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楊革勇以前的那個仇人?關鍵是那家夥現在是兄弟公司的合作夥伴,如今聖彼得堡過來的許多原料都是他在供應。
如果這家夥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來,那就真的很麻煩了。
“哪個瓦西裡?是中國過來的嗎?”葉雨澤沉下臉,追問阿加西。
阿加西搖搖頭“不知道,就是幫他們做過幾件事,他連麵都沒露,這不他給我打電話叫我今晚去參加一個行動嗎?開車去接一個人,然後關起來。”
葉雨澤想了一下,攔住了想要報警的安吉拉,對阿加西說道
“你今晚該去就去,但是不許說出你被抓過的事情,不然我們隨時可以報警抓你,就憑你搶劫我的事情,判你幾年問題不大。”
阿加西睜著大眼睛眨巴了幾下,沒明白葉雨澤這是要乾啥?心想是你傻還是我傻?這事我敢往外說?
看出了阿加西的疑惑,葉雨澤解釋道“我和這個瓦西裡有仇,一直找不到他,所以我隻要在後麵跟著你找到他,就沒你的事兒了。”
阿加西這下總算聽明白了,想想葉雨澤的身手,再看看那幾個如狼似虎的保安。阿加西都沒有猶豫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葉雨澤沒有再難為阿加西,並且安排他們兩個人吃了飯,酒肯定不能給喝的,喝完不知道這兩貨又會乾出啥事?
阿加西接到電話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叫他兩點去郊外的兄弟公司門口接人。停在路邊等就行了。
一幫人聽的全都愣住了,這幫家夥要乾嘛?難道是衝著兄弟公司來的?達莎也認識瓦西裡,伸手就抄起一杆槍“老娘去殺了他!”
葉雨澤叫大家冷靜,然後做好準備。所有人都荷槍實彈,安吉拉想打電話叫父親幫忙,又被葉雨澤攔住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應該跟公司沒有關係,隻是因為他們這裡好認,做個接頭地點罷了。
快兩點的時候,所有人都埋伏在了公司門口附近,不過一直沒有動靜,等時間到了兩點半,大家就要撤退的時候,兩輛車疾馳而來。
前麵是一輛吉普,後麵是一輛麵包,裡麵“嘩啦啦”下來了十幾個人。
阿加西和同夥也下了車,一臉諂媚的笑容。看見一個身材瘦小的人走到他們麵前,不過蒙臉看不清長相。
“你好阿加西,我是瓦西裡。你把吉普開走,裡麵的人一定要看好。如果放走了你就死。”瓦西裡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是語氣中的冷意卻讓阿加西打了個寒顫。
藏在不遠處的葉雨澤放下了心,這人絕對不是聖彼得堡那個。個頭不對,聲音更不對。
瓦西裡囑咐了幾句,坐上吉普車就走了,阿加西的出租車也被人開走。
隻剩下麵包車還留在原地,阿加西和同伴走了上去,瓦西裡留下了五個人,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腦袋上帶著頭套的人。
麵包車啟動,葉雨澤和保安跟了上去,安吉拉也在車上,沒辦法,這個妞死活要跟他在一起,趕不走。
葉雨澤也沒有時間跟她墨跡,隻好帶著她,少帶一個保安就行了。
後座擠了四個保安,對麵那幫人都有槍,遇到這種情況,普通保安早嚇尿了。可是這幾個人神情中卻隱隱有些激動。
特彆是那個隊長,不停的搓著手,仿佛去參加宴會一般,葉雨澤看的不由得暗暗搖頭。看來人跟人真的不一樣啊,難道這會兒不是該害怕嗎?
在扭頭看看身邊的小妮子,結果被嚇了一跳,這丫頭正在把玩著一把左輪手槍,看著她裝彈拆彈的速度,這槍對她而言已經不隻是熟練那麼簡單了。
安吉拉有手槍葉雨澤沒有吃驚,身份擺在那裡。但這老練的手法不吃驚都不行了,這是練了多少年才可能達到的速度啊?
阿加西開著車一路向西,原來,他那個同伴有幾間木屋。就在離葉雨澤他們公司不遠的地方。
木屋也坐落在森林邊上,離開公路有一段距離。隻是這兩間木屋有些破敗,看來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門沒有上鎖,就拿一根木棍彆著。阿加西伸手拿掉木棍就走了進去。
一進屋,裡麵的溫度比外麵還冷。阿加西打了個寒顫,便催著同伴生火,這尼瑪是要凍死人啊?
屋外有劈好的木絆子,找些細樹枝點著就行。火一點起來,屋子裡馬上就暖和了。
人質的頭套被摘了下來,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臉上的稚氣還沒有褪乾淨,顴骨上還有一些雀斑。
卷曲的金色頭發,湖藍色的眸子,若不是那點雀斑,這男人長得比女人還要精致。
頭套和嘴巴裡塞著的東西被拿出來,青年哭著小聲哀求道“放了我,給我電話。我讓父親給你們送錢,多少都行?”
這青年人顯然被嚇壞了,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這時候屋裡一個人的電話響起,他接通之後嗯了幾聲,然後記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然後走到阿加西麵前,讓他給人質的父親打電話。索要十億盧布的贖金。
外麵的葉雨澤一幫人都聽的吃了一驚,這小子父親是什麼人啊?咋開口就要這麼大的數額?
關鍵最嚇人的是那邊一點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隻是要求聽一下兒子的聲音。
人質帶著哭腔喊道“爸爸,我是列夫。請你趕緊救我。”
列夫直說了這一句,電話就被拿開。然後阿加西按照吩咐告訴他錢籌好後等通知,很快就會聯係他。
阿加西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不太對,因為整件事其實可以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人質都綁來了,隻是打電話要錢,這事誰都可以乾啊?
“這十億我能分到多少?”想到這裡,阿加西自然就得問問了,不然肯定白忙活。
聽到他的問話,那個人輕蔑的笑了一下“你還想分錢啊?啥力都沒用你出。到時候一人給你們一千盧布就是撿了大便宜了。”