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如木偶一般僵持在那裡,心裡既害怕又期待。女孩兒的心思永遠都是這樣,欲拒還休,大家懂得。
隻不過葉雨澤喝的太多了,最終還是沒能醒過來,隻不過一隻手放在男人喜歡放的地方,時不時的動一下。
麗麗哪裡有過這種經曆,整整一晚上,身子都軟的想要化了,一動都沒動。
葉雨澤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迷迷湖湖的要爬起來上廁所,感覺到身子裡的柔軟,睜眼一看,然後就愣住了。
尼瑪,勞資記得上床時候著裝整齊啊,這咋就濕身了?難道自己夢遊啥都會乾?
不過做都做了,葉雨澤也沒想裝什麼13,而是拍拍麗麗的屁股喊道“起床了,我去廁所。”
麗麗這一夜都迷迷湖湖的,哪裡睡得著?這時候葉雨澤突然做出這種親昵的舉動,心中一緊,然後又是一喜,雨澤哥哥這是放開了啊?
葉雨澤起身去了廁所,然後洗了個澡,馬上就神清氣爽了。這時候麗麗也穿上了衣服,滿臉嬌羞的坐在床上。
“去洗個澡,晚上運動了不能就這麼穿衣服。”作為過來人,葉雨澤覺得有必要提醒這個女孩兒。
麗麗懵懵懂懂的“嗯”了一聲,然後就去洗漱了,隻是她沒弄明白這個晚上運動了說的是啥?他不是喝多了直接被人家扛回來就睡了嗎?沒見他出去鍛煉啊?
葉雨澤拉開杯子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紅顏色的東西,心中也送了一口氣。但是心中隱隱有些失望。
男人永遠都是這樣,自己可以花天酒地,但是女人卻得守身如玉。
上午去服裝廠轉了一圈,這裡的幾個廠還一直給戰士服裝廠做代加工呢,因為梅花當初給的加工費比較高,這些年一直就這麼延續下來了。
後來隨著國內工資的提高,加工費還連續漲了幾次。所以工人們日子過得還不錯。
中午小伯子又喊吃飯,但是葉雨澤沒有過去,告訴他自己要去看看舅舅,在那邊吃飯。
大舅也蒼老了許多,這一晃好幾年沒見了。中間葉雨澤雖然來過唐城,但是並沒有去見舅舅。
如今舅舅也是黨高官了,神情中多了一份威嚴,氣度愈發的沉穩了。不過算算年齡,他馬上也該退下來了。
中午舅媽做的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飯,然後葉雨澤就告辭離去了。
唐城這個地方沒啥風景,隻有一個鳳凰山公園還能看一下,中午吃的有點飽,兩個人就去公園散步了。
等到下午,葉雨澤又帶著麗麗去了十中,他在這裡度過了五年的時光,也是他生命中無法忘卻的地方。
隻不過這麼多年過去,除了校園還是那個熟悉的校園,人他是一個也不認識了。隱隱記得胡亞傑還在這裡的,不知道如今還在不在?
打聽了一下,竟然還在,已經是副校長了。胡亞傑見到他自然高興,上前就和他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互相問候了一下,然後約好晚上一起去吃飯,葉雨澤就告辭了。很多時候,在我們記憶中很美好的東西,你就留在心裡就好了,不要再去尋找。
《一劍獨尊》
因為歲月會讓一切都物是人非,反而會磨滅了你心中的美好。
晚上這場酒就熱鬨了,劉賀來兩口子也趕了過來,胡亞傑也聯係了幾個同學。
看著曾經的意氣風發的青蔥少年少女們一個個鬢角都出現白霜,葉雨澤也不由得頗多感慨。
身份和地位決定了很多東西。如今的葉雨澤和小伯子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大家言語間就有些拘謹。
葉雨澤調動了幾次情緒,也始終沒能把氣氛活躍起來。看看這樣,葉雨澤索性也就不再努力和諧這種氛圍,直接說道
“大家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就告訴我,我在這裡待不了幾天,不說我要是走了,找我可都招不到了啊?”
沒想到這句話到是起了作用,劉賀來第一個說道“雨澤,我下崗了,老婆那邊工資也低,你覺得我乾點啥好呢?”
葉雨澤下巴往小伯子那邊一扭“你傻啊?這樣了才說,小伯子去!”
小伯子把手裡的煙一扔,一口乾了一杯啤酒“活該,就讓他餓著,我看他能有多大誌氣?把我當啥了?”
劉賀來尷尬的笑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葉雨澤沒有在搭理他,他知道小伯子會安排好的,這個人做事比他仗義。
看看劉賀來說了,幾個情況窘迫的同學也開始求助。葉雨澤一一都托付給了小伯子。
最後小伯子沒好氣的罵道“葉雨澤你給我閉嘴,你這做半天好人,合著事情都讓我做了唄?”
葉雨澤一瞪眼“彆叫喚,這點破事難道還值得我老人家動手嗎?你辦不了的再找我!”
大家一起哄笑起來,然後氣氛一下子也就熱鬨了。
都說後來的同學聚會成了炫富會,偷情會。這個葉雨澤不知道,反正這個同學會,葉雨澤切切實實的給大家解決了一些問題。
當然,事情都是小伯子解決的,他隻是動動嘴。
晚上雖然人多,但是酒卻沒有多喝,主要是女同學多,光顧著敘舊了,還有上學期間誰誰暗戀過誰誰之類的,當初沒敢表達,但是如今卻都說了出來,自然引起了大家的一陣哄笑。
麗麗始終是個局外人,也沒有人在意她,男人雖然喜歡看美女,但是明擺著是葉雨澤的女人,誰敢多看?
女人們則是因為嫉妒,也許她們也曾年輕貌美過,但是時過境遷,一切都過往都如昨日黃花。
麗麗到是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嬉笑打鬨。她到不是多喜歡這種氣氛,而是喜歡聽他們說起的葉雨澤的故事。
她喜歡跟有關的這個男人的一切故事,哪怕是去廁所沒帶紙。她都能捂著嘴笑半天。
最後胡亞傑走上來抱住葉雨澤,直接跟他來了個熱吻“葉雨澤我從你轉學來的第一天就喜歡你了,可你一直沒給我機會。今天我就把幾十年沒敢乾的事給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