說葉雨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原來都是你慣的!這樣下去,孩子早晚被你害死!”
老嬸“嗷”的一嗓子蹦了起來,伸手就要跟梅花撕扯。葉立拴此刻卻突然急眼了,對著老婆的另一邊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響亮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老嬸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老公,從結婚以來這個男人就對她嗬護備至,今天他瘋了嗎?
“葉立拴,我要跟你離婚!”老嬸瘋了一樣喊起來。
“你隨便!什麼時候離都行,現在滾出這間屋子!”葉立拴冷冷道。
劉瑞蓮推開門跑了出去,在大街上轉了一會兒之後,情緒也冷靜下來,打車回家了。馬賽城自然有她的家,這是他們創業的地方。
梅花並沒有阻攔劉瑞蓮,兩個人接觸不多,談不上什麼感情,對於不講理的人,她也沒必要去講什麼理。
“我去雨澤那裡了,他讓我結束生意回家。”葉立拴身心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有些心灰意冷。
梅花愣了一會兒,然後“噗嗤”笑了出來:“原來你給基金股份分紅是不想離開啊?”
葉立拴搖搖頭:“大嫂,我真累了,折騰了半輩子,錢沒少掙了,家裡人卻成了這樣,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梅花歎口氣,拍拍小叔子肩膀:“做人比做事重要,你是搞混了主次了。聽雨澤說,瑞蓮以前也是個很賢惠的女人,如今變成這樣你不是沒有責任,還有雨河。”
葉立拴點點頭:“這事是我這兩天才想明白了。是我太在意錢了,而忽略了做人最根本的東西。”
梅花欣慰的點點頭:“你如果早是這個態度,那麼怎麼可能把雨澤惹生氣?那孩子對待家人什麼樣你不知道嗎?”
葉立拴站起來,給梅花鞠了一躬:“對不起大嫂,我錯了!”
梅花推了他一把:“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快去找你老婆吧,不過很多事不能再縱容了!”
葉立拴點點頭走了出去,卻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旁邊一個賓館開了一間房,他想靜靜,人生過半,他需要反思一下了。
此時的新馬賽城拘留所裡,身心疲憊的葉雨河蜷縮在角落裡,眼神不停瞟著屋子裡的人。
這個號子裡一共關著六個人,個個膘肥體壯的。葉雨河在外麵也是蠻橫慣了的人,進來時候眼神稍微放肆了一下,立馬就被暴打一頓。
關鍵這幾個人還是直接把被子蒙在他頭上打,等他喊來看守時候,卻指認不出來是誰打的?看守罵了幾句之後就走了。結果就是他又挨了一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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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三天,白天提審,晚上挨揍。葉雨河心中都快崩潰了。甚至想到了死。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有些時候,錢真的不是萬能的。
他今年也三十多歲了,一直沒有結婚,父母為他的婚事已經操碎了心。主要是這個貨玩瘋了,不想為一棵樹失去整個森林。
葉雨河繼承了葉家人的長相,外表看起來陽光帥氣,隻是已經有些發福了。
他跟葉雨澤一家人不一樣,人家每天練功,他基本上是能坐著絕不躺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所以,雖然在外麵可以仗著家事耀武揚威,但是一到裡麵,挨揍時候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他已經連著三天幾乎沒吃飯了,開始對對這裡惡心的飯食實在吃不下去。
餓了兩天後,再想吃,已經輪不到了,那幾個家夥天天把他的飯吃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