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吉拉的父親就是內務部的,位高權重。而警察部隊隸屬內務部,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插手。
隻不過內務部因為權利太大,所以派係林立,他真的不願意摻和進來。因為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這個情況他還是告訴了安吉拉。叫她運作時候不要牽扯太深,免得不好抽身。
不過安吉拉咋可能聽他的?進去的可是楊革勇,自己男人的兄弟。她隻要有一點辦法,都會去嘗試的。
加上列夫回來,兩個人使儘了渾身解數,然並卵還真的沒有用,看來這個叫彼得羅夫的家夥說死要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了。
葉雨澤一直在思考這件事的關係。首先能確定這是有人在針對他,而且是從國內來的。
不過國內來個人可以栽贓,但是也絕對影響不到莫斯科這邊的警察,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不但影響了,影響還很嚴重。這個情況就有些不對了。
目前的情況就是首先要找到劉向陽,這個人是整個事情的關鍵。而且葉雨澤敢肯定,劉向陽目前的藏身之處絕對跟這個彼得羅夫有關。
彼得羅夫住在守衛森嚴的家屬區裡麵,不但有人晝夜值班,還有遍布各個角落的攝像頭,要想潛入他的府邸查看,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葉雨澤還是決定要試試,他可不能讓楊革勇在裡麵這麼待下去。
當晚,列夫聯係了彼得羅夫,說是要去他家裡拜訪。彼得羅夫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他跟列夫自然是認識的,也了解列夫的實力。這樣的人他還是不願意交惡的。
彼得羅夫住的的一棟三層小樓,院子的環境談不上優雅,隻是比那些普通的家屬院大一些,院子裡有一些樹木和草地。
進大門的時候,彼得羅夫親自接了警衛電話才放行的。可見這地方守衛有多森嚴。
彼得羅夫親自在門口迎接他們,列夫自然要給彼得羅夫介紹葉雨澤身份。彼得羅夫一聽到葉雨澤的名字,目光就是一凝。
列夫隻帶了一瓶紅酒做禮物,這是俄羅斯人做客的習慣,實實在在就行。
兩個人虛與委蛇的寒暄了一番,列夫最後隻扣主題“需要多少錢才能把事情了結?”
彼得羅夫笑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恢複過來。有些義正辭嚴的說道
“我是警察,我的職責就是維護治安打擊犯罪。列夫先生,請你注意措辭方式,不然,你會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
葉雨澤這時候忍不住了“彼得羅夫先生,你是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的,楊革勇先生當晚一直在喝酒,根本不知道貨場裡麵的情況。他即便有錯,也隻是管理不嚴,談得上犯罪嗎?”
彼得羅夫笑笑,有些玩味的看著葉雨澤
“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不過見麵還是第一次。其實管理不嚴的應該是你,隻不過你幾乎不在莫斯科,這才沒有牽扯你,不過該你負的責任你肯定還是要負的。至於楊革勇有沒有犯罪,我想他自己會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葉雨澤心中一驚,他明白,彼得羅夫這話是準備使用手斷了。於是語氣緩和下來
“彼得羅夫先生,我們隻是商人,如果您需要,我會提供您所需要的一切幫助。一切。”
葉雨澤特意加重了語氣,他是不想楊革勇在裡麵遭罪。
彼得羅夫輕輕一笑“我要並沒有想為難你們,但是身不由己啊,聽說你在國內很猖狂。但這是在俄羅斯。”
看看實在沒有談攏的可能,列夫就拉著葉雨澤告辭了。人家已經挑明態度告訴他們了,我就是整你們,怎麼了?
不過在臨走時候彼得羅夫到是對列夫說了一句“列夫先生,我無意與你為敵,希望你不要參與其中。”
列夫卻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他們就是我的親人,我不會讓任何一個親人在這裡受委屈的,彆說是你,誰都不行!”
葉雨澤也扭頭說了一句“彼得羅夫,權利是需要籠子的,因為一旦沒了約束,不但傷人,還能傷己!”
兩人的話讓彼得羅夫沉默下來,對於葉雨澤他根本不在乎,但是對列夫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從他家裡出來,葉雨澤給安吉拉打電話叫她回家,他和列夫也要趕去他家見他父親。
安吉拉的父親叫安東,是內務部幾巨頭之一。隻不過這個人一直謹小慎微,所以在單位裡麵並不強勢。
這倒不是他天生膽小,而是實力決定的,因為他的家族並沒有經商,而他在經濟方麵也沒有什麼有力的支撐。
資本社會,很多事都需要資本支撐的,因為無論做什麼事,沒錢你根本做不了。
就如米國的選舉,你以為隨便出來個人就能競選總統啊?哪個背後沒有財團支持?
沒錢支撐著,你怎麼到處巡回講演拉選票?怎麼組織集會?說是老百姓自己選出來的總統,可真正的老百姓認識你是誰?誰當總統跟他們有啥關係?
說白了,你要先花錢讓所有人都認識你,支持你。然後再講你的施政綱領。這樣你才有成功的可能。
不然你就是能力再出眾,也隻會是個弟弟,在熟人圈子裡吹吹牛逼罷了。
安東很胖,葉雨澤目測體重得有二百多斤了,關鍵個子還不高,這就讓整個身子成一個圓形物體。
看著葉雨澤,安東眼神裡麵有不滿。雖然是俄羅斯並不在意未婚先育這種事,但是女兒為一個中國人生孩子,卻連個名分都沒有,他作為父親,咋可能不惱火?
葉雨澤對於這件事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跟安吉拉在這邊領證吧?
雖然領證也不會有事,但是這種事情真的較起真來,兩邊都可以起訴他的,那叫重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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