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能教出多少徒弟他不在乎,他在意的是,中國的八極拳在這裡被很多人熟知了。
林鐵匠並不是個默守陳規的人,來到米國後,看到哈裡的很多鍛煉器材要比中國傳統的器材要先進和科學,立馬就加入到自己的訓練當中去。
目前,周阿姨也有了一批徒弟。因為相對八極門那種小巧內斂的架勢,她的潭腿門中大開大合的招式反而更合米國人的口味。
隻不過周阿姨收徒比較嚴謹,第一是隻收女的,第二隻收年齡十八歲以下的女孩兒。
因為譚腿這門功夫追求額不僅是力量,對於肢體的柔韌性要求也比較嚴。最起碼橫豎叉,一字馬之類的動作要遊刃有餘才行。
身上筋都拉不開,是沒有辦法練這個功夫的,沒踢到彆人,自己抽筋了或者摔一跤,那不成笑話了嗎?
所以,到目前為止,周阿姨的徒弟大概有二十個左右。主要有周桂花負責訓練。
葉雨澤每次來,看著這幫女的就忍不住想,楊革勇這個大師兄如果回來,看見這群膚白貌美的師妹們會不會春心萌動。
林鐵匠的徒弟多,也雜。不過教練同樣也多。目前哈裡,巴頌,還有兩個從國內喊來的師侄。
幾個人教授三百多人的隊伍,也著實有些累。不過好歹來的時間段不同,大家相互錯開,也就能輕鬆一些。
最麻煩的還是有人踢館,每一個武館的開設都要經曆這個過程。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既然敢開,就得準備承受彆人的挑戰。
不然很快沒人跟你學了,慫包一個,不敢跟人打,人家來乾嘛?去學個體操好歹還能參加個比賽啥的。
武館成立至今,接受的挑戰大大小小也有幾十次了。雖然也有驚險的時候,但關鍵時刻也都化險為夷了。
如今八極武館成了媒體的一個打卡地,那些記者們有事沒事就過來轉一圈。
閒的無聊時候,就發篇文章替武館吹噓一下。說是替武館揚名,但副作用就是拉仇恨。
米國每年大大小小的拳擊比賽那麼多,加起來各種拳王也得有幾百個了。這些家夥都是那種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人,你一中國功夫在波士頓揚武揚威,那不是找茬嗎?
所以這些家夥來的最多。
其實職業拳擊手,一旦練到某一個層次。大多是腦子缺根弦一般的存在,不然你也承受不了那麼嚴苛的訓練和每一次賽場上無數次重擊。
要知道拳擊這種運動一般都是往腦袋上打的,越是職業運動員手套越薄。想想他們出拳的速度和力量,你就明白一個職業運動員身體狀況了。
不過八極武館自然也有自己的規矩,踢館可以,按照我們的規則來打。你拳頭厲害沒事,我有腿啊!
再說周桂花的拳頭又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又不是白練的,加上哈裡和巴頌兩員大將,基本上什麼樣的挑戰者都給打跑了。
這不今天又有一個來自俄亥俄州的拳王找上門了。這家夥是俄亥俄州重量級拳王。
二百多場比賽隻輸過六場,還都是對方依靠點數取勝的。按照這家夥的話來說我那幾次都是喝多了還沒醒酒。
他叫亨利,今年準備挑戰全美拳王yson的,也不知道這是抽了什麼瘋,要來八極武館踢場子。甚至來之前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葉雨澤陪著師父說了會兒話,電話就響了,接起來是凱塞林柔柔弱弱的聲音。“雨澤,你在哪呢?”
葉雨澤有些頭疼,對於凱塞林他是非常疼愛的。不過這份疼愛完全是出於同情心。
一個少女,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候,卻遭遇了最悲慘的事情,父親慘死,而親如母親的阿姨卻是殺害父親的幫凶。這種事情了換到葉雨澤身上,他估計自己也得半瘋。
所以,對於這個小女孩兒,葉雨澤的心時刻都是柔軟的。
在莫斯科時候,安吉拉曾說讓凱塞林給他當老婆,葉雨澤沒有在意。這個安吉拉自從和達莎去了一次非洲後,就完全被洗腦了。恨不得葉雨澤的女人越多越好。
葉雨澤是真鬱悶啊,特麼的不都說愛情是自私的嗎?你這不停的想給老子納妾是怎麼回事?
不過對於凱塞林喊他雨澤他還是咋也不能習慣。兒子都快跟她一樣大了,喊個叔叔或者哥哥他不香嗎?
但是他就是糾正不過來,甭管他咋說,凱塞林彆的都聽話,就這一件事,他弄破嘴皮子都沒有用。
時間久了,他也就懶得說了,聽習慣了也就習慣了。
“凱塞林,有什麼事情嗎?”葉雨澤有些緊張的問道。
都說凱塞林已經好了,可是葉雨澤一直不是那麼放心,所以對凱塞林的要求,他一直都是滿足的。
“你在哪?我想見你。”凱塞林顯然有些膽怯,話說的有些猶豫。
葉雨澤到是沒當回事“我在師父這裡,對了,你叫葉風帶你來吧,晚上在這邊吃飯。”
“好的,我馬上過去。”凱塞林明顯的開心起來,語氣輕鬆的回答。
凱塞林跑到湖邊,朝著正在戲水的葉風三個人喊道“你爸爸叫你去他師父那裡,快點啊!”
葉風不知道老爹找他有啥事,趕緊從水裡爬了上來。問了一下兩個女孩子,她們一聽說去中國武館,自然巴不得跟著。
主要是她們的思維還停頓在剛才葉風和彆人的打鬥中呢。葉風都這麼厲害了,那他師父的師父豈不是更厲害?至於厲害到什麼程度,她們那小腦瓜想象不出來。
上了車開到八極武館,葉風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人太多了,還有那麼多拿著長短炮攝影設備的,這是乾嘛?
因為經常有挑戰者,觀看者又太多。周桂花乾脆弄了個露天拳台,這樣省的武館裡麵裝不下了。
葉風看見拳台周圍圍滿了人,就明白肯定又有踢館的人來了。便跟幾個女孩子介紹了一下。結果三個丫頭眼神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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