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們多給了多少?”葉雨澤想知道具體數量。
靜靜“啊”了一聲“大哥你也不知道啊?那他們怎麼回事?每天的輸油量比以前多了十分之一。”
“靠,瘋了啊!”葉雨澤罵了一句讓靜靜等他電話,然後就朝外麵走去。
外麵列夫開了一架直升機過來,正在教安吉拉駕駛呢。安吉拉“咯咯”的笑著,非常開心。
“列夫, 我那輸油管道咋回事?為啥出油多了?”葉雨澤問了一句,其實他並不認為列夫知道,隻是想讓他問問他爹。
沒想到列夫卻咧嘴一笑“那個不要錢,我發現隻要給你占便宜我安吉拉姐姐就開心,那個就當我給姐姐的嫁妝吧,你得早點娶她啊!”
葉雨澤有些無語,這二代們做事都這麼不拘小節嗎?增加那麼多的原油, 卻隻為博美人一笑。太特麼任性了。
安吉拉卻不以為意,朝葉雨澤擺手“收下吧, 這種錢多人傻的不坑不足以平民憤!”
列夫也跟著傻笑“對對,使勁坑,反正現在這些還都是我爹的,等歸我了再收費。”
葉雨澤扭頭又回了屋子,把電話打回去“靜靜,告訴老萬,儲油庫儘量建大一些,我也不知道會多多少,等他爹死了數字才能出來。”
那邊電話掛了,靜靜還一臉懵逼的看著萬籟寂。
萬籟寂苦笑一下搖搖頭“彆看我,他這語言估計要用火星文翻譯,誰特麼能知道出油量跟誰爹死聯係到一起啊?”
如今列夫恨不得天天長在這裡,他來自然是因為喜歡安吉拉,隻不過這小子還真的愛出了一種境界,沒想得到, 隻要安吉拉開心就行。
開始葉雨澤心裡還是不舒服的,安吉拉也沒少趕走列夫,她就是怕葉雨澤誤會。
隻是時間長了,他們都了解了列夫這個人,反而接納了他。這小子其實挺純粹的,還比安吉拉小十幾歲,慢慢的,也就把他當成了弟弟。
達莎最近有些開心不起來了,原來楊革勇在這邊住的最多,而葉雨澤卻幾乎不怎麼來的。
現在情況反過來了,葉雨澤一直在這裡,楊革勇卻連個電話都不打。
每次達莎打電話過去,不是沒信號,就是楊革勇匆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這讓達莎非常難過。
安吉拉察覺了好友的失落,安慰道“他是在非洲,那邊電話不方便。你看雨澤對我不也那樣嗎?他的電話還一直方便也沒給我打過幾個啊。”
達莎搖搖頭“不行,我最近心裡總不踏實,我想去那邊看看。”
安吉拉眼前一亮,一把抓住達莎的手“我也想去, 我讓雨澤帶咱們一起去吧。”
達莎馬上興奮起來,不過神情隨即就暗淡下來“雨澤不會讓咱們去的, 他總說那邊不安全。”
安吉拉眨眨眼,覺得達莎的顧慮沒錯。彆看那家夥平常總是一副你說啥是啥的態度,但是一旦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看著葉雨澤又去鍛煉了,安吉拉拉著達莎朝列夫走去。那家夥正興致勃勃的檢查直升機呢,會不會的反正姿勢不錯。
“列夫,姐姐求你件事,你要答應我。”
安吉拉背著手一臉鄭重的表情,仿佛要說一件無比重大的事件。
“好,你說,我答應你!”忠誠的列夫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來。
安吉拉好奇的問道“你都沒有問什麼事咋就答應了?你不怕有危險嗎?”
列夫很堅決的搖搖頭“為姐姐我死都不怕,還能怕什麼危險?”
安吉拉立即笑顏如花,這小子真會說話。於是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原來她是想讓列夫開著自家的飛機飛往坦國,把葉雨澤也哄上飛機,等到了地方他也就沒辦法了。
列夫聽完安吉拉的話卻麵如土色,連連搖頭。
安吉拉立即沉下臉“你個懦夫,剛才還死都不怕,這會兒就怕危險了?”
列夫哭喪著臉回答“我不是怕危險,我是怕葉雨澤揍我,那麼粗的木樁他一拳都能打斷,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咋禁得起他蹂躪。”
安吉拉和達莎哭笑不得,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這尼瑪剛才還說死都不怕,結果這一轉眼就怕挨揍了。
因為關係到切身利益,達莎也幫著安吉拉鼓勵了一番,終於把列夫這個已經癟了的氣球又重新吹了起來。
列夫先打電話給他父親,說要去非洲耍一圈,要開自己家飛機過去。
這個安東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經大條,雖然隻有這麼一個獨子,但是似乎一點都沒有擔心兒子的安全問題,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不過到是也堅持了一下原則,就是不許他自己開飛機,一定要機組人員一起去。並且還要帶保鏢。
這個列夫到是沒反抗,答應下來,並且定好明天一早就出發。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列夫聯係完這事就跑了。連直升機都扔在了這裡,主要是沒敢跟葉雨澤告彆,那次綁架讓他有心裡陰影了。並不是被綁匪嚇得,而是被葉雨澤嚇得。
那天的葉雨澤太血腥了,如同一個死神一般收割生命。
第二天一早,葉雨澤起來練功,就被達莎和安吉拉拉著去了機場。自從受傷後,他都一個多月沒練功了,如今傷口總算是痊愈,本想好好活動一下,結果還是沒能如願。
安吉拉的借口是列夫去埃及談一個合同,她們一起跟著去玩。這個葉雨澤到是沒有反對,埃及他也沒有去過,到是有興趣去玩玩。
主要是埃及雖然地處非洲,但是因為和歐洲交界,所以埃及這個國家比較穩定,也比較發達,幾乎跟歐洲差不多。
飛機在天上,葉雨澤是看不出來哪裡到哪裡的,隻是正睡的迷迷糊糊時候,列夫驚慌失措的跑進了客艙問葉雨澤。
“大哥,我們迷路了,油也不夠了。我們目前在坦國馬拉區附近,你認識這裡的人嗎?我們需要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