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撓撓頭,似乎也在疑惑這個問題,隻是稍微想了想“他昨晚跟我一起回來,然後就說了這件事,我說今天下午有批貨要發,正好閒著半個車皮,就讓他儘快運過去,還給車站調度打了電話。我也沒想到他連夜能運貨啊?”
葉雨澤也不再跟他囉嗦,拉起他就去了海關,這是唯一的一個證人了,不去趕緊把事情弄清楚,事情真的會很麻煩。
沒想到兩個人到了海關,卻沒能見到楊革勇,海關給出的答案卻是楊革勇因為觸犯法律,被警察帶走了。
三個人一刻也沒敢停,迅速趕往警察局。隻是到了那裡也沒有見到人,反而彼得也被扣下了,讓他協助調查。
葉雨澤知道事情鬨大了,沒有再跟警察解釋。分彆給安吉拉和列夫打了電話,這件事憑他的關係肯定是搞不定了,就得靠他們這些地頭蛇。
沒一會兒,兩個人都回了電話,葉雨澤被下住了,原來這批貨可不僅是單純的紫銅那麼簡單,竟然還有毒品,這一下性質可就惡劣了。
劉向陽自然不可能老老實實待在屋子裡不出來,早就沒了影子。葉雨澤趕緊給馬國平打電話,說了事情經過。馬國平怒罵一聲安慰葉雨澤,隻要這個劉向陽還在俄羅斯,就是挖地三尺他也保證把人給翻出來。
話說的簡單,但是偌大一個莫斯利,去哪裡翻人?楊革勇這時候已經被關進看守所了。作為老板,他不管有沒有參與,肯定也需要付他應付的責任。
至於彼得,反倒沒什麼事,這也跟他是俄羅斯居民有關。剛和老板喝完酒,老板朋友叫他幫著帶貨,這事兒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至於進的什麼貨,有沒有違規,這些跟他關係不大,反而是楊革勇涉嫌參與其中牟利了。
莫斯科看守所裡麵很臟,每一間囚室都充斥著各種莫名其妙的味道。
楊革勇被關的這間屋子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光頭壯漢顯然是裡麵的頭。
一進屋,楊革勇朝他們點點頭,人家根本沒看他,他也沒在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他需要思考一下今天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隻是這個機會他顯然沒有了,五個人裡麵年齡最小的那個湊了過來,不停的按壓這手指的環節,發出“咯咯”的響聲。
看這幾個人的樣子,楊革勇便明白他們是光頭黨。光頭黨是蘇聯解體後出現的一個群體,這個群體崇拜**,極端仇視外國人,甚至本國其他民族的人也被他們針對。
確定了身份,楊革勇便知道這衝突不可避免了。不過他怎麼可能在意這個?
原來戰鬥力就強悍,加上在非洲鍛煉這麼久,傭兵練的可都是殺人的招數啊,讓他的格鬥水平早就又高了一個層次。
他沒有耐心擺個架勢去裝逼,而是直接站起來,還沒等那小子湊到跟前,直接掄腿踢在那小子脖子上。
那家夥連痛呼都沒能做到,便跟麻袋一樣栽倒在地。
楊革勇目光一揚,就跟那個大個子對上,那家夥也正邁步朝他走來,不過楊革勇剛才那一腿顯然讓他顧忌了,腳步明顯有些遲疑。
不過楊革勇也沒有打算給他遲疑的機會。一個墊步就已經來到大個子跟前,等大個子揮拳打來,楊革勇左拳快如閃電,直接就和大個子右拳來了個對接,然後右拳一下子掏在大個子軟肋上。
“啊,啊!”連著兩聲慘叫,大個子到是沒有栽倒,不過也是蹲在那裡起不來了。
剛才對撞的一拳已經讓他右手腕骨折一樣,軟肋挨得這一下呼吸都困難了。
楊革勇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走向那三個人。其中兩個互看一眼,同事朝楊革勇衝過來。
楊革勇同樣加快速度,就在三人接觸的一刹那,楊革勇身子猛的一矮,讓兩個人的拳頭打空,而他的兩個拳頭已經同時打在兩個人的胸口上。
楊革勇的拳頭太重了,打的兩個人同時隻是悶哼一聲,然後捂著胸口就動彈不了,楊革勇一拳一個,都砸在太陽穴上,兩個人也倒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當楊革勇走向最後一個的時候,那家夥麵露驚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哪裡還敢反抗?
“孬種!”楊革勇罵了一句扭頭就又坐原位,他要思考,這事該怎麼辦?哪有時間陪這幾個家夥練拳?
大個子這時候慢慢站起來,也是滿臉驚恐,這尼瑪是人嗎?簡直是人型怪獸,他自問自己和手下就沒有一個不能打的,一般的職業拳擊選手都怕他們。
因為他們打架從來就沒有規矩,把敵人打倒,打殘也是唯一目的。而那些練拳練傻了的拳手,這方麵肯定是不行的。
大個子僵持在那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打肯定是打不過,可是就這樣認慫又太丟人。
不過想半天認慫還是要比挨打舒服,也就不再糾結了。不過看看楊革勇皺著眉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也沒有過去打擾,等人家思考完再說吧。
此時的楊革勇考慮的是怎麼做才能徹底把達莎和葉雨澤徹底摘除乾淨?
這件事有點大,竟然牽扯到毒品了。不過俄羅斯對於販賣毒品的處罰比中國要輕微的多。曾經有個中亞的家夥,把十五公斤毒品藏在靴子裡,被抓住後隻判了六年。
如果楊革勇為這事自己進去,也不過是判幾年的是兒,而達莎和葉雨澤是不能出事的。
達莎一直全麵負責這裡的工作,沒他楊革勇啥事沒有,如果沒了達莎,那就真亂了。
葉雨澤就更彆說了,那麼大的攤子呢,他要是出事,可就徹底亂了。
下定了決心,楊革勇也就踏實下來。伸手掏向兜裡準備掏煙,結果摸到空空如也的包,他才苦笑一聲,都被收走了。兜這會兒比臉還乾淨呢。
大個子走過來遞上一根煙,楊革勇剛叼上嘴唇,那幾乎立馬就給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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