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神情激動,他當兵本來就是為了開疆拓土,結果這一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對這樣的人,楊威自然不能虧待,不然就寒了人家的心了。
加蓬聽楊威這樣說,心中已然大定,他其實隻是想保住命,然後在弄點錢,結果還有這麼大的收貨,這早就屬於意外之喜了。
當天晚上,楊革勇派出來的探子就來到了楊威軍營,傳達了楊革勇叫他趕緊帶人回去的指令。
楊威本想把加蓬的事情告訴他,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彆說了,給他們一個意外驚喜就好了。
於是楊威把這個探子打發走了,告訴他最多一星期,他肯定就會回去的,叫父親和葉叔放心。
探子無奈,他隻是個傳令兵,是無權命令楊威做什麼的,隻好連夜回去複命,至於楊革勇怎麼做,那就不是他能揣測的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二三十名記者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加蓬的駐紮地,等人來齊,加蓬就和楊威一起來到了會場。
然後加蓬宣布了自己的決定“我以莫國總統的名義宣布,從今天起,米國正式成為馬賽州的一部分,而自己何去何從,將聽從ligher州長的安排。”
有記者問道“總統閣下,你的意思是莫國就要和坦國合並了嗎?”
加蓬搖頭“我們是和馬賽自治州合並,而並不是加入坦國。”
記者們一臉懵逼,一個不解的問道“總統閣下,莫國是一個主權國家,而馬賽州隻是坦國的一個自治州,你是說,莫國今後會成為坦國治下的一個州的一部分嗎?”
加蓬接著搖頭“我們隻是和馬賽州合並,但是並不會聽從坦國政府的指令,而莫國依然是一個主權國家。”
記者們徹底被加蓬整懵逼了,特麼的和人家下麵的一個州合並,但是卻並不會成為坦國的一部分,還是主權國家。這個把所有人都整不會了。
關鍵這種做法史無前例,也不合規矩啊,不過人家是總統,人家說了算,記者隻能如實報道就是了。
隻不過關於州大還是國大這個問題,記者們到是爭論了好久,甚至幾次打斷了會議的進程。
接下來,就是楊威介紹了馬賽州的情況,講了百姓如今的生活水平和jdp。
這個情況到是很多人都知道,隻有坦國那些記者反而不清楚,沒辦法,敵對國嗎。
最後,楊威總結道“加蓬總統是個高瞻遠矚的人,他看到了自己的百姓在受苦,但是偏偏卻無力改變現狀,所以決定交出手中的權利去換取百姓生活的改善,這種總統不僅是我,全世界的老百姓都會為他點讚的!”
記者們的掌聲稀稀拉拉的響了起來,當然還有質疑。麵對這些,楊威到是澹定自若,誠誠懇懇的回答了記者們擔心的問題。
比如坦國加入一個州,如何行使主權國家權利這個問題,楊威也如實回答“這個我不知道,那就是ligher州長需要操心的事情了,這個大家需要去問他們。”
這些記者大部分都是各國電視台的,他們掌握的可都是一個國家喉舌,這些采訪有的錄製下來,需要剪輯後才會播出。
而有一些,則就是現場直播。比如莫國和坦國電視台的記者,他們這次屬於重點邀請的對象。
本來加蓬是想通過他們,表達自己尋求聯合國支持的決心。結果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成了他宣布自己成為馬賽州附屬的宣傳渠道。
馬賽州因為屬於自治州,所以也被邀請派來了記者。聽到這個消息,那幾個記者比誰都懵逼,這不是還在打仗嗎?一個主權國家並入馬賽州這叫啥操作,真心不懂啊!
不過懂不懂的不重要,自己既然不懂,那就直播好了。有領導操心呢,自己隻是個記者,沒必要去為這事傷腦筋。
且不說懵逼的記者們都是在湖裡湖塗的狀態下開始報道這件事,電視機前的觀眾們更是不知所措。
莫國首都一個咖啡廳內,一群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討論起來。
“那我們以後的身份證該咋寫?莫國馬賽州居民某某某嗎?”
另一個人搖頭“你說的不對,應該是馬賽州莫國居民某某某。”
“不對啊,哪有州放在國名前麵的?這不科學啊?”後麵的家夥一個勁兒搖頭。
這時候老板插嘴道“咱們總統乾過幾件科學的事情啊?不過我喜歡,要是能象馬賽人那樣生活,咱們可就有福了。”
而馬賽城的一個酒吧內,老板看著電視就激動起來“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免單,靠,我們的刺刀傭兵真給力,第一次出征就拿下一個國家。”
一個顧客不樂意了,大聲喊道“憑什麼啊?這麼大的喜事隻許你一個人表示啊?我今天必須給雙倍的酒錢!”
“我出三倍的,給楊威慶功!”一個大胖子不甘示弱,大聲吆喝起來。
而三個地方的政要則沒那麼輕鬆了。莫國議會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議員們一邊看著這個新聞發布會一邊討論該何去何從。
議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恥辱,這種總統是我們全體莫國人民的恥辱,他這個決定無效,我們要罷免他!”
一個議員不屑的看著他“為啥無效,他隻要是總統一天,那他的命令就有效,你可以召開議會罷免他,然後再去推翻他的決定,但是此刻,你已經屬於馬賽州的公民這個身份已經屬實了。”
“不,我們不會允許他這麼乾的,他不是總統,是賣國賊!”一個議員神情激動地叫囂起來。
另一個議員冷冷的看他一眼“什麼叫賣國賊?他是想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這種賣國行徑我支持!你如果能做到這樣賣國,我就支持你當總統。”
因為爭論的語氣越來火藥味越濃,一個脾氣暴躁的家夥終於按捺不住,一拳打在和他爭辯的那個家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