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菲利普拒絕,海倫也很無奈,畢竟人家才是大拿,自己也不敢拿孫女的命開玩笑不是?
晚上的時候,海倫的秘書回來,給她彙報了一天的成果,很失望,已經找不到這方麵的專家了。能來的已經都來了。不來的是不差錢,或者聽完症狀之後覺得自己來了也沒有好的方案。
海倫一直想著葉雨澤這個人,心情非常複雜。她是既不敢拿孫女的生命冒險,也不想就讓她這樣昏迷下去。
正要去休息的時候,蘇西來了。蘇西也喊海倫奶奶,但是關係就沒有凱麗那麼近了,按照中國的說法,海倫是蘇西的大奶奶,也就是說蘇西的爺爺是海倫老公的弟弟。
葉風跟著海倫一起來的,海倫也認識他,對於孩子們的事情,海倫一般不太操心,特彆是蘇西這種沒在核心圈子裡的子弟。
不過對於葉風,她到是不討厭,大學還沒畢業,就有了那麼大的家業,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人會不喜歡。
不過今天海倫很累了,寒暄幾句之後就回去休息了。而葉風和蘇西則去了梅婷的病房,梅婷住院後他們還沒來過呢。
來到病房,葉雨澤還沒走,正在給梅婷按摩呢。看見他們進來很高興,然後葉風就給家裡打電話,不讓王建英預備飯菜了,葉風要帶著老爸去三叔家裡吃。
原來是前兩天請葉雨澤,葉雨澤沒去,辛迪跟葉雨澤不上太熟,就給葉風打電話,叫他務必拉著老爸去家裡做客。
葉雨澤沒去是覺得沒必要去打擾人家,就是按照中國人的習慣,弟弟的丈母娘,跟葉雨澤其實也沒啥關係,沒想到這個辛迪阿姨反而上頭了。
去就去吧,人家要是真心邀請,自己不去也就沒意思了。反正就是吃頓飯的事兒,反正她們一家人也沒少來自己家吃了。
其實梅花和玉娥跟辛迪關係都很好,隻有葉雨澤因為經常不在家,反而疏遠一些。
葉雨澤車裡有酒,又給老四打了個電話,老四到是非常爽快,對於吃吃喝喝的事情,老四曆來都會答應。
兩個小寶寶已經滿地跑了,看見葉雨澤他們過來也不認生,一人抱著葉風一條腿就不鬆手了,看來跟葉風非常熟悉。
一問才知道,原來葉雨澤剛搬回軍墾城的時候,辛迪和兩個女兒都經常喊葉風回來吃飯,等於再替他照顧兒子了,葉雨澤自然高興,這親家人不錯,能處。
吃飯時候,葉風摟了情緒不高的蘇西一把:“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凱麗會好起來的。”
葉雨澤一愣:“什麼凱麗?”
葉風趕緊給老爸解釋,說蘇西堂姐凱麗車禍昏迷不醒呢,家裡把能請的醫生都請來了,可是一直沒什麼效果,而凱麗對蘇西非常好,雖然年齡相差五六歲,但感情卻非常好。
葉雨澤有些懵逼,然後迅速明白過來,人家蘇西也姓沃頓,原來是一家人啊?於是就把白天在醫院的經曆告訴了他們。
蘇西睜著大眼睛問道:“叔叔,你會治病?”
葉風驕傲的替老爸顯擺:“咱爹可是哈佛醫學院的訪問學者,也是執業醫師,他要是想,就是在波士頓開個診所也會生活的很好。”
蘇西神情瞬間滿是崇拜:“叔叔,你乾脆告訴我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吧?”
這孩子會說話,葉雨澤心中得意,被舔的感覺真好,關鍵人家誇的還那麼有水平。於是謙虛的擺手:
“醫術方麵我隻是一般般,打個醬油罷了。”
“那你能治我姐姐的病嗎?”蘇西滿懷希冀,她跟凱麗關係一直很好,如今凱麗這樣她真的很心痛。
葉雨澤沉吟一下:“我可以試試,但是能不能治好我真的沒有把握,而且她這種狀況,西醫應該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估計就得靠針灸治療了。”
辛迪聞言抬起頭:“雨澤,我這幾天腰疼,這個你能治嗎?吃了很多藥也沒什麼好轉。”
“等吃完飯我看看吧,你如果以前沒這個毛病,那麼就可能是受風,紮幾針是管用的。”葉雨澤不以為意,隨口就答應下來。
一頓飯賓主儘歡,主要是心思都不在飯上,都好奇葉雨澤這個針灸到底咋回事?一幫子老外都想象不出來啥叫針灸。
為了便於觀摩,葉雨澤乾脆就讓辛迪趴在了大沙發上麵,用手在她腰上按了按,覺得肌肉發僵,便明白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不過這種情況光紮針效果不好,葉雨澤就叫辛西亞去找了幾個罐頭瓶子,他要拔罐。按照中醫說法,受風就是寒毒入體,拔出來就好了。
打開自己的針包,上麵密密麻麻插滿了幾十根針,長短不一,最長的那個足有半尺。把大家看的嘴裡直抽冷氣,這尼瑪紮肉裡還不紮穿啊?
葉雨澤先是在辛迪腰上按摩了一會兒,讓肌肉鬆弛,然後迅速抽出一根根銀針紮進穴位,每一根都輕撚一下,讓內力透入,最後每根針上麵都扣上一個罐頭瓶子。
罐頭瓶子自然不是就那麼扣上,而是用點燃的酒精棉球排出空氣,讓瓶口緊緊的鎖住皮膚。
沒一會兒,瓶口內部的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瓶子裡膨脹,然後那些肌肉就開始發紅,從血紅變得發紫,到最後徹底成了紫色,然後順著針紮的部位開始往外出血,隻是這血不是紅色,而是黑色。
葉雨澤輕籲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幾針肯定奏效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了一眼這些張大嘴巴吃驚的老外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澹然的點起一根煙,去外麵抽了。
“媽媽,你疼不疼?”辛西亞看見葉雨澤出去,有些忐忑的問辛迪。
辛迪搖搖頭:“一點也不疼,酥酥麻麻的,還發熱,可舒服了。”
“真不疼啊?珍妮難以置信的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