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沒談過,剛來米國時候,和鄭老爺子那個外孫戴維到是談過一陣兒,隻是一接觸之下,文化差異太大,沒辦法好好玩耍,也就分開了。
後來那些年,顛沛流離的,一直為活著奔命,也會沒了那個心情。到遇見葉雨澤,生活好起來了,但是卻越來越忙,根本顧不上。
這次回家,父母到是給介紹了幾個。他們是希望女兒能在國內安定下來的,奈何都沒眼緣,也就那麼放下了。
不過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總是那麼彬彬有禮,衣著那麼乾淨整潔,臉上也是乾乾淨淨,不像這邊很多人那樣留著大胡子。
不過今天突然這一句“中國人嗎?”問的有些突兀,而且還是用中文問的,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對,我是中國人,先生去過中國嗎?”查紅英也好奇的的問了一句。
盧克立馬興奮的點點頭“經常去啊,跑過好多城市呢!”
不過說完這話,盧克突然情緒低落,小聲嘀咕道“可惜後來老板業務少了,把我扔在漢堡這麼多年也不理我。”
查紅英“噗哧”一下笑了出來,這人高馬大的男人一臉委屈的樣子極為可愛,讓她一下子有了談性。
“可以請您共進晚餐嗎?”盧克這時候也恢複過來,對查紅英邀請。
查紅英稍微猶豫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因為事情老沒有進展,心中煩躁,今天助理也請假出去玩了,她自己回房間也沒意思。
西餐和中餐比起來,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浪費。基本上是點多少吃多少,而不用象國人一樣點一大桌子菜,最後吃不了幾口,全浪費了。
查紅英飯量不大,點了一份鵝肝一份蔬菜沙拉,外加一份甜點就不要了。
這方麵老外不會勸人,你點多少夠吃就行。盧克要了一瓶這邊有名的葡萄酒。
兩個人先把酒杯裡加冰,然後碰了一下杯,幾口酒一下肚,拘束感就少了很多。
酒為色之媒,這話是不會錯的,再陌生的男女,幾杯酒下來,也容易無話不談。
查紅英想起剛才的話題,就問了出來“你老板是做什麼生意的?為啥把你扔漢堡不管了?”
盧克酒量不大,幾杯酒下來,話匣子就打開了。把葉雨澤的聲音都數落了一遍。
查紅英越聽越迷糊,這說的是誰呀?咋越聽越熟悉呢?就試探的問了一句“你不會是葉雨澤的員工吧?”
“啊?”盧克張大嘴巴看著查紅英,弄不懂她咋會知道老板的名字?
看見盧克的表情,查紅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問盧克“你知道泛美保險旗下的天使投資嗎?我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
盧克笑了“葉風手下的人啊?怪不得這麼能乾!”
跟著葉雨澤這麼多年,從他少年開始如今已經二十年了,盧克自然對葉雨澤家庭人員都非常熟悉。
看見盧克連葉風都知道,也忍不住笑了。這尼瑪肯定不是外人啊,還拘束個啥?
“你來這裡乾什麼?”查紅英好奇的問了一句。
盧克突然想到了什麼,反問一句“你不會是因為阿斯麥公司來的吧?”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兩個老板派他們來的時候,肯定都不知道對方派人來了,不然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查紅英站起來說道“我去打個電話,你稍等。”然後就走了出去。
而盧克也趕緊拿起電話,打給葉雨澤。
“老板,葉風派了一個叫查紅英的女士也在跟斯密特談判。”
電話一接通,盧克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哦?”葉雨澤也被嚇了一跳,這個臭小子不是告訴他不用插手了嗎?咋還來?
不過這時候他惡趣味突然升起“你探聽一下那小子進行到什麼地步了?想辦法給他搞一下破壞。”
“啊?”盧克瞬間懵逼,老板這是不是瘋了?要給自己的兒子搞破壞,他們這是要乾啥?
“老板,那是葉風的人啊為什麼?”盧克怕是葉雨澤瘋了,趕緊提醒一下。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叫你乾啥你就乾啥,哪怕色誘你也給我套出來!”
葉雨澤聲色俱厲,這小子總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冒傻氣,勞資還不知道那是我兒子啊?
盧克悶悶的掛了電話,任務他是不敢不執行的,隻能絞儘腦汁的琢磨怎麼搞破壞。
那邊查紅英也打完了電話,葉風似乎對於盧克的行蹤並沒有吃驚。也是小聲吩咐她“想辦法套出他們進行到什麼程度了,想辦法製造點障礙,你要趕在他們前麵簽約。”
年輕人好勝心強,而且葉風對於老爹有便宜就上的作風極為不滿,不然老爹讓他彆管了的時候,他也不會再派查紅英去了。
查紅英一臉黑線,這爺倆是玩啥呢?鬥智嗎?不過看著盧克傻乎乎的,應該好對付,先把實話掏出來再說。
回到餐桌前,兩個人依然是笑語嫣然,比剛才還親熱了幾分。隻不過此時已經隻能用各懷鬼胎來形容兩個人的心情了。
“哎呀,葉風聽說他父親派你來了還吃了一驚,也不知道葉雨澤為啥不跟他說這個事?怎麼樣,進展的順利嗎?”
查紅英率先開口說了一句,隻是臉微微有些紅。
盧克摸了一下鼻子,語氣微微有些遲疑,但很快還是說了出來“那個斯密特太狡猾了,談了好快一個月了,一點進展也沒有。老板老罵我。”
查紅英深有感觸,跟著點頭“太貪婪了,我可是報價一百萬美元,隻要他%51的股份啊,竟然不答應,要不是老板堅持,我現在就飛回波士頓,看看還有人給他投資不?”
“嗯,我覺得你想的對,這樣的人就該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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