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他不是沒有發現過苗頭,問兒子,結果人家還不耐煩。以至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本想直接撒手不管,讓他得一次教訓,以後也就能記住了。奈何老婆沒完沒了的哭鬨,讓他也是不勝其煩。
畢竟隻有這一個兒子,如今偌大的家業不給他又能給誰呢?
剛才在家,老婆已經罵了半天侄子了,說他沒良心,小時候對他那麼好,結果如今反過來這麼對他們?這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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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葉立拴對侄子也是有氣的,甭管兒子有什麼錯?單畢竟那也是你兄弟啊?你就是不護著,也不該直接把他送進去啊?
如果這件事侄子不插手,他自己都有把握把兒子弄出來。不就是錢嗎?他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這個東西。
但是侄子這一插手,他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加上大哥大嫂態度鮮明的支持侄子,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給葉雨澤打電話,而是把電話打到了楊革勇哪裡。這就是給自己找個轉圜的餘地吧。
楊革勇就跟葉雨澤在一起,看見老叔打來電話,到是也沒有避諱葉雨澤,直接接了起來。
葉立拴儘管語氣表達的婉轉,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把兒子撈出來。楊革勇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葉雨澤已經決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去改變?而且通過這件事,lighter已經決定對於經濟領域出現的問題,來一次大清查。
本來他們是有監察機構的,在交接過渡期,起到了良好的作用,隻不過正常交接之後,他們就被充斥到各個部門當中去了,使得現在很多人都沒了顧忌。
不過既然打算治理,事情倒也好辦,就是選拔一些年輕人上來,他們顧忌少,正義感強。最起碼不會油滑,隻要給他們足夠的支持,執行起來就不會太麻煩。
拿著電話,楊革勇自然不能跟葉雨澤一樣說話那麼倔,隻是委婉的說道:“老叔,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要做讓彆人為難的事情。”
葉立拴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掛了電話,這種有錢都花不出去的滋味真特麼不好受啊!
回到家,又被老婆罵了一頓。其實老嬸是一個比較賢淑的女人,在老家的時候,對奶奶,對大叔夫婦都非常好,這也是葉雨澤跟她感情也一直很好的原因。
如果象大嬸子那樣,葉雨澤肯定躲得遠遠的了。加上老叔做事也有魄力有眼光,葉雨澤這才同意老叔來馬賽的。
隻不過隨著財富的增加和閱曆的增長,老嬸也有了很多變化。特彆是在脾氣方麵,明顯變大。不過這些年葉雨澤跟他們接觸很少,所以也沒啥感受。
回到家的葉立拴自然被老婆又是一頓臭罵。可能是自由戀愛的緣故吧,葉立拴在馬賽這麼多年,並沒有象彆人一樣找女人,而是一直規規矩矩的守著老婆掙錢。
不過人性就是如此,當你太拿一個人當事的時候,她就難免驕橫起來,老嬸就是如此,等於成了被葉立拴慣壞的女人。
看見葉立拴悶頭不語的樣子,老嬸越罵火氣越大,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不就是住在酒店嗎?他是你侄子,見你要規規矩矩喊叔叔的,他要聽你的話,你怕他乾嘛?走,我們去找他,我就不信他六親不認!”
說完,老嬸不由分說,拉著葉立拴就出了門。來到酒店,葉雨澤他們的樓層口都有警衛的,畢竟lighter沒事就在這裡,最起碼的安全要有保障。
老嬸就這樣大喇喇的闖進來,人家自然不讓進。結果老嬸在走廊裡麵就大喊起來:“葉雨澤,你現在六親不認了是不是?你親叔叔來了,你連麵都不見。對得起祖宗嗎?”
聽到喊聲,葉雨澤自然就得迎了出來,葉雨澤並沒有讓楊革勇跟出來,而是領著老嬸兩口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天lighter沒有時間在這裡,公務繁忙,雖然他也一直照貓畫虎的學葉雨澤那樣不操心,但奈何工種不同,實在脫不開身。
他們住的都是套間,葉雨澤把老叔兩口子領到客廳,給他們倒上茶,規規矩矩的喊了叔和嬸。
老叔連忙點頭答應,老嬸的氣根本沒有消,而是賭氣把臉扭向一邊。
老叔這時候也不在拘謹,很客氣的問葉雨澤,他兒子的事情有沒有運作的空間?
葉雨澤很乾脆的搖搖頭:“量刑幅度上麵可以酌情,但是釋放沒有可能性。”
老叔一臉的苦澀,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候老嬸“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葉雨澤,你長本事了是不是?你們一家人在外麵逍遙,我和你叔在家伺候老人,你們管過一點嗎?”
“還有每次你回老家,我們都把你當神仙一樣供起來,什麼都不讓你乾,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怎麼滴,如今成人了?朝自己人下手是不是?”
葉雨澤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是沒想到當初那個羞澀而靦腆的老嬸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畢竟是長輩,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雨河是大人了,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比你們還清楚。他既然敢做,就要做好承擔責任的準備,要是人人都跟他一樣,做錯事認個錯就啥事沒有了,那法律還有什麼用?”
老嬸不依不饒:“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們賠錢不就行了嗎?彆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的原因,不然我兒子根本沒事!”
“他若是殺了人,賠錢人還能活過來嗎?你以為法律是是你隨便可以用錢能左右的嗎?”葉雨澤的語氣也開始冰冷。
“葉雨澤,你不要沒良心!”老嬸開始飆高音。
“我是沒良心,當初養豬場是怎麼建起來的?市場是怎麼打開的?不就是因為我媽爸沒時間照顧老人,我才補償你們的嗎?還要我做什麼,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